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自己那麼大的人,要喫什麼不會自己去洗嗎?”
“慕酒酒,你反了是不是?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傅倩玉臉一冷,那手都快指到她鼻子上了,“你不要以爲我哥不在家,我就收拾不了你。”
這個女人,怎麼出了一次車禍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傅母也不高興了,“淺鬱,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在活着呢?用不着你來替教訓女兒。”
慕酒酒也不想跟她們裝了,反正自己遲早要離開這裏的。
她索性也往沙發上一坐,“今天傅一昭不在家,我們就挑開說了吧。”
傅母眉頭漸漸擰起來了,“淺鬱,你今天是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就早點去休息。”傅母臉上已經繃不住了。
慕酒酒卻看穿了她的伎倆,如果自己真的聽她的話去休息了,估計晚上傅一昭回來,傅母又會顛倒黑白。
說她如何目中無人了。
“我心裏不舒服!”有些事情,她不說出來,估計能將自己憋成十級內傷。
傅倩玉張牙舞爪的還想要說什麼,被傅母按住了,她臉上的笑容淡下來了,“你想要說什麼?”
在她看來,是傅一昭跟慕酒酒兩個人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
“好歹婆媳一場,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前提不要太過分了。”後面這一句話纔是重點。
傅母到底是在貴婦圈呆了十幾年的人,從容優雅,哪怕是再說趕慕酒酒的話,也都是溫溫柔柔的。
傅倩玉忍不住抱怨道:“媽,你對她爲什麼那麼客氣,她不過是我們家的一條......”
“你閉嘴!”傅母冷聲呵道。
傅倩玉惡狠狠瞪了慕酒酒一眼,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她挨訓了。
慕酒酒看着傅母在做戲,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來,“我想要跟傅一昭離婚,你能辦到不?”
“哈哈,笑話,你想要離婚去找我哥啊,我就不相信,他還不離。”傅倩玉嘲諷的說道,“本來我哥都不願意娶你。”
慕酒酒受不了她那麼呱噪,敲敲桌子,“你可能搞錯了,現在不願意離婚的人可是傅一昭。”
她是想要離婚,但是有個前提,得傅一昭提出來。
這樣自己才能不賠錢。
不然,她就繼續佔着茅坑不拉屎。
“不可能!”傅母也是一口否認,剛纔說話還比較委婉,現在直接說道:“你的樣貌家世都不好,一昭娶你不過是爲了那個約定,如今,你想開了,想要離婚,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傅母鬆了一口氣,看似苦口婆心的說道:“趁着你們兩個人還沒有孩子,趕緊離婚,不然,以後就麻煩了。”
一想到自己爲什麼沒有孩子的事情,慕酒酒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來。
“我爲什麼沒有孩子,難道你心裏沒數嗎?”
傅母目光有些不自然,“有些人沒有兒女緣,孩子來的晚也正常。”
“呵呵!”慕酒酒冷笑了幾聲,並沒有拆穿她,“只有你能讓傅一昭離婚,再給我拿一百萬,別的我什麼都不要。”
她要一百萬也不過分吧,畢竟這一百萬對於傅一昭來說,九牛一毛。
“你還想要一百萬?”傅倩玉再一次驚呼起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個女人就是貪得無厭,嫁到我們家裏,就知道天天搜刮我們的錢。之前還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