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以爲是傅一昭,沒想到竟然是許凌霄。

    陳越點頭說話,雖然他覺得三百萬買那個東西不值得,但是隻要許凌霄喜歡就好了。

    陳越刷了卡,許凌霄將那個玉墜重新戴回到脖子上,玉墜帶着些許的涼意。

    他一雙清澈的眼看着老闆說道:“如果以後她還拿什麼東西過來賣,你收下就行了,她開多少錢就多少錢,我會雙倍給你。”

    老闆笑眯眯應着,心裏在想,許凌霄跟傅家是什麼關係。

    雖然前兩天,傅倩玉籤的是慕酒酒的名字,但是他是認識傅倩玉的。

    許凌霄戴上口罩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一個人。

    冷峻的面孔,欣長的身形,犀利的眸子掃視了房間裏面的人,不經意散發出來強大的氣場給人一種壓迫感。

    許凌霄腳步頓了一下,跟他錯身而過。剛送走了一個大神,又來了一個大神,而且這個神還是他惹不起的。

    “傅少能來我這個小地方,真是讓我小店蓬蓽生輝啊。”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之前一直都是跟薛故他們打交道,根本沒有見到過傅一昭本人,一直都想跟傅一昭搭上關係,可是沒有機會。

    今天傅一昭過來,他自然是要把握好機會了。

    “不知道傅少想要什麼?”老闆小心翼翼在旁邊陪着,恨不得將自己的鎮店之寶都搬出來送給傅一昭。

    今天不管傅一昭選什麼,他都不會要錢的。

    傅一昭看了一眼,旁邊那些櫃檯,裏面放着一些小物件,看着不起眼,但是也能看出是好貨。

    “薛故說,你這裏有個魚形的吊墜,開個價吧。”

    傅一昭幾乎都沒有看別的,目的很是明顯。

    老闆驚呆了,這是鬧哪一齣啊,前兩天,傅倩玉將玉墜拿過來賣掉,如今傅一昭又要買回去。

    他不敢得罪傅一昭,只能實話實說了。

    “傅少您來晚了一步,那個玉墜被人買走了。”

    老闆偷偷的看着傅一昭的臉色,心想,你爲什麼不早來一步?

    “被誰買走了?”他有種感覺,就是剛纔跟自己錯身而過的那個人。

    許凌霄坐在車裏,似乎有些累了,陳越將車速降低了一些,“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許凌霄嗯了一聲,將座椅放平了一些,靠在上面閉目養神。

    他也剛回來不久,之前一直在國外,名氣漸漸打開了之後,這纔回國來發展。

    他的手一直放在胸口的那個位置,似乎裏面藏着什麼寶貝。

    車子還沒有走了一會兒,旁邊一輛黑色的車子直接停在他們前門,幸好陳越的車速不快,不然,兩輛車非得撞上不可。

    “特麼的,這是誰啊,會不會開車?”

    陳越對傅一昭沒有太多的關注,可是許凌霄不一樣,這些年,他看過最多的就是封家的事情。

    “停下!”

    許凌霄已經坐直了身體,眼裏帶着戒備,像是一個等待開戰的士兵。

    陳越看着許凌霄,懷疑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你仇家啊?”

    如果不是仇家,哪裏能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對方?

    “不是。”許凌霄似乎在等什麼。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傅一昭已經從車裏下來了,大步朝他們過來了。

    非常禮貌的敲了敲副駕駛的玻璃窗。

    許凌霄落下車窗,仰頭看着傅一昭,“傅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他們兩個人見過,之前在國外的時間見過一兩面。

    傅一昭跟慕酒酒結婚之前自然會將她之前的一切都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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