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宴遇卿,周斯揚心裏就來氣,也不知道宴遇卿開着他的車去哪裏了,一路上不斷的受到違章的消息。
再這樣下去,自己下個月的生活費都要賠進去了。
“對了,宴老闆去哪裏了?”蔣維喜歡在這家攤子上喫東西,因爲實惠。
“不知道,開着我的車不見了。”要不是宴遇卿的家底字比他的要厚,他都懷疑宴遇卿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小破車了。
“估計是一個人找個地方上生悶氣了。”
秋天晚上喝冰啤酒還有些涼牙,不過對於蔣維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這壓根不叫什麼事情。
周斯揚也不嫌棄,兩個人都喫的比較粗糙,一人抱着一個瓶酒,直接對瓶吹。
一瓶酒還沒有喝完,周斯揚的電話就想起來了。
蔣維調笑着,“這又是那個美人放不下你了,跑過來找人了。”
周斯揚也笑了,他自己可是沒有那麼多桃花,那些女人都是乖乖的,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將手機屏幕對準蔣維,上面顯示是,秦亦安打電話過來了。
現在時間也還早,才八點鐘,這是要幹什麼。
周斯揚慢條斯理的接起電話,瞬間眉頭擰起來了,“沒有,下午的時候將我車開走了。”
“臥槽,我哪裏知道他人去哪裏了?”
秦亦安現在是怎麼了,不僅管阮南溪的事情,還要管起宴遇卿的事情了。
兩個人之前不是不對付嗎?
現在的關係好像比他還好,臥槽,這中間都發生什麼了?
“我現在就去找找。”
“宴遇卿估計要瘋了,如果不瘋他就不是人了。”
好不同意能找一個喝酒的兄弟,結果又被宴遇卿給攪黃了。
“你去哪裏?”
蔣維只喝了一瓶酒,此刻還清醒着,“要去找人,我陪着你一起去。”
此刻夜幕將至,這個山頂上山風吹得讓人清醒,宴遇卿靠着石塊坐着,心裏想的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
阮南溪,張歡那些人的面孔一一從自己眼前劃過,還有許願的。
當初跟許願認識的時候就是賽車上,那個小姑娘話不多,但是每次的時候車速出奇的快。
那個時候,還沒有遇到阮南溪和張歡兩個人,他只是單純的欣賞許願。
後來,又遇到阮南溪,發現阮南溪特別有天賦,想要好好培養一下,身邊也沒有什麼可用的人,最後纔將遇到張歡。
那個小姑娘遇到他的時候,都不敢擡眼看他,阮南溪點頭說可以。
他才留下,張歡一直都是她們幾個人中不起眼的。
論個性,抵不過阮南溪跟許願兩個人。
論長相,又沒有阮南溪驚豔,但是五官也格外的好看,像是一個十足的古代女子,眉眼彎彎,挑着一雙丹鳳眼,瓊鼻櫻脣的。
當初自己忽略的那張臉,如今在自己眼前清晰起來,無數次,他都看到張歡自己跟阮南溪身邊忙碌着。
曾經她自己還笑着說,“只有有她在,他們都餓不死。”
阮南溪也是自己動手能力比較強的,只有他,什麼都不做,晚上喝多酒了,不是給薛故打電話,就是給張歡。
張歡每次拖着許願過來接他,都會幫他帶上一盅熱粥,讓他第二天醒來在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