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眼神看的陳越都不禁心軟了幾分,“好。”

    許凌霄勾起脣,笑的十分邪氣,“那謝謝了。”

    陳越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誰說許凌霄這張臉只對女人管用?明明是男女通殺。

    既然已經答應了,那肯定要做到,陳越去幫忙了。

    慕酒酒已經帶着一幫醫生護士在門口等着了,謝恆看着這個陣仗,感動的差點哭了。

    太太心裏還是有傅先生的,不然也不會帶着這麼些醫生在這裏等着。

    看到車來了,慕酒酒大手一揮,“快去,就在那一輛車。”

    她一個人躲在後面,不上前去。

    上一次她就是吃了沒有人幫忙的苦,跟着謝恆兩個人扛着傅一昭一口氣跑到三樓,差點沒有累岔氣。

    所以,她吸取經驗了,這一次帶來了許多人幫忙。

    這樣就不用自己扛着傅一昭了。

    簡直爲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車門打開了,傅一昭帶着口罩,一下來就看着圍在自己面前的醫生。

    咦?

    這一次能自己走了?

    “傅先生,您現在狀態還好嗎?如果行走困難的話,這邊有輪椅擔架。”

    這一家醫院也是傅家旗下的產業。

    傅一昭目光一轉,就看到躲的遠遠的慕酒酒,眼眸微微一眯,很好。

    許凌霄不舒服,就第一個衝上去。

    他生病了,就躲得遠遠是嗎?

    本來胃沒有那麼痛的,現在感覺像是有刀子在裏面刮一樣。

    這裏人多眼雜,他就先放過她。

    傅一昭擺擺手,自己走進了醫院,身姿挺拔,出色的外形吸引了很多人注意,這個男人也是逆天了,戴上口罩都遮不住那一身貴氣。

    謝恆落後了幾步,朝着慕酒酒過去,“太太,我公司裏面還有事情。”說完,腳底抹油跑了。

    太太那樣能幹,一定能勝任的。

    慕酒酒:.......

    不是,之前不都謝恆一手操辦這樣的事情嗎?

    眼看着電梯要關上了,她一溜煙跑過去。

    又是忙前忙後檢查,還有時刻注意着傅一昭,他整個人窩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臉色蒼白的跟個鬼一樣。

    慕酒酒將醫生開過來的藥片遞給他,“先喫點藥緩一緩,一會檢查結果就出來了,醫生說要看情況,如果情況好的話,只需要輸液。”

    一把白色的藥片在慕酒酒粉色的掌心裏格外可愛,不過這樣的藥片格外的苦。

    他不太願意喝,冷睨了一眼慕酒酒,“藥放下,你可以走了。”冷冰冰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冷漠。

    “哦,那你記得喫。”慕酒酒放下藥片,直接轉身朝門外去。

    傅一昭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幾秒,他胸口犯堵,“你去哪兒?”神情儘量平靜一些。

    “不是你讓我出去的嗎?”慕酒酒覺得莫名其妙這個人。

    她午飯都沒有喫飽,當然去喫午飯了。

    傅一昭捏緊拳頭,閉了閉眼,“你過來。”他都病成這樣,慕酒酒竟然還想着去喫飯?

    他感覺自己的胃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疼過。

    慕酒酒:.......

    當喚狗呢?

    讓她過去就過去的?

    不過看到傅一昭繃直的後背,想想,他是病人,自己不能跟一個病人計較。

    於是又掉頭回去,站在傅一昭旁邊,盯着他茂密的頭髮,不是說,壓力大的人容易謝頂嗎?

    “幹什麼?”她問道,喊自己過去總該有事情。

    “我的頭髮好看嗎?”

    啊了一聲,她迎上傅一昭陰惻惻的眸子,縮縮脖子,“還行。”

    頭髮挺堅挺的,估計是壓力不夠,所有還沒有謝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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