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語調讓人聽了忍不住想笑。

    方亞梅指着慕酒酒,“你個死丫頭學我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兇狠的語氣讓人聽了心裏越發的不快了。

    傅一昭看了一眼慕酒酒,之前就知道慕酒酒不得方亞梅喜歡,但是每一次,方亞梅在自己面前裝的挺好。

    他以爲沒有多嚴重,現在看來,慕酒酒簡直像是就像是方亞梅的仇人一樣。

    “哎呀,傅一昭,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離婚啊,說不定我們兩個人還能上一個熱搜。”慕酒酒帶着譏笑,“傅氏總裁因爲太想離婚了,大半夜讓民政局的個工作人員趕過來加班。”

    她現在像是一隻刺蝟,豎起渾身的刺來保護自己。

    經過她這樣一說,方亞梅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晚上了,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顯得太心急了。

    慕酒酒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變淡,最後有些麻木的看向方亞梅,“媽,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到底白珠珠是你的女兒,還是我是你的女兒?”

    爲什麼從小到大,她對待她跟白珠珠兩個人,一個天一個地。

    什麼是好事情,都是白珠珠,對自己非打即罵。

    要不是自小跟封家有婚約,她估計都被方亞梅隨便塞給某個老男人當小老婆了。

    “當然是你了!”方亞梅氣不過,“你現在是不是攀上了傅先生,就不想認我這個媽了?”

    要不是傅一昭在這裏,估計她都能跳起腳來罵慕酒酒沒有良心。

    慕酒酒聽了內心毫無波瀾,也許是上一世方亞梅做的那些事情讓她寒心了吧。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我辛辛苦苦的生下你,現在你日子過的好了,你竟然不認我了!”

    方亞梅不停的抹淚,是不是還看看傅一昭的表情。

    她這樣做,就是想讓傅一昭看看慕酒酒是多麼狠心,連自己親生母親都不想認了。

    “行了,別在這裏嚎了!”慕酒酒翻了一個白眼,“你今天要是能勸他離婚,到時候我分你五百萬的財產!”.七

    切,不就是想要抹黑她?

    求之不得,只要傅一昭能離婚,她真的感謝方亞梅做了一件好事情。

    傅一昭看着撇嘴的慕酒酒,眉頭擰的更緊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跟他離婚?

    “慕酒酒,你不喫晚飯了嗎?”傅一昭提醒道,剛纔還喊要餓死的人,現在竟然還有力氣在這裏吵架。

    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喫啊!”她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大事情,“讓謝恆將晚飯送到這裏來,我要在這裏喫!”

    經過剛纔那麼一鬧,白珠珠肯定是沒有心情喫飯了。

    白珠珠眼圈通紅的看着傅一昭,希望他能關心自己一句。

    傅一昭像是沒有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一樣,只顧看着慕酒酒。

    這樣的態度,是不是就代表他默認了慕酒酒所做的一切了。

    白珠珠緊緊的揪着手裏的被子,壓着心裏的嫉妒,帶着哭腔的喊了一聲。

    “傅哥!”拖長的尾音帶着心碎的感覺。

    傅一昭挑眉看過去,“白小姐,有什麼事情?”

    白珠珠不是慕酒酒,他看不到白珠珠內心想的。

    “謝謝你給我送的晚飯!”她低聲說着,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扮柔弱,裝可憐,想要博得同情。

    “是謝恆送錯了,那晚飯是慕酒酒的!”傅一昭毫不留情說道。

    白珠珠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她看向方亞梅,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方亞梅見傅一昭不承認,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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