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去看這一點,我在這裏守着張歡!”阮南溪不放心宴遇卿一個人上去,怕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秦亦安搖搖頭,他纔不要的,醫院這麼多人,要是將阮南溪磕着碰着了,那可怎麼辦?

    他看了一眼在旁邊的看熱的周斯揚,“你還愣着*什麼,趕快去啊,在晚了估計要給宴遇卿請律師了。”

    周斯揚想到剛纔宴遇卿那個樣子,就覺得可怕。

    “我鎮不住他,還是你去吧!”這個時候,周斯揚不得不承認,他們三個人中間,自己纔是最弱的那個。

    秦亦安不用說,現在誰都惹不起了。

    宴遇卿如今看似落魄了,但是人家纔是不顯山漏水的那一個。

    也不知道,過幾個月,宴家人會不會後悔將宴遇卿趕出來,讓宴姝珊那個黃毛丫頭坐在那個位置了。

    阮南溪也是這樣認爲的,她推了一把秦亦安,“趕緊去,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

    不等秦亦安說完,阮南溪就將他往外推,因爲這個男人說起來沒玩完沒的,等他說完,估計宴遇卿那頭都已經打起來了。

    周斯揚笑了,好像在這個場合笑不太好,於是又憋住了。

    只是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秦亦安喫癟的樣子,

    之前秦亦安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而且連玩笑都不帶開的,每次跟他們出去,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們幾個人曾經在背後偷偷議論過,秦亦安不知道這個萬年鐵樹什麼時候能開花。

    現在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個鐵樹不僅開花了,而且比他們還有早。

    人家娃都有了,自己還是一個孤家寡人,想到這裏,周斯揚心裏就不是滋味。

    如今在看看阮南溪,哪裏還是當初那個在紅塵里門口見到的小姑娘了。

    氣場比他都強,嘖嘖,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以後秦亦安身邊的人都惹不得了。

    劉芝芝躺在病牀上痛的冷汗涔涔的,想到醫生剛纔說的,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了,怎麼辦??

    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推到張歡身上,還有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想個理由纔對。

    病房門忽然被打開了,宴遇卿臉色鐵青的進來,看着同樣臉色不好的劉芝芝,“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劉芝芝沒想到宴遇卿來的這樣快,一時間還沒有想好到藉口。

    “遇卿,你終於來了,我的肚子好疼啊,醫生說,我們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劉芝芝肚子也的確疼,不過最疼的還是胳膊,本來就骨折了,今天這樣一弄,傷的更嚴重了。

    “你還有臉提孩子?”這個女一點都不心虛的嗎?

    宴遇卿目光緊緊的盯着劉芝芝,“今天你約張歡出去到底幹什麼?”

    他如今已經憤怒到極點了,恨不得將劉芝芝掐死。

    劉芝芝不想說這個問題,可是又避不過去,只能捂着肚子不停的喊着。

    “我肚子好疼啊。”

    “是張歡,她嫉妒我,所以纔將我從樓梯上推下來的。”

    劉芝芝似乎太疼了,不回答宴遇卿的問題。

    宴遇卿幾步過去,捏着劉芝芝的臉,強迫她看着自己。

    “我問你話呢?你到底約她去幹什麼?”

    他根本不相信的劉芝芝說的話,明明是她打電話約張歡過去的,張歡沒有理由要去推她。

    劉芝芝面頰都被捏紅了,看到宴遇卿那泛紅的眸子,心裏有些害怕了。

    “你放開我......救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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