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羨慕她了,想到這裏傅倩玉不由自主的挺直背脊,微微揚起下巴,期待的看向許凌霄。

    此刻許凌霄眼裏也只有一個人,他目光溫柔,笑容淺淺,眼裏似乎蘊藏着萬千光華。

    怪不得說是娛樂圈的神話,這樣溫柔的一個人,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

    慕酒酒偷偷想要走,許凌霄這個妖孽又要出來禍害人了。

    無奈,她被傅倩玉抓的死死的,瞧着傅倩玉激動的都要哭了,她不合時宜地打斷她。

    “傅小姐,麻煩鬆鬆手,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傅倩玉扭頭一看,竟然是慕酒酒。

    “慕小姐,能有這個榮幸請你上去合奏一曲嗎?”許凌霄已經站到她們兩個人面前,微笑着看慕酒酒。

    此刻,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們三個人身上,尤其是傅倩玉那個激動的表現,讓人誤以爲,許凌霄會選她。

    她不想參合這些事情,如今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她。

    許凌霄往前了一步,用兩個人能聽到是聲音說道:“阿酒,答應我,不然我會很沒有面子的。”

    看着許凌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怕丟面子的人。

    旁邊還有人起鬨,“慕小姐,你就答應吧。”

    “是啊,據說許先生的鋼琴彈得特別好。”

    這個架勢跟求婚一樣,傅倩玉臉上的笑已經被怨恨取代了,直接站出來大聲地說道:“你們就不要爲難她了,不過是一個鄉下出來女人,根本不會彈鋼琴,剛纔連華爾茲都不會跳。”

    剛纔慕酒酒讓她沒有面子,這一會兒她已經被怒氣衝昏頭腦了,根本不管慕酒酒是誰帶過來的女伴,只想讓慕酒酒難堪。

    傅倩玉的話音一落,旁邊有人不相信了,“應該不會吧,我可是看着慕小姐剛纔跟傅少一起過來的。”

    要知道能在傅一昭身邊的女人都是有兩把刷子,想是白珠珠,一個舞蹈藝術家。

    就是不知道那個傅太太是什麼樣女人。

    傅倩玉不屑的朝着慕酒酒說道:“你自己承認吧,免得我一會兒,一不小心就將你的底細全部都說出來,讓你沒有面子。”

    傅倩玉有些洋洋得意,因爲,慕酒酒的把柄握還在她手裏。

    只要她說出慕酒酒的身份背景,估計要被這些人厭棄了。

    慕酒酒覺得可笑,她會的東西特別的多,只不過來了傅家之後,都厭棄了而已。

    “誰告訴你,我不會彈琴了?”她反問着。

    其實慕酒酒心裏也沒有底,做了兩年的家庭主婦,很多事情都已經淡忘了。

    “哈哈。”傅倩玉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諷刺得要命,“你要是會彈鋼琴,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傅家的琴房裏面什麼樂器都有,天天看着慕酒酒進去打掃衛生,也沒有見她碰過一下。

    如今她還在這裏裝會,真是讓人噁心。

    傅倩玉眼珠子一轉,細細想了一下,如果慕酒酒這樣說,無非就是不想丟了面子。

    她偏要拆穿慕酒酒這個虛僞的樣子,讓徐凌霄還有其他人看看,這個女人多麼可惡還有虛僞。

    “你們大家都不要被她騙了,許先生了,我想你真的邀請錯人了,她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瓶而已,如果你想要邀請人一起合奏,我可以跟你一起。

    我從小就練習鋼琴,現在已經可以出國去巡演了。”

    她說的這些也有些誇大的成分,因爲她從小音樂細胞就不太好,做什麼事情都是半吊子水平。

    平時別人都是礙於傅一昭的身份才捧着她的,如今她還真好意思拿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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