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只要提到錢,金母就無所顧忌了,哭的更大聲一些了。

    “我是個苦命人,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女兒來,竟然還是一個白養狼,這日子沒發過了,我也不活了。”

    金母抓着手邊的欄杆,裝作要往下跳的樣子。

    下面已經鋪好了救生氣墊,而且三樓也不是很高,這樣跳下去,根本不會死人。

    他們都是怕死的,自然早就盤算好一切了。

    樓下還有勸說的消防,拿着大喇叭在那裏喊道:“大爺大媽,你們不要衝動,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商量。”

    “生命只有一次,要珍惜生命。”

    金大姐帶着金家姐弟也在下面哭喊着:“媽,你快下來啊,你要是因爲她跳樓了,你讓我們怎麼辦啊?”

    金家姐弟幾個人頓時都嚎啕大哭起來了,好不悽慘,好像沒有許願都活不下去了一樣。

    就像是阮南溪想的那樣,人都是有同情心理的,都同情弱者。

    如今許願沒有出面,人心裏的天秤自然是倒像金家了。

    並且還有人將那些視頻不斷的望外的發,陸溫白已經提前命令人在周圍裝上信號屏蔽器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有許多人已經將視頻發出去了。

    “怎麼回事兒,我這裏怎麼突然沒有信號了?”

    一個人發現自己剛買的手機接收不到信號,立馬着急了,“我該不是買了一個假貨吧?”

    “兄弟,你也接收不到信號嗎?我也是。”

    “我也是,剛纔還好好的,現在接受不到信號,太讓人奇怪了。”

    陸溫白帶着人過來跟消防那邊溝通,與此同時也派人去上去跟金父金母兩個人溝通。

    看着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老兩口互相換了一個眼神,這個看起來比前兩天那個小白臉有錢的多。

    “你是許願的什麼人?”

    “律師。”徐潤直接說道,她看向這兩個人,她從對方言裏面看到了貪婪,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爲了錢纔來鬧的。

    金母大驚失色,“什麼,她要告我們?”

    金父也着急了,“那個白眼狼,早知道這樣沒有良心,就應該在生的時候掐死算了,不要這樣出來禍害人。”

    這樣的咒罵不像是親生父母會有的,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是普通人,或許會想,肯定是許願做的太過分了,可是徐潤不一樣。

    她可是律師在沒有到秦氏集團之前,她經歷了許多民事案件,裏面重男輕女,恨不得吸乾女兒血的父母大有人在,還有將女兒當成商品的也有。

    這樣案例都是見怪不怪了,徐潤一點都不驚訝了。

    “你們二位商量好了嗎?要多少錢才能下來?”徐潤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幾年在秦氏也將她的氣場練出來了。

    不怒自威,而且極具有攻擊性。

    金父面對這樣冷麪無情的上來只講錢女律師,心裏也沒有底,“我們要求見許願一面,她是我親生女兒,不出來見我們,讓你一個律師出來幹什麼。”

    聽到金父開口了,金母也在旁邊的囂張的說道:“就是,讓我們女兒出來,再說了,我們要多少錢跟你沒有關係。”

    徐潤笑了,“關係大着呢?我今天不是代表許願來的,而是秦氏集團,許願如今租住了秦氏別墅,沒有錢給房租,我是來討要房租錢的。”

    什麼許願還欠着錢,老兩口怎麼都不願意相信,不是說許願超級有錢嗎?

    站了這麼長時間了,金父感覺自己有些腿軟了。

    看向徐潤,“你不要騙我們了,我們知道許願有錢,名下光是房子跟股票都值好幾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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