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傅先生怎麼樣了?”謝恆也想知道里面的情況。

    “不知道,你應該問她。”慕酒酒指指正在打電話的傅倩玉。

    她哭的一愣一愣的,看那樣子,似乎傅一昭已經蓋着白布出來了。

    不知道謝恆跟傅倩玉是怎麼說道,傅倩玉目光恨恨的看着她,一口一個殺人兇手喊着她。

    傅母來的也快,前後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看到那個陣容的,慕酒酒驚呆了。

    傅母身後跟着幾個西裝革履帶着包的男人,其中一個她認識,是律師界很出名的金牌律師,景淮。

    看到景淮,慕酒酒莫名多了幾分恨意,她沒有忘記上一世,景淮如何幫着白珠珠逼迫她,讓她離婚的。

    每天都對她洗腦,讓她承認白珠珠肚子裏的孩子,讓她放棄傅家的所有財產。

    有些事情,莫名的相似。

    如今,慕酒酒看到他們,就想起來自己在小黑屋的時候,氣的渾身微微發抖。

    傅母悲傷欲絕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爲了得到傅家的財產竟然害了一昭的性命?”

    景淮站在旁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慕酒酒的冷怨的目光,讓他想忽視都難。

    他看了一眼她,怔了一下。

    他好像沒有招惹慕酒酒,她對自己哪來的恨意和怨氣?

    “之前讓你不要娶她,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兒啊......”

    傅母哭的時候,也不像是旁的女人一樣,嚎啕大哭,她只是輕聲訴苦着。

    優雅又脆弱,很符合一個豪門闊太的樣子,

    慕酒酒都有些傻眼了,........傅一昭不是睡着了嗎?

    怎麼到她們嘴裏就成,死了?

    “虧我們平時對你們這樣好。”傅母剛還盛氣凌人的,這一會兒哭的幾乎要斷氣了。

    看這周圍情景,很顯然是有備而來,這裏已經被人清場了,景淮也是傅家御用的律師,不用顧及。

    慕酒酒:“我覺得傅一昭還可以搶救一下,你們要不要......”

    畢竟這裏的彙集津南城最好的醫生,一個腸胃不舒服,不至於沒救了吧。

    傅母一記凌厲的眼神看過來,“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說完,看了一眼景淮。

    後者立馬明白過來,直徑來慕酒酒面前,“盛小姐,我們可以聊聊嗎?”

    “聊什麼?”慕酒酒挑着眉,看着面前這個不同友善的男人,景淮微微一笑,朝着旁邊的屋子看了幾眼,旁邊的人立馬意會過來,往慕酒酒旁邊的站了站,將慕酒酒圍在中間。

    這情景似曾相識,當初景淮帶着人過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帶到旁邊的屋子裏。

    雖然是重活一世,但是有些恐懼還是刻在骨子裏的。

    自從她不答應景淮的要求開始,就開始了漫長的折磨,甚至有時候,她在想,傅家的那一切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思來想去,最後是想明白了,她還佔着傅太太這個位置,傅一昭死了,她能分到很多東西。

    那些人不甘心自己的東西被分走了,所以處心積慮的要讓自己簽署那些文件,表明自己願意主動放棄傅家所有財產。

    可,她那個時候在意的根本不是傅家的財產,而是傅一昭那個人。.七

    她明明已經對白珠珠她們沒有任何威脅了,可是白珠珠還是不放心。

    之前,以爲只是白珠珠一個人作惡,傅母是個好的。

    可是如今,也看清楚了。

    哪有母親還沒有看一眼兒子,就判定兒子死了,帶着律師過來分遺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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