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一個人躺在牀上不動,她八成也以爲這個人死了。?
傅一昭伸手捏捏鼻樑骨,“去將謝恆跟景淮叫進來。”
當她祕書嗎?
慕酒酒呵呵冷笑着,“發工資。”
想用免費的勞動力,沒門。
“前天晚上的酒錢不用還了。”傅一昭大方的說道。
傅少就是傅少,一揮手十來萬都不用還了。
慕酒酒彎着月牙似的眼睛,“好勒。”樂顛顛的起身去叫人。
傅一昭無奈搖頭,以後要想讓慕酒酒做點事情,必須給錢了。
謝恆跟景淮兩個人一來,屋裏顯得有些擁擠了,慕酒酒感覺自己跟傅一昭他們坐在一起也不合適,準備窩到廚房去的時候。
傅一昭拍了拍身邊這個位置,“你過來坐。”
“啊?”她不太願意,不過還是挪過去了,因爲,她要聽聽傅一昭說的什麼,說不定又是一條發財的路子呢。
三個男人不說話的時候,氣氛還是有些凝重的,但是慕酒酒又不怕,盯着景淮的臉看着莫名的笑了。
笑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
傅一昭瞥了一眼她,立馬就聽到她心裏想的。
景淮今天的鼻毛好像沒有剪,真是太好笑了。
傅一昭也跟着看了過去,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瞬間眉頭擰起來了。
這個女人的的關注點能不能在正事上?
“今天的事情你們兩個人都有責任。”傅一昭的聲音很輕,似乎沒有什麼力氣,他看了一眼謝恆,“你擅離職守,下個月的獎金沒有了。”
謝恆表示自己很委屈,“傅先生,我還有攢錢娶媳婦呢。”
他還不是想要跟你們兩個人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誰知道慕酒酒那麼粗心,將藥片發錯的也就算了,還跑到隔壁跟許凌霄兩個人聊天。
慕酒酒瞬間腦補了出一個,霸道總裁跟嬌氣的小祕書。
嘖嘖,兩個的身材不分上下,到底誰是攻誰是受?
剛纔還在看景淮的人,現在一雙眸子滴溜溜的在謝恆跟傅一昭身上轉着。
都說一個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刻那雙星眸裏帶着猥瑣的笑意,尤其是看到謝恆的時候,笑意更濃了。
謝恆身材雖然不錯,但是氣勢比傅一昭少了不少,肯定是受。
傅一昭霸道的將謝恆推到辦公桌上,壓下去,最好冷酷的說道:“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不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謝恆柔弱的說道:“不,傅先生,我只想待在你身邊。”
哎呀,不能想。
想到兩個人激情大戰的時候,慕酒酒忍不住想哈哈大笑,那個畫面絕對辣眼睛。
至於傅一昭跟他們說的什麼,一句話都沒有聽見去。
不行了,不行了,她真的忍不住了。
真是太好笑了。
她憋着笑,肩膀微微的顫動着,想的正開心,捱了一巴掌,她扭頭怒瞪着旁邊的傅一昭,“你幹什麼?”
看到傅一昭那個黑着臉,她捂着嘴巴,眨眨眼睛,溼漉漉的眼睛還有未退下去的笑意。
難道自己剛纔不小心說出來聲來了?
餘光在看看謝恆跟景淮兩個人,他們兩個人面色正常,也不像是聽到她心裏說什麼的樣子。
“慕酒酒,你......”傅一昭深吸一口氣,自己不能暴露有讀心術這件事情,敲了敲桌子,“倒水去。”
這個女人,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