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累,畢竟在這裏,有醫院人員,你哥也在這裏,平時像是做清潔這樣的事情都是你哥來的,根本不用我插手。”

    雖然她對宴遇卿有着很大的偏見,可是這一次她覺得宴遇卿其實也沒有那麼討厭,尤其在照顧宴父這一方面,宴遇卿比她貼心的多。

    方雅琴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錯了,宴遇卿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忘恩負義。

    現在在回想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她就覺得臉上無光,沒有臉去見宴遇卿了。

    “什麼,他也在這邊?”宴姝珊像是聽到什麼大事情一樣,臉色都變了。

    “對啊,你哥就住在這邊,每天都過來看看你爸爸,還陪你爸說話。”

    有時候看到宴遇卿在看看宴姝珊都是宴家的孩子,差別還是很大的,宴姝珊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醫院了,但是宴遇卿是時時刻刻都守在這裏。

    “你爸爸這兩天能開口說話了,我聽他們聊的還挺愉快的。”

    宴姝珊冷哼一聲,“是父子,能聊的不愉快嗎?”

    方雅琴沒有聽出宴姝珊話外的意思,“等一會兒,你把醒了,你也陪他聊聊,他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了。”慕酒酒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淚眼婆娑。

    “你不跟我離婚,那我真是太開心了,我剛纔是故意試探你的,求你,千萬不要跟我離婚,你要是跟我離婚,我活不下去了。”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她記得,傅一昭最厭惡她這個樣子的。

    慕酒酒硬着頭皮一把抱着傅一昭的腰,眼淚鼻涕全部蹭在傅一昭的白襯衫上。

    果然,下一刻,她就被推開了。

    傅一昭眼裏多了幾分嫌惡,“慕酒酒,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他看着白襯衫那可以的痕跡,眉頭擰得緊緊的。

    看到傅一昭不高興,她就高興。

    “啊,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你有潔癖了。”說這話的時候,慕酒酒差點笑出聲了。

    我就是故意的,氣死你纔好。

    “是你忘記了,還是你故意想要噁心我?”傅一昭俯身,一字一頓的問道。

    犀利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強大的氣場讓慕酒酒感覺有些喘不過來氣。

    “當...當然是忘記了!”

    狗男人,還想嚇唬她,她又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這樣,你負責將我以後的白襯衫都洗了。”傅一昭輕蔑的笑了一聲,“還有,不要在心裏偷偷的罵我,不然......”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慕酒酒那張素淨的臉上看了幾秒,“你會後悔的。”

    慕酒酒總覺得傅一昭知道點什麼?

    難道自己重生的祕密被她發現了?

    錯愕了片刻,慕酒酒重振旗鼓,對上傅一昭的目光,“我也告訴你,如果不離婚,你也會後悔的!”

    放狠話,誰不會啊!

    她推開傅一昭,直徑來到病牀前,看着楚楚可憐的白珠珠,“抱歉,看來只能犧牲你了。”

    “酒.......”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白珠珠臉上,本來就有蒼白的面孔,瞬間就浮出了手指印。

    “你幹什麼?”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衝門口進來,直接將慕酒酒撞倒在地上,滿臉關切的問着白珠珠:“珠珠,你沒事吧!”

    “小姨,我沒事!”

    白珠珠嘴上說着沒事,但是那個委屈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的讓人心疼。

    “小姨,她剛跟時笙吵架了,心情不好,你別怪酒酒了。”白珠珠聲音裏都帶着哭腔,聽起來委屈極了,“她因爲我,要跟傅哥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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