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秦州像覺得很好玩一樣,“不夠?”

    爲數不多的理智告訴她,現在不要跟謝秦州爭論,先離開這裏。

    “夠!”她從牙縫裏蹦出來這個字,指甲已經斷在手掌中,“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會在見面了?”

    “呵”謝秦州直接笑出聲來,“你怎麼這樣天真呢?”那個笑聲有些刺耳。

    聽着話的語氣,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了。

    “原因呢?”姜寧深吸一口氣,保持腦袋唯一一絲理智。

    她垂頭躲閃,似是很怕他,“放了我吧,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只要謝先生你想,你會有很多女人的!”

    聲音沒有剛纔倔強,多了幾分討饒的意味兒在裏面。

    謝秦州側目看過去,姜寧就斂着眼,濃密睫毛翹着,在眼瞼上留下淡淡的陰影。

    “擡起頭了!”

    姜寧胸腔憤怒再次上涌,她感覺自己快忍耐不住,想要跟面前這個男人同歸於盡。

    她慢慢的對上謝秦州那雙冷漠的眸子,儘量將他當成蔣盛元。

    謝秦州冷冷地盯着她,“將你剛纔那句話在說一遍!”

    她紅脣微啓,聲音很軟,“放過我吧,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只要謝先生你想,你會有很多女人!”

    一字一頓,緩緩的說着。

    這是姜寧來這裏,說過最溫柔的一句話了。

    謝秦州猛然變臉,他的手掌卡住她的脖子,手指上猩紅的菸頭貼在她臉上,只要在近一點,就能將她漂亮臉燙出一個印子?

    “你就是這樣騙人的?”他胸腔裏燃一腔滾燙的火,噼裏啪啦的瘋狂燃燒,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個女人掐死在這裏。

    江嘉年到底愛上她什麼?

    爲什麼會爲了這樣一個虛僞狡詐的女人而放棄這個世界?

    姜寧眼睛都沒眨一下,但是眼裏充斥着濃烈的委屈不甘。

    她帶着哭腔的低吼着:“我沒有騙過人,沒做過壞事,是你,你一直將莫名須有的罪名強加給我!”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從昨夜忍到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到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崩潰的衝着謝秦州喊道:“謝秦州,你來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什麼?”她咬着脣,輕微的顫抖着,面頰碰到那個菸頭,燙的臉上生疼,燙的眼淚酸澀。

    “你放我吧!”她哭了,眼淚落在謝秦州手上,溫熱燙人。

    外人絕對想不到,她面前這個衣冠禽獸是他們口中稱讚的謝秦州。

    謝秦州眸子裏的戾氣散盡,手指摸掉她臉上的眼淚,“癡心妄想,姜寧,只要我不死,那你一輩子都不會安生!”

    “那就一起去死!”

    姜寧猛的朝着謝秦州撲過去,兩個人猛地翻倒在地上,摔開了半米的距離,她一腳踹在謝秦州小腹。

    謝秦州喫痛,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烈性子。

    她還想踹第二腳,謝秦州抓着她的腳踝,把人直接拖向自己。

    地上的毯子蹭在後背上,姜寧咬牙嘶喊:“謝秦州,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殺了你?”

    謝秦州將她囚禁身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剛纔被踹的地方,現在還疼着。

    “你也配?”他狠聲說:“要了你的命多沒意思?慢慢看你失去所有,不是更有趣?”

    “你就是個變態。”她想不出來詞兒來形容謝秦州,她盯着謝秦州的眼睛,在混亂中終於與他四目相對,“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給我一個理由?你把江嘉年怎麼樣了?”

    她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是跟江嘉年有關係。

    “江嘉年”謝秦州厲聲說,“都是你害了江嘉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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