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傅先生他如何了?”問話的人是謝恆,他面色凝重,十分擔憂傅一昭。
上一次的事情歷歷在目,慕酒酒也跟着緊張起來了。
“無事,只不過是用藥分量過重,加上這一段時間,傅先生沒有休息好。”
醫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傅母看向傅倩玉,“這是怎麼回事兒?”
傅母這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尤其是他們看自己的目光,似乎一些嘲諷。
傅倩玉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如今更加不好看了。
只能帶着哭腔的說道:“我來的時候,大哥躺在牀上,我喊了他半天都沒聲音,所以,我以爲..........”
當時她被慕酒酒氣昏頭了,進去之後看到傅一昭一個人躺在牀上,叫了兩聲,沒有人答應。
頓時就以爲傅一昭不行了,心裏的第一想法就是。
如果他不行了,那傅家的所有財產就是自己的。
巨大的喜悅衝昏了頭腦,讓她都沒有去確認傅一昭到底怎麼了。
只是急忙叫來的傅母,母女兩個人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以後再也不受制於傅一昭了。
慕酒酒差點都要笑出聲來,那雙眼睛彎的跟天上的彎的跟天上的月牙一樣,好看的很。
傅母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勉強笑着說道:“原來是一個誤會,只要一昭沒事兒就好。”
剛說着,病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傅一昭出現在病房門口。
傅一昭的狀態不好得很,眉眼間充滿了狠厲之色,很顯然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
傅母見到傅一昭,頓時都忘記哭泣了。
“一昭,你怎麼起來了,快回去躺着。”她都不敢正眼看傅一昭,心驚肉跳的。
傅倩玉更是將頭埋都胸口了,這一下鬧大了。
慕酒酒幸災樂禍的看着他,心裏還在說。
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傅一昭你也有今天啊。
人都沒有死,就有人來分家產。
傅一昭瞪眼看着慕酒酒,這個女人剛纔去哪裏了?
那個眼神讓慕酒酒感覺有些不妙,她回瞪過去,心裏叫囂着。
你看着我幹什麼?
又不是我說你死了,是你的好妹妹跟好媽媽兩個人以爲你死了。
真是的,天天只知道瞪我。
你在瞪我,等你死了,我就將你兩個眼睛珠子扣下來泡酒。
“都這麼盼着我死?”他微微笑着,笑容陰森的很。
這話明顯是說給傅母聽的,景淮跟慕酒酒一樣是個厚臉皮,反正他是拿錢辦事情。
傅家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傅母訕訕的解釋道:“這都是誤會,一昭,你快點回去躺着。”
傅一昭別有深意的看着傅母,“媽,我要死了,一定會給你留一筆養老錢的,您不用心急。”
略帶諷刺的語氣讓傅母面上十分難堪。
她似乎太心急了一點。
“一昭,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有人一直盯着我們家裏的財產,我們不得不防。”
傅母的目光毫不猶豫的看向慕酒酒。
慕酒酒簡直都快要笑死了,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媽,講謊話可是要遭天打雷劈,死的下十八層地獄的。”她笑眯眯的往前走了幾步,“你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律師?是我帶來的嗎?是我說傅一昭死了嗎?”
連續三反問,問的傅母臉色鐵青。
她又得寸進尺的說道:“明明是你們自己以爲傅一昭死了,怕我得到財產,媽帶他們過來,想要逼迫我簽署放棄產權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