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時候,張歡開始躲着他了?
宴遇卿想不起來,從南城回來之後還是之前?
阮南溪窩在沙發裏跟張歡打電話,“你最近孕反好一些了嗎?”
“好多了!”張歡現在家裏住着五六個小鮮肉,個個都是頂着一個雞窩頭,像是一羣嗷嗷待哺的雞崽子。
張歡本來孕反難受,被這羣小崽子一鬧騰,竟然好了。
每天這幫小崽子不訓練就在家裏齊刷刷的坐着,等着上菜。
國外伙食他們喫不習慣,只好每天都在張歡這裏蹭飯了。
“小朝那個小可憐每天都在問我,你是不是要過來?”
阮南溪一笑,“我過來幹什麼?”
“感情,你沒有看微博啊?”張歡現在所有的節奏都慢下來了,每天不是上胎教課,就是琢磨給這幫小雞崽子做什麼喫。
張歡頓時來了興趣,“許大神,直接在微博上朝你喊話,要是你不想混娛樂圈了,讓你來的大輔助,小朝是我們的輔助手啊!”
小朝年紀還小,每次看到阮南溪都會露出一個笑,之前還經常給阮南溪帶喫的。
她直接笑出聲來了,“看把他給嘚瑟的,要是離開了小朝,我看他哭都來不及!”
“我也說過他,可是許大神那狗脾氣你知道的,小朝也是個死心眼,抓着誰就是不放手的!”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忽然,阮南溪問道:“你最近沒有跟薛故聯繫吧?”
“沒有!”張歡說道:“我除了跟你們聯繫了,東臨那邊的電話我都沒有接過!”
“怎麼了?”
阮南溪剛纔想到什麼,被張歡這樣一打岔又給忘記了,“沒事,我就是個問問,宴老闆現在新海,他在東臨!”
聽到宴遇卿的名字,張歡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宴老闆如今情況怎麼樣了?”
蘭姨送來了新鮮的瓜果,順便還給還給‘滾一滾’帶了榛子來,‘躲一躲’長到現在從喫的最多的就是瓜子,抱着榛子跟玩球一樣。
‘躲一躲’看了也跑了過去,一隻貓一隻松鼠,玩的歡。
阮南溪偏頭看着那邊,絲毫沒有注意到,電話裏張歡沉默了,她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張歡說道:“我說,那幫小崽子回來了,我要去看了看,晚點給你打電話!”
“好!”阮南溪剛纔分神,沒有察覺到張歡的異樣,繼續用榛子逗着‘滾一滾’。鄭允兒的訴求東臨市的警官婉轉的轉達給蔣維了,他立馬拔高聲音,“她以爲她是誰啊,點菜呢?點誰,誰就要過來!”
“拜託幫幫忙,上面都在關注這個案子,要是弄不好,會讓民衆對我們有誤會的!”他們也是爲難,畢竟現在已經有很是人關注鄭允兒這個案子了。
處理的不好,真的是個麻煩事兒。
“我跟三少關係不好的!”蔣維睜着眼說瞎話,“再說三少的時間很寶貴,哪裏是我能約得到的!”
“蔣隊長,不要騙我了,你上個月的朋友圈我還能看到!”
蔣維心裏咒罵一聲,自己忘記屏蔽他們了,嘿嘿一笑,“我真的無能爲力,三少是個大忙人,我哪怕在的他家門口蹲着,都逮不到他人!”
“那你就是蹲着,我看能不能等到三少的人!”電話裏面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蔣維立馬氣焰就下去了,“師傅!”
“師傅,你怎麼去了東臨了?”蔣維問道,在他入隊的時候,有一個帶他的師傅,後來他升起來,師傅也被祕密調走了,如今出現在東臨,讓人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