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噗呲一笑,“他最近是有些焦慮了,不過他高興就好。”

    她現在對秦亦安已經採取了放養的模式,只要侵犯別人的利益或者權利,她隨意。

    只要他開心就好了。

    似乎沒有比秦亦安高興更重要的事情了,因爲前幾年,他過得太苦了。

    唐甜甜喝着果汁,若有所思的說道:“其實我發現了,人過的開心就好了。”

    感覺唐甜甜似乎有心事一樣的,阮南溪主動詢問着:“大嫂,你怎麼了?”

    唐甜甜笑的眼眸彎彎的,“我啊,沒有什麼啊,只不是找一個由頭來看看你。”

    是啊,只要對方高興就行了,爲什麼一定要束縛着對方。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秦亦安就上來催阮南溪下去睡覺了,唐甜甜一個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庭院裏都是鮮花,深秋了,只有一些海棠了。

    她跟秦亦錦兩個人現在關係說是夫妻,不如說是上司跟下屬,而且隨着秦亦錦的年紀越大,她明顯能感覺到他的煩躁還有壓在心裏的渴望。

    當初,如果不是秦亦安出事情,加上她強行讓秦亦錦娶了自己,或許秦亦錦現在還國外跟那些藝術爲伴吧。

    秦亦錦在房間裏等了許久都不見唐甜甜回來,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立馬給秦亦安打去了電話。

    秦亦安正在給阮南溪剝石榴,聽到手機在桌子上震動,裝作沒有聽到。

    “你手機響了。”阮南溪提醒他,這麼晚了找他的人應該有急事吧。

    “沒有。”他專心的剝着石榴,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要想耽誤小姑娘喫石榴。

    阮南溪忍着笑,推了他一下,“去吧,說不定是陸溫白找你有事情。”

    “不,它沒有響。”秦亦安將半顆石榴籽剝在盤子裏,遞給阮南溪,“多喫一點,這樣你也不會難受了。”

    剛纔唐甜甜走了之後,阮南溪又吐了一次,可把秦亦安嚇壞了。

    聽說阮南溪說要石榴,就立馬來剝石榴了。

    手機響了兩聲之後,就不響了。

    秦亦安擡眼看着她,“你看,是不是不響了。”

    阮南溪被他這個幼稚的行爲逗笑了,“老秦,你好幼稚啊。”不過,莫名讓人心底一軟。

    秦亦錦看着自動掛斷的手機,這個小惡魔又不接電話。

    沒有辦法,他只能自己穿上衣服去找唐甜甜。

    一下樓,就看到唐甜甜對着客廳裏的一幅畫的發呆,準確說是欣賞,上面畫的是朝陽,太陽昇起來那一刻,萬物都清晰了。

    他很喜歡那種藝術感,更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

    所以,他將這幅畫放在客廳裏,自己不能出去,每天看看這幅畫也是好的。

    見唐甜甜穿的單薄,秦亦安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怎麼還不上去睡覺,明天不上班了啊?”

    唐甜甜可是公司的典範,從來不遲到,在阮南溪沒有回來之前,跟秦亦安兩個人簡直就是公司魔鬼領導的存在。

    而且,唐甜甜的作息時間也很規律,晚上會將第二天的事情安排好,順便再給他聊聊天。

    有時候,雖然講的都是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但是兩個人都能說道一起去,也不至於無趣。

    部門不一樣,事情也不一樣。

    唐甜甜負責公司所有財務支出,他負責設計那一塊,雖然在一個樓層上班,但是有時候工作忙起來,兩個人一天都見不到面。

    “秦亦錦。”唐甜甜裹着身上的毯子,側頭看了一眼他,身旁這個男人一臉的蒙,“你...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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