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幾天影響到他們了,他們自己天天都不在狀態,這讓許嘉年比較頭疼的。

    所以,剛纔在浴室想了許久,是不是該讓他們放鬆幾天了,畢竟離比賽還有兩個多月。

    真怕這樣訓練下去,他們幾個人都要瘋了。

    正好,自己趁着休息的時候也能忙自己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不想等了,想跟許願坦白,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再也沒有人會議論他了,也不需要的許願出面幫他解決了。

    “那你剛纔在浴室裏面幹什麼?”許願鬆了一口氣。

    “洗澡。”

    “我還以爲......”她急忙止住話題,既然許嘉年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瞞着吧。

    許嘉年感覺許願心虛了,急忙問道:“以爲什麼?”

    她不說。

    許嘉年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耳根子爆紅,“許願,你......”

    他纔不會在浴室裏面做那樣的事情。

    “我怎麼了?”見許嘉年一副害羞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麼,兩個人前兩天看了一部電影,裏面就有那個情節,男主人在浴室裏面一個人自娛自樂,結果被女主看到了。

    “許嘉年,你竟然在浴室裏.......”

    “我沒有了,你別胡說。”許嘉年恨不得縫上許願的嘴巴,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在裏面做。

    許願憋着笑,“行行行,你沒有做。”

    許嘉年那給紅暈從耳根爬到臉頰上了,“我本來就是什麼都沒有做。”

    “我知道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笑。

    許嘉年惱羞成怒,直接撲過想要捂着許願的嘴巴,“你別笑了。”

    許願在沙發上,兩個人勾着拌着就成了許願在下,許嘉年在上了。

    “許願,你別笑了。”許嘉年氣急敗壞的在她耳邊說道。

    溫熱的溼氣縈繞在耳邊上,感覺十分陌生,許願像是被孫猴子施了定身咒一樣,一動都不動了,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準確說是男孩。

    因爲離的近,她連許嘉年臉上的小絨毛都能看的清楚。

    一瞬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互相看着對方,甚至能從彼此的瞳仁裏看到自己的現在樣子。

    趕到東臨的時候,宴父已經在急救室裏了,方雅琴慌亂了一晚上,看到宴遇卿的那一瞬間,終於是忍不住的哭起來了。

    “你個白眼狼,還知道回來啊,你爸爸前兩天還惦記着你,如果不是你讓他操心,他身體能垮成這樣嗎?”

    方雅琴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推給宴遇卿。

    宴遇卿只是看着旁邊的一言不發的宴姝珊,“我走的時候,爸還好好的。”

    宴父的身體他是清楚地,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

    “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對你爸爸不好,我是他的妻子,姝珊是他親生女兒,我們只會盼着他好,不像是某個人狼子野心。”

    方雅琴將這一切都怪在宴遇卿身上,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提到宴遇卿的事情上,宴父也不會動怒,也不會突然暈過去。

    宴遇卿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沉默的看了一眼急救室的方向了。

    “媽,好了,我們不要再說了,哥哥也不是故意的。”宴姝珊這個時候假裝出來說打圓場。

    不過看到宴遇卿身邊的張歡時,目光還是有些驚慌的。

    上一次張歡的事情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

    可那又怎麼樣,一個女人而已。

    張歡也在旁邊勸着宴遇卿,“宴總,我們不是回來吵架的,冷靜一些。”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能等着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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