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歡湊到她面前看了看許願的氣色,“怎麼搞的你?”

    之前只知道阮南溪是個病秧子,抵抗力不好,現在連許願也被傳染了。

    許願喝着粥,感覺胃裏都暖暖的,“昨天去看電影了,估計是那個時候受風了。”

    她沒有提遇到古城風的事情。

    許嘉年看了她一眼,“中午想喫什麼?我出去買菜,冰箱裏沒有菜了。”

    張歡沒有看出來,許嘉年的不對勁,直接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去我家裏喫吧。”

    許願立馬答應下來,“好啊。”這樣自己就不用做飯了。

    因爲許願病了,秦亦安有理由了,自己不放心別人送小姑娘去學校,要親自送。

    “真拿你沒辦法。”

    秦亦安最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每晚做夢,都夢到阮南溪渾身是血的在向他求救,要麼就是夢到幾年前,他情緒失控的時候對小姑娘做的那些事情。

    儘管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現在想起來仍舊覺得觸目驚心的。

    謝忱一直說他是新手爸爸焦慮症,可是他之前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必須要警惕。

    “柒柒,要不,我們遠程上課好不好,你在教室裏,我總覺得不安全。”

    秦亦安還是十分不放心。

    阮南溪覺得沒事兒,“你不是一路上都安排了保安跟着嗎?”而且,學校現在也很安全,秦亦安不僅安排了保安,還有機器人二十四個小時不停地巡邏,一遇到什麼陌生面孔或者是不安全的因素,就會立馬報警。

    “可是書上說,孕婦不能太勞累。”秦亦安將那本書翻出來,還找到那一頁,“你自己看。”

    阮南溪哭笑不得,“書上說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有那麼嬌貴的。”

    “這不是嬌不嬌貴的事情,這涉及到你的安全還有酸酸的安全,我們不能這樣大意。”他很是緊張,自從阮南溪回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跟做夢一樣。

    有時候晚上突然驚醒,要立馬抱着阮南溪,生怕她會不見了。

    “我知道,我會盡量避開那些危險因素的。”其實阮南溪也十分擔心酸酸,不過,每個檢查的都準時做了,醫生也說酸酸很健康。

    縱然是這樣小心,還是被人盯上了。

    當秦亦安的車子開進校園後,迅速就有人拍了照片,傳過去了。

    宴姝珊慢慢的摘下墨鏡看着那A大門口,問着旁邊的人,“你們都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宴姝珊緩緩的勾起嘴角,將車子開走,這一進是她第三天在這裏蹲守了,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看看阮南溪一般都是什麼時間來上課,身邊有什麼人。

    前幾天看到的是許願,今天就看到秦亦安。

    秦亦安警惕性比一般人都要高,所以,得想辦法將秦亦安弄走,再朝阮南溪下手,因爲她發現最近有人開始調查阮南溪的身世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要知道,一旦阮南溪的身份被人查出來,自己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宴姝珊一路將車子開進一個老舊的小區裏,直徑上了頂樓,敲開門。

    裏面住着一個女人,憔悴的不行了,但是仔細一看,還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不是劉母嗎?

    此刻她已經處於瘋瘋癲癲的狀態了,“你們還我女兒,張歡我要讓你不得好死,還有那個阮南溪,我要通通殺掉你們給我女兒報仇。”

    “芝芝不怕,媽媽這就爲你們報仇,媽媽要殺掉那些女人,這樣你就可以出來,然後嫁給三少,那樣你爸爸就不會生氣了,我們一家人還跟之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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