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地的一套房子最後七位數起步,別墅都快到千萬了。

    這樣大的東西,陳少要是送出去了,估計自己會被打斷腿。

    陳少想要說什麼,就聽到傅一昭說道:“有些話不要讓我重複兩遍,不然給各位臉上都不好看。”

    涼颼颼的話音配上那萬年不笑的臉,真的像是一個索命的活閻王。

    “好的,明天,我就讓人將合同送到慕小姐手裏。”陳少低着頭,那垂下眼裏帶着一抹狠毒。

    這樣的女人性子夠烈,人也夠味兒。

    不知道落在自己手裏會怎麼樣?

    他想起來白珠珠剛纔跟他說的那些,下腹有些燥熱。

    慕酒酒挨個找別人要東西,這都是提前說話的,要的東西也不貴,都是一些珠寶首飾之類的。

    輪到張怡婷的時候,她明顯不想給。

    這個項鍊不是她自己的,是傅倩玉借給她戴的,如果給了慕酒酒,拿她拿什麼還?

    “能不能拿點別的東西?”張怡婷低聲哀求着,這個項鍊她賠不起。

    慕酒酒搖頭,“別的我看不上,快點拿來,不要浪費我時間。”都是到收尾的事情,這個女人還在浪費她時間。

    如果不是看在今晚上收穫滿滿的份上,她早就暴躁起來了。

    張怡婷還是不想給,眼裏帶着淚光,“不要這樣逼我。”

    她長得不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可惜,慕酒酒是個女人,不會憐香惜玉。

    她伸手一把將項鍊拽下來,“沒有人逼你,你自己選的,就算是喫屎,你也要給我嚥下去。”

    慕酒酒看着手裏的鑽石項鍊,勾了勾嘴角,擡手一揚,直接將項鍊丟進垃圾桶裏。

    讓張怡婷寶貝的項鍊就這樣被慕酒酒像是丟垃圾一樣扔了出去,她心疼極了。

    這本來是一場非常輕鬆歡快的宴會,被慕酒酒一個人攪和的氣氛凝重。

    偏偏罪魁禍首拍拍手,笑的一臉無辜。

    “你們接着喫,接着喝,接着玩。”她從旁邊的侍從手裏接過托盤,裏面放着戰利品。

    她要去數錢了。

    傅一昭看着小財迷的慕酒酒,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她真的喜歡錢,明天,他可以從銀行裏面提出一個億的現金出來,讓她一個人在家裏慢慢數。

    幸好慕酒酒沒有讀心術,不然,非得跳起來打爆傅一昭腦袋。

    特麼,大爺我喜歡數的是我自己的錢,跟別人沒有關係。

    許凌霄想要跟上去,被傅一昭攔下來了,“許先生,你這樣太明目張膽了。”

    明目張膽不將他放在眼裏。

    許凌霄笑了笑,“傅少,這是喫醋了嗎?”

    從今晚上來看,傅一昭多多少少的還是在乎慕酒酒的吧。

    不然,也不會給慕酒酒端配着點心喝的紅酒,也不會替慕酒酒撐腰,更不會攔住自己。

    這些,慕酒酒沒有發現,他發現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告訴阿酒。

    喫醋?

    傅一昭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喫醋是什麼?

    是那種難受的感覺?

    還是心裏空空的感覺?

    他的情感像是失了味覺的舌頭一樣,除了喜怒,辨別不出別的感覺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受。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阮南溪如今都已經九個多月了,離預產期不到二十天的時間。

    秦亦安不想她過去,可是阮南溪堅持。

    “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去看過媽媽一次,我們一起去吧,正好讓媽媽看一看酸酸。”

    酸酸在肚子裏活潑的很,因爲要生的緣故,他現在很少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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