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眼尖看到人羣中的傅一昭,大喊一聲,“傅少,你妹妹賴皮,你管不管?”

    衆人深吸一口涼氣回頭一看,傅一昭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

    在津南城誰不給傅少七分面子。

    偏偏,慕酒酒不僅不給面子,還要將傅一昭的面子放在地方踩。

    那些人之所以敢賭,就是因爲傅倩玉的身份,哪怕慕酒酒贏了,知道傅倩玉的身份後,也不會計較的。

    這個姐姐剛的很啊。

    傅倩玉見到傅一昭過來,心裏也有些底氣了,“哥哥,她又在欺負我,讓我學狗叫。”

    慕酒酒糾正,“不是學狗叫,是出去爬樹,不是你之前說的嗎?我要是會彈鋼琴,母豬都會爬樹。”

    原來,擱這裏等着呢。

    許凌霄一個沒有憋住,輕笑了一聲,迎着傅一昭那冷厲的目光,他淺笑着。

    “抱歉,這個實在太好笑了。”

    衆人冷汗都要下來了,哪裏好笑了。

    慕酒酒出許凌霄狡黠一笑,那個意思只有他們兩個懂,每次做完壞事的時候她都會笑的這樣甜軟。

    許凌霄也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看着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傅一昭的臉色更冷了,心裏十分不舒服,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

    他已經瞭解事情的經過,心裏只有兩個方案,一,將慕酒酒強行帶走,這個賭局作廢。

    二,讓傅倩玉願賭服輸。

    權衡利弊,明顯前者的損失最少。

    可是看到慕酒酒那熠熠生輝的眸子時,他忽然伸出一種不捨來,那樣好看的眸子,就應該明亮如星辰,而不是像是死魚眼一樣,毫無光澤。

    而且,傅一昭發現府慕酒酒在許凌霄面前的時候,人格外的開心一些。

    “傅先生,您可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負我這樣的小人物。”慕酒酒生怕這個狗男人使壞。

    畢竟,傅倩玉在他心裏可比自己重要多了。

    後面這一句話,一字不落的聽到傅一昭耳朵裏,他詫異的同時還有些難受。

    他好像從來也沒有偏心過傅倩玉,爲什麼慕酒酒會這樣想?

    遲疑了片刻,傅一昭冷着臉對着傅倩玉說到:“傅家的人從來都是信守諾言,不會而無信,賭注是你下的,賭局也是你自己要參與的,願賭服輸。”

    都以爲傅一昭會爲傅倩玉直接平息這件事情,這樣他們也不用輸掉自己手裏的珠寶了。

    沒想到,傅一昭連一句話都沒有爲傅倩玉說過,直接讓她付出行動。

    “哥...我不要,你不能因爲她是......”

    “閉嘴。”傅一昭厲聲打斷她後面的話,“如果慕小姐輸了,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讓她學狗叫...”話一說完,傅倩玉就後悔了,急忙改口,“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慕酒酒纔不會相信,“輸家沒有資格說話,我偏要你爬樹。”她笑眯眯的看着傅一昭。

    這個狗男人今天轉性了,不幫着傅倩玉了?

    傅一昭覺得自己的好心餵了狗,自己已經這樣幫着她了,偏偏這個女人還不領情。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傅倩玉,“兌現自己的賭注,傅倩玉,不要讓我在重複一遍。”

    “我不要,我不要爬樹當母豬。”傅倩玉急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如果自己真的去爬樹了,那她明天就會成津南城的笑話。

    傅一昭朝着旁邊的黑衣保鏢命令道:“架都給我架到樹上去。”

    不愧是津南城的冷麪閻王,冷酷起來,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會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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