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南溪想要去醫院的時候,秦亦安死活不讓她去了,許願跟秦亦寧兩個人都去了,再不濟還有女助理之類的,阮南溪昨晚累的不行了。
躺在家裏的的家裏給許願打電話過去,許願不知道在喫什麼,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一點都不忙,亦寧姐過來了,此刻正在這裏呢。”
“宴老闆呢?”阮南溪問道,昨晚上說宴遇卿已經回來了,怎麼如今還麼還不見人?
許願看了一眼時間,“宴老闆估計現在還在睡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來呢?”
昨晚上阮南溪走了之後,周斯揚打電話過來給她,說宴遇卿一個人喝倒了好幾桌,扛不回來,讓許願開車去接他。
許願有起牀氣,接個屁,不讓宴遇卿睡大馬路上已經不錯了。
周斯揚在電話裏笑着調侃道:“難道不怕我帶你們宴老闆出去找女人?”
起碼這個節骨眼上,如果宴遇卿敢出去找女人,估計阮南溪能拿刀砍死他。
爲了宴老闆的小命,許願沒有辦法,只能出去。
宴遇卿喝多了,抓着她不放,嘴裏一直問她,是不是覺得這幾天苛刻了她們?
許願當時就笑了,哪裏來的苛刻,跟着宴遇卿不曉得多輕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還能喫老闆的喝老闆的,要是宴家沒有出事情。
估計她們幾個人就是最逍遙的了。
她笑着說道:“哪有啊。”
宴遇卿問的十分認真,“真的沒有嗎?”
許願搖搖頭,“沒有,你是我們見過最好的老闆,沒有之一。”
前提的是這個老闆有錢,不然別的都是枉然。
宴遇卿這才放心,嘿嘿一笑,“我以後也會對你好的,絕對不壓榨你。”那個語氣跟神態看的許願頭皮發麻。
酒鬼說的話怎麼能相信呢?
這件事情經常是宴遇卿乾的,喝多的時候,天天喊着給她們漲工資,可是一到發工資的時候,就沒有這回事兒了。
昨晚上那麼晚才睡,白天的肯定是起不來,許願給他估計了一個時間,大概下午的時候,宴老闆纔會過來。
“行,要是宴老闆過來,你給我打個電話。”阮南溪聽着許願喫東西的聲音,也有些饞了,秦亦安又不在。
不知道在院子裏面倒騰什麼,看了一眼水果盤裏,擺着幾個又大又紅的石榴。
懷孕不僅嘴巴饞了,而且人也懶了,以前特別喜歡剝石榴,如今,是不想動了。
‘躲一躲’跟‘滾一滾’兩個小東西又跑的到處都是,當初‘滾一滾’還是一隻小奶鼠,如今打了一圈,圓滾滾的身子,拖着長長的尾巴,跑的歡實得很。
也許難得看到阮南溪在家,兩個小東西一骨碌的跑到她旁邊。
‘躲一躲’喵喵的圍着阮南溪叫着,那雙眸子微微眯着,似乎在撒嬌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阮南溪懷孕了,沒有跟平時一樣跳到阮南溪身上。
‘滾一滾’就不一樣了,蹦蹦躂躂的跳到阮南溪的肩膀上,吱吱吱的叫着。
‘躲一躲’衝它齜牙咧嘴的,恨不得將這個傢伙從媽媽身上拽下來。
這個傢伙,膽子大了,就不怕秦爸爸回來剝了它的皮嗎?
阮南溪摸了摸‘躲一躲’的頭,在抽屜裏面拿出小魚乾,安撫這隻炸毛的貓。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
其實她想說,“躲一躲”在她心裏是不同的,因爲它那麼像一個人,或許是他換一種方式回來看看他們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