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傅一昭竟然會替她說話。

    “我沒有。”有了傅母在,傅倩玉的底氣更加足,“我又不知道你們房間裏的密碼。”

    不知道是不是氣很了,慕酒酒覺得有些頭暈,臉色白的跟鬼一樣。

    “這件事情,等會兒再給你們算。”傅一昭看了她一眼,拽她的手腕直接朝着屋裏去。

    “你放開我。”慕酒酒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

    傅一昭抿着脣,臉沉的更加厲害了,直徑將她帶到了房間裏。

    那個衣櫃還開着,裏面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將慕酒酒摔在牀上。

    “那個玉墜到底是誰送給你的?”他還是在意這一件事情。

    慕酒酒本來不想解釋的,但還是無力的說道:“我奶奶。”

    傅一昭看着牀上的人,眼裏帶着怒意,這個女人果然是兩面三刀,說謊都是面不改色。

    慕酒酒覺得頭暈的厲害,人也沒有力氣了,腦海裏想起了許多從前的事情。

    因爲那個白珠珠來她家裏了,方亞梅就說家裏的孩子太多了,照顧不來,將她送到鄉下。

    那個時候,也是她最快樂的時候。

    奶奶總是會說,小魚啊,回家了。

    可是她已經沒有家了,這裏不是她的家,慕家也不是,她的家或許在那個遙遠的鄉下。

    不爭氣的眼淚,順着她的眼角往下落,她想家了。

    傅一昭盯着她,情緒有些複雜,她是在裝可憐還是真的傷心了。

    見慕酒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沉默了,“我會幫你找回來的。”說着就出去了。

    另一邊

    休息室裏,一個清瘦挺拔的男人正在卸妝,本來就精緻的面孔卸去了妝容,如今多了幾分妖冶的感覺,好看的發緊。

    他也是娛樂圈第一個卸妝比上妝好看的人。

    飽滿的額頭,眉若刀裁,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裏面乾淨又清澈,不過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像是高嶺上萬年不化的雪一樣,筆挺如柱,微微上揚的脣角帶着時有時無的笑意。

    這就是銀屏上最讓瘋狂的一張臉,許凌霄。

    “凌霄,我託關係給你找了你想要的。”他的經紀人掏出手機,打開圖片,一個玉墜的圖片映入眼前。

    那個玉墜看起成色不錯,碧綠通透,還是難得的天然小魚形狀的。

    許凌霄看了半天沒有挪眼,輕聲說道:“她還是拿出來賣了嗎?”

    經紀人不明白,“你說什麼?”

    許凌霄說道:“買下來吧。”

    “好!”

    “等等!”許凌霄叫住了經紀人,“順便再問問,拿來出售玉墜的人叫什麼名字。”

    經紀人點點頭,許凌霄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等經紀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許凌霄手裏沾着眼影在桌子上畫來畫去的。

    過去一看,是一條魚形圖案。

    “凌霄,剛纔那個玉墜三百萬!”經紀人有些心疼,其實那個玉墜不值那個價錢的。

    許凌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嗯。那個賣玉墜的人叫什麼名字?”

    “慕酒酒。”經紀人剛纔還特意問了一下。

    許凌霄眼裏閃過一絲心疼,不過轉眼一想,或許她是想跟過去告別呢?

    “謝謝你,越哥!”許凌霄拿起旁邊椅子上的外套,“我們現在就過去取玉墜吧。”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傅一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傅一昭,你也不要生氣了,反正你跟那個女人也沒有感情,不如離婚算了。”

    傅一昭不說話的時候,傅母也怕了他。

    他看了一眼傅倩玉房間的那個方向,冷聲道:“傅倩玉,你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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