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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揚看着宴遇卿那個眼神,立馬往後退了一步,“你別拿那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是說真的。”

    他也想說安宴遇卿,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他跟張歡還比劉芝芝要熟一些,“這種事情我騙你做什麼?當時離得遠,我沒有看清楚,等我過去的時候,張歡已經從臺階上摔下來了。”

    如果當時來得及,他肯定也不會讓張歡摔下來。

    宴遇卿要朝着樓上手術室去,周斯揚急忙攔着他,“哎哎哎,你想要去幹什麼啊?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監控,你是說不清楚的。”

    宴遇卿徹底失控了,“怎麼就說不清楚了,是她居心叵測將張歡約出來的,如今張歡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難道不應該有個解釋嗎?”

    宴遇卿的聲音引來阮南溪跟秦亦安兩個人,她看着眼眸發紅的宴遇卿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纔秦亦安將宴遇卿的事情分析跟她說了一下,說是孩子極有可能不是宴遇卿。

    她問秦亦安怎麼知道?

    秦亦安笑笑沒有說話,男人雖然有時候粗心,但是細心的時候沒有人能比得過。

    自從劉芝芝懷孕後,宴遇卿不是在醫院裏面就是追着張歡去了南城,兩個人都不在一起。

    而且據他了解宴遇卿性格,根本不會醒着跟劉芝芝發生什麼。

    劉芝芝肚子裏這個孩子四個月,那個時候,剛好是宴遇卿去南城的時候,請問劉芝芝是怎麼懷的孩子?

    經過秦亦安這樣分析下了,阮南溪似乎想起來了,張歡好像是離開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對阮南溪來說太模糊了。

    如果,她當時記得,一定也會看出紕漏來。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秦亦安看了阮南溪一眼,他還沒有跟她分析一下,張歡的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說出來,估計要嚇死她。

    宴遇卿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周斯揚,後者摸摸鼻子,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剛纔就跟他說,我看到是劉芝芝將張歡推下來的,他就跟我急了。”

    這話一出口,阮南溪臉色也變,“她人呢?”那個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沒有剛纔的溫柔。

    周斯揚忘記了,面前的人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怯怯的小姑娘,現在是阮大爺,被宴遇卿養成了一個大爺。

    不光是宴遇卿要去跟劉芝芝拼命,她也是,阮南溪目光的冷冷的看着宴遇卿。

    “這件事情,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

    這個你們包含了宴遇卿跟劉芝芝兩個人。

    秦亦安安撫着她,“柒柒不要生氣了,不然酸酸以後出來也是一個暴脾氣。”

    阮南溪斜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脾氣不好了?”

    “不是,不是!”他頓時笑的溫柔,“你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小姑娘了。”

    這是說的怕是之前的阮南溪吧,現在阮南溪脾氣算不上好的,別人不能惹她,不然有仇必報,翻臉無情的。

    宴遇卿就是一個例子。

    “到底是怎忙回事兒?”阮南溪摸着肚子,這纔將心裏的怒火壓下來了,不能生氣,生氣對孩子不好。

    周斯揚感覺自己壓力太大了,於是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當時,我沒有認出來她們兩個人,以爲另一個是開玩笑的,等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張歡跟劉芝芝兩個人。”

    面對阮南溪,他都沒有敢說,當時劉芝芝還想踹張歡的肚子,不然眼前這個大爺估計能將劉芝芝打死。

    “哎哎,你們都冷靜一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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