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慕酒酒還沒有來之前,她要先入爲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慕酒酒身上去。

    這樣,方亞梅就更加厭惡慕酒酒了。

    “我現在就去找她!”方亞梅氣得不行了,“心思太惡毒了,竟然還想要了你的命。”

    白珠珠嘴上說着,“小姨,你冷靜一點,說不定是我們誤會酒酒了,她沒有這個意思。”

    “誤會她了?”方亞梅冷哼着,“你別看她天天跟個悶葫蘆一樣不說話,但是心眼壞着呢,還說自己有病要死了,我看她就是神經病”

    方亞梅不喜歡慕酒酒,覺得她太過於冷血了,不如白珠珠來的貼心一些。

    “我跟你說珠珠,你對她不要太過於善良,一會兒如果傅先生過來,你不要將這些事情瞞着,全部都告訴傅先生,讓傅先生替你做主。

    不要一直忍讓,不然只會讓她越來越囂張。”

    白珠珠低着頭,“我知道了,小姨,以後我一定對你好,你比我親媽還要對我好。”她眼裏帶着不屑的目光。

    要不是看方亞梅還有利用的份上,自己早就不想跟這樣的女人來往了。

    “小姨,就知道你是最孝順的!”方亞梅聽這話,臉上都樂開花了,“你這樣懂事,肯定比酒酒要嫁的好一些,到時候小姨就指望你養老了。”

    她這是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白珠珠身上。

    “小姨,我剛纔聽說酒酒要跟傅哥離婚是不是真的呀?”白珠珠故意問道。

    方亞梅也不太瞭解這裏的情況,“離婚更好,我看你傅先生笙兩個人很是般配,你們就差一個婚禮了。”

    “小姨!”她面上帶着幾分羞澀,“你不要這樣說,酒酒會誤會的。”

    方亞梅可不管慕酒酒如何,她只知道,白珠珠要是能跟傅一昭在一起,那自己就有享不完的福。

    不像現在,她每次看上一個東西,需要錢的時候,慕酒酒都支支吾吾的拿不出來,真不知道自己養這樣一個女兒是幹什麼的。

    正說着,門就被人打開了,慕酒酒直徑走到白珠珠面前,有了之前那個巴掌,白珠珠下意識用手擋着臉。

    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巴掌聲,一碗燕窩粥直接從頭上淋下來。

    白珠珠尖叫着,“慕酒酒你幹什麼啊?”

    “我不幹什麼!”慕酒酒將手裏的碗,扔在桌子上,“就是來問一句,我的晚飯好喫嗎?”

    她都要餓死了,白珠珠竟然還在這裏喫的香噴噴。

    方亞梅手忙腳亂的個白珠珠擦拭着頭髮上的燕窩粥,呵斥着,“慕酒酒你心腸這樣惡毒,怎麼出車禍沒有將你撞死?”

    惡毒的咒罵完慕酒酒,方亞梅轉頭又安慰這白珠珠。“哎呀,珠珠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

    “醫生,醫生,你快過來啊,這裏有人受傷了。”方亞梅慌的不行了,她是真的心疼白珠珠啊。

    慕酒酒冷眼看着她們兩個人,她們兩個像是親母女,而自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

    燕窩粥粘在頭髮上不那麼容易被擦掉,將那一頭秀髮都黏在一起,方亞梅也只是幫白珠珠將臉上的燕窩粥給擦掉了。.七

    “慕酒酒你還不趕緊過來道歉?”方亞梅朝着慕酒酒大聲吼道,“你怎麼這樣惡毒呢?白眼狼,早知道你這樣心狠,在你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將你淹死。”

    像是這樣的話,慕酒酒聽了沒有一百遍也有一千遍了,之前方亞梅罵的比這個惡毒多了。

    之前,每次方亞梅罵她,她都會難過一陣子,會想辦法滿足方亞梅的各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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