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已經開始自我懷疑當中了。

    “慕酒酒!”慕嘉年看她無所謂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如果不喜歡傅一昭,大可以跟他離婚,爲什麼要做出那樣的事情,將自己名聲搞成這樣?”

    他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聽到最後一排的人議論這件事情,打開一看,鋪天蓋地都是慕酒酒的事情,而且網上那些人罵的十分難聽。

    “就爲這個?

    慕酒酒挑眉,一雙眼乾淨,像是雨後的天空,不慘雜任何雜質。

    慕嘉年還在生氣,扭過頭不理她。

    “那個野男人呢?”

    聽到有人罵傅一昭野男人,她高興的很,“走了。”

    “走了?”慕嘉年蹭的一下站起來,就差指着她鼻子罵了。

    “你能不能長點心眼?”他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跟那個野男人有什麼好?出了事情,怎麼不見他出來扛着?”

    慕嘉年簡直要被她氣瘋了,“放着珠玉不要,偏偏找一個魚眼珠子。”那個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差點讓慕酒酒產生了一種誤解。

    眼前的人不是她弟,是她媽。

    “行了,你也別念叨了!”慕酒酒沒好氣的看着他,“一進門就叭叭的,你好歹也要聽我說一句吧。”

    慕嘉年被她氣的沒脾氣了,那眼睛直斜她,“行,你說!”看你能辯論出一個花兒來不。

    她氣笑了,用手戳了戳慕嘉年,“小小年紀氣性那麼大,那個野男人就是傅一昭。”

    慕嘉年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你看,這就是他昨晚上給咬的。”她扒開落在脖頸上的頭髮,將那個印子露出來,“你說我要不要去狂犬疫苗啊?”

    慕嘉年重重咳嗽了一聲,面色有些不自然。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

    要逃課出來,喫這一把狗糧?

    等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就看到慕嘉年目光看向別處,沒有看她的傷口。

    “我問你話呢?”她踢了慕嘉年一腳。

    慕嘉年翻了個白眼,“行了,知道你們兩個人恩愛,也不要給我這個單身狗看。”

    這叫恩愛?

    真是見鬼了?

    “慕嘉年,你是不是出學校的時候沒有帶腦子?”

    慕嘉年:自己的好心被狗吃了?

    “不然,你怎麼覺得這是秀恩愛呢?”她不明白。

    “你問我,我問誰去?傅一昭又不是我老公!”慕嘉年對自己這個直女姐姐簡直無語了。

    男人不喜歡你,咬你幹什麼?

    “行行行,是我多管閒事了!”慕嘉年氣消了不少,自顧自的拿着手機在旁邊玩起來了。

    慕酒酒本來還想打遊戲的,定是看到慕嘉年,也沒有心思在哪裏玩兒了。

    不一會兒,網絡上冒出來一個,不服就槓的id在各處留言懟人。

    想要日彎彎——求傅少原地離婚,太心疼傅少了,人那麼好,還要被一個女人這樣對待。

    二八大槓:我也在求,求你快點發動你身邊的那些好姐妹們一起來勸勸傅少吧。

    ——珠珠真是好可憐,明明是那個老女人誤會了,結果受委屈的還是珠珠,珠珠希望你快點能火起來,這樣,就能抵抗那個老女人了,然後幫我們親親傅少的脖子,胸膛,還有那腹肌。

    ——不要說傅少的腹肌了,硬的我雙腿都合不攏了。

    不服就槓:你就等着打臉吧。

    ——我已經開始調查傅太太的背景了,聽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

    二八大槓:不要調查我,因爲我是你惹不起的祖宗。

    ——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傅少跟珠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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