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傅一昭已經走到門裏,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其實,他在傅倩玉尖叫聲之後就已經醒了,沒有看到慕酒酒的人,打開監控一看,這個死女人竟然跑到許凌霄病房去了。

    他心裏有些發堵,得把這口氣消了纔行。

    至於傅母的野心,他從來都是知道的。看到傅一昭那個眼神,她覺得有些不妙,磨磨蹭蹭不肯進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慕酒酒跟傅一昭面對面坐着,她頂着傅一昭的壓人的視線,硬氣的說道:“除了錢,別的都不要跟我談。”

    “哼。”傅一昭冷笑了一聲,目光涼颼颼的睨着她,猩紅的舌尖掠過雪白的牙齒,“你剛去哪兒了?”

    看到他這個動作,她就覺得脖子痛,不着痕跡的挪了挪屁股,想離傅一昭遠一點。

    慕酒酒打着哈哈的說道:“我能去哪裏?”當然是去看青梅竹馬了。.七

    後面這句話,她是不敢說的。

    傅一昭冷冽的雙眼微微一眯,笑容更加陰森了,“慕酒酒。”看他那個樣子,想是能撲過來咬斷她的脖子。

    “幹嘛?”

    她不禁開始懷疑,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經不是傅一昭了,是一隻吸血鬼。

    看到她那圓溜溜的眸子中露出了一點點恐懼,傅一昭這才滿意的又揚了揚脣。

    “我要喝水。”

    嚇...死...她...了

    慕酒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炸毛了,“喝水難道不會自己拿嗎?”非得用那樣的語氣說話,嚇死她了。

    “快點。”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胃裏空空什麼都沒有,他有些想吐。

    不情不願的起身去給傅一昭倒水,“先說話,看在我這樣盡心盡力伺候你的份上,以後遺產要多分我一點。”

    傅一昭漆黑的眸子裏帶着冷意,傅家是他一個人撐下來的,當年那麼艱難的時候,也不見傅母補貼半分。

    如今......

    慕酒酒一轉身就看到傅一昭脣邊那個涼薄的笑意,有些滲人。

    他起來時候難道不照鏡子嗎?

    不知道自己現在臉色有多難看嗎?

    如果這樣一個人躺在牀上不動,她八成也以爲這個人死了。

    傅一昭伸手捏捏鼻樑骨,“去將謝恆跟景淮叫進來。”

    當她祕書嗎?

    慕酒酒呵呵冷笑着,“發工資。”

    想用免費的勞動力,沒門。

    “前天晚上的酒錢不用還了。”傅一昭大方的說道。

    傅少就是傅少,一揮手十來萬都不用還了。

    慕酒酒彎着月牙似的眼睛,“好勒。”樂顛顛的起身去叫人。

    傅一昭無奈搖頭,以後要想讓慕酒酒做點事情,必須給錢了。

    謝恆跟景淮兩個人一來,屋裏顯得有些擁擠了,慕酒酒感覺自己跟傅一昭他們坐在一起也不合適,準備窩到廚房去的時候。

    傅一昭拍了拍身邊這個位置,“你過來坐。”

    “啊?”她不太願意,不過還是挪過去了,因爲,她要聽聽傅一昭說的什麼,說不定又是一條發財的路子呢。

    三個男人不說話的時候,氣氛還是有些凝重的,但是慕酒酒又不怕,盯着景淮的臉看着莫名的笑了。

    笑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

    傅一昭瞥了一眼她,立馬就聽到她心裏想的。

    景淮今天的鼻毛好像沒有剪,真是太好笑了。

    傅一昭也跟着看了過去,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瞬間眉頭擰起來了。

    這個女人的的關注點能不能在正事上?

    “今天的事情你們兩個人都有責任。”傅一昭的聲音很輕,似乎沒有什麼力氣,他看了一眼謝恆,“你擅離職守,下個月的獎金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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