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機通訊錄之中最上面的許嘉年,苦笑一聲,終究還是按下了古城風的電話。

    “該死的,許願那個死女人太難追了,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可能耐的!”

    古城風正在小酒館之中和他的三五好友喝酒。

    爲了迎合如今他自認爲尊貴的身份,次次都來這看似高雅的酒館。

    只可惜他說出的話令人瞬間沒了好感。

    “女人嘛,向來就是這麼矯情,你這麼優秀,說不定就是爲了吊着你。”

    現在他們之中只有這個古城風最有出息。

    當然也只有他的臉蛋長得不錯,所有人都有目的的恭維着他。

    這讓本就看不清楚自己定位的他變得越發的驕傲。

    “你看,這不就來電話了!”

    正說着,許願的電話就打來了。

    古城風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小人得志一般得意的笑容。

    洋洋得意的看了幾人一眼,這纔不緊不慢的接通了電話:“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聲音依舊是溫文爾雅,讓旁人聽來還充滿關懷。

    只有他們幾人知道,現在他面露不屑,令人不滿。

    “城風,你是在外面嗎?”

    許願聽見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不適的皺了皺眉,說話的聲音依舊虛弱。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聽見她如此虛弱的聲音,古城風自覺表現的時機到來,殷勤萬分的詢問着。

    他這個聽上去頗爲焦急的聲音讓許願格外受用,她勉強的笑了下:“沒事。”

    “剛剛是肚子有點疼,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先忙吧。”

    說完,不等對面的古城風有任何的反應,當即掛斷了電話。

    她不能因爲這一點小事打擾別人的應酬。

    許願自認爲十分替人着想。

    “你們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古城風滿臉陰騭,“話都不讓認人說話,臭女人,等追到之後我一定要教教她什麼叫尊重人!”

    躺在家裏面的許願只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過,慢慢的裹緊被子。

    “不要生氣,我倒是有個主意。”

    看着他這麼生氣,損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不如,風哥你帶着雞湯上門,到時候在裏面放上點可以讓你爽的東西,還愁那女人吊着你?”

    這話說完,古城風眼眸一亮,臉上立馬詭異的笑容。

    許願連續換了好幾個熱水袋,感覺都還不行。這一次大姨媽來勢洶洶,痛的她想吐。

    “許嘉年,許嘉年。”她下意識的喊的這個人的名字,以爲許嘉年還在家。

    喊了幾聲之後,許願才反應過來,許嘉年跟姚嬌嬌一起出去了。

    想想都心酸,自己想喝一杯熱水都沒有人倒給她。

    那個狗崽子真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平時對他那麼好,在自己需要他的時候,那個狗崽子就不見人影了。

    許願拖着身體起牀,去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一個沒有留神撞到了茶几上,手裏的水杯落在地上,熱水全部都灑在了地毯上,自己也摔倒了。

    許願揉着發痛的腳踝,不爭氣的眼淚落下來了,這叫什麼事情嘛?

    屋漏臉偏逢連陰雨。

    正想着,忽然有人敲門,她以爲是許嘉年回來了,掙扎着過去,給開門。

    “你回來啦?”

    一看不是許嘉年,是物業的人帶着古城風一起上來了。

    古城風十分擔憂的說:“許願,你沒有事情吧?我剛纔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就上來了。”

    看着古城風那着急的樣子,許願心裏有些感動,說道:“沒事,手機剛纔是靜音,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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