“你來啦!”他目光看向了阮南溪身後的秦亦安。笑容有些無奈,“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秦亦安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不來,我也不會讓我老婆過來的。”

    這條冷淡的口氣讓宴遇卿笑的更厲害了,他一笑,就感覺心肺有一隻手抓着疼。不過他還是出聲問道:“怎麼就你們倆沒有看到她們?”

    他似乎在找什麼人。

    話音剛落,許願就推門進來。一副很欣喜地說道:“宴老闆,你終於醒了,你如果再不醒的話,我估計都要請大神過來給你招魂了。”

    這話逗得他們都一笑。

    阮南溪也補充說道:“剛纔你父母都已經來過,對了,怎麼不見你那個未婚妻?”

    說到劉芝芝,宴遇卿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氣呼呼的對着阮南溪說:“如果你想要氣死我,你就儘管提她的名字。”

    這話說的,阮南溪有些莫名其妙,“婚也是你要結的,孩子也是你要生的,如今連我們連她的名字都不能提,宴老闆,你不要太過分啦。”

    她雖然不喜歡劉芝芝,但是也不能容忍。宴遇卿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

    愛情跟婚姻都是乾淨純粹的,不應該摻雜任何東西。

    宴遇卿氣急敗壞,“我跟他倆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管。你跟三少的事情公佈出去了嗎?如果公佈出去的話,要早做打算,娛樂圈兒那幫人是知道的。”

    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如果在醫院這樣躺下去,公司那邊遲早會被他二叔給吞了。

    這樣對阮南溪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還沒有呢,等到時機成熟吧,或許我等我唱厭了,我就會退出這個圈子。”

    她當時走上娛樂圈這條路,以唱歌爲生,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所有的東西都回來了,她不太想走這條路。

    這樣違背了最開始的初衷。

    宴遇卿對她這個想法,沉默了片刻,“你想好了就行。”

    宴遇卿剛醒,身體還太虛弱,不過他還是指揮阮南溪,“你給薛顧打個電話,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阮南溪照做了,電話接通。

    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將阮南溪張歡還有許願的他們三個人的合同都找出來,給她們發一封解僱函,所有的費用我們這邊出。”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在問,爲什麼?

    宴遇卿強勢的說道:“你不用問,就按我說的做。”

    掛了電話,阮南溪也是很驚訝,“你這是做什麼?我當初就說過,我哪怕是跟秦亦安在一起,都不會耽誤我的工作的。”

    宴遇卿也不打算解釋,只是看着阮南溪。這個小姑娘他呵護了兩年,培養了兩年,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還是回到了秦亦安的懷裏。

    他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不必懂,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阮南溪問道。

    宴遇卿只是看向秦亦安,最後認輸的說道:“我還是不如你。”

    秦亦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宴家現在的情況他也瞭解的很清楚,宴氏集團那邊基本上是四分天下,都想要佔據宴家最大的股份。

    宴遇卿剛纔那樣做,恐怕就是爲了給阮南溪以後鋪路。

    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有需要幫忙,儘管開口,看在你救了她的份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幫你的。”

    宴遇卿一笑,“看來我當初那個舉手之勞是正確的。”

    他們倆說話都是高深莫測的,聽的許願跟阮南溪兩個人都有些雲裏霧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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