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舍友變成美少女了白鬍子徐提莫 > 第55章 放心,我拒絕了
    讓呂臨這麼一問,何幼安也火急火燎湊過來:“我看看我看看。”

    然後就趴呂臨背上……

    感受着兩團溫軟貼在後心,雖然心底很牴觸,但那感覺是真他mua的妙啊。

    你說呂臨這麼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兒咋能受得了?

    所以,

    呂臨硬邦邦道:“你給我起開!”

    說着後背一震就把何幼安給彈開。

    而何幼安被這麼一搞,喫痛的同時又覺得疼痛下面似乎藏着點異樣的感覺,反正那臉一下就紅了。她幽幽地盯着呂臨,擡手一巴掌印呂臨後背:“輕點~”

    阮文:“……”

    韓笠:“……”

    她倆眼神不善的盯着何幼安,心想踏馬的現在說正事呢,

    你是這想幹嘛?

    呂臨把手機亮出來:“我搜了下,這個巖崎家族是核島的大財閥啊。三一重工啊,是這家嗎?”

    阮文點頭:“巖崎分家的人。”

    何幼安受驚了:“哇靠老四你家裏這麼闊的?”

    這不發了嘛!

    不過轉念一想,她就又問道:“你樂意?”

    韓笠沉聲道:“別委屈自己。”

    何幼安雖然心疼錢,但到底兄弟重要,所以也跟着說道:“對對對,再有錢咱也不能去啊,那旮旯輻射嘎嘎嚴重,萬一你去了長出個三頭六臂可咋整。”

    衆人:“……”

    雖然話糙理不不糙,

    但你能別這會兒耍寶嗎?

    阮文見舍友這麼關心自己,心底暖暖的。

    她回道:“放心,我拒絕了。”

    何幼安:“呼——”

    她一下安心了,然後那已經逐漸退化的腦仁又發現一個問題:“你家裏同意嗎?”

    呂臨這時候歪頭道:“不同意又怎樣?”

    韓笠:“就是。”

    還敢搶人不成?

    這時候在柴房做飯的阿爺也悶悶道:“婚姻自由婦女能頂半邊天是毛公當年說的,女娃你要不想嫁誰也不能逼你,天底下還是有王法滴。”

    阮文深吸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眼窩熱熱的:“嗯啊!”

    阿爺在柴房裏朝土鍋竈膛裏遞柴火:“都坐下,晚點開飯咧。”

    快到傍晚,

    山裏漸漸涼了起來。

    小院兒裏亮着溫暖的燈光,一大夥兒人圍在一起喫喫喝喝。

    雖然菜不多,但份量很大,喫起來賊過癮。

    模樣堂正的付大龍老師喫着菜喝着啤酒,他很久沒這麼愜意過了。

    山村裏的清靜和周圍人事的和諧讓他感到由衷的平和。

    這纔是生活該有的樣子。

    付大龍老師砸着啤酒道:“哈,要我說其實現在這段兒拍下來也很好看。這麼愜意……”一時間付大龍老師都找不到什麼詞兒來形容。

    呂臨笑呵呵接道:“安逸,巴適。”

    付大龍老師一拍桌子:“對!哈哈哈哈!有時候吧真就覺得還是方言更能表達情緒嘛。”

    說着他舉起啤酒:“來咱走一個!”

    “幹!”

    大夥兒笑呵呵舉杯。

    這裏沒有輩分之差,沒有資歷之別,有的只是坦蕩蕩的友誼。

    等到酒酣,

    付大龍老師臉堂愈發宣紅,他大馬金刀坐在桌邊衝阮文道:“小姑娘你放心,我老付雖然沒錢,本事也不大,但不公義的事兒,總是能說上幾句話的。還有還有,明天陳老師也能到,他這個人也急公好義,咱不愁,嗷!”

    這是喝高了。

    尹證老師也差不多,一雙手舞舞招招的:“對,大龍老師說的對!”

    一頓晚飯,鬧鬧騰騰的。

    大夥兒都在給阮文寬心。

    阮文難得臉上帶起笑意,那樣子好像之前發生的事兒真的過去了似的。

    但……

    何幼安卻湊在呂臨身邊道:“大驢,我瞅着老四不對勁啊。”

    呂臨跟着點頭:“嗯。”

    她笑的太多了。

    總感覺她像是在收集最後的美好,等酒足飯飽,大家熟睡的時候她輕悄悄的起身,像夢一樣離去。

    不帶走一片雲彩。

    所以她笑得越開心,呂臨他們反而越慌。

    呂臨忽然想起了他高中時的班主任——那是個相當嚴格的小老頭,總是繃着一張臉,哪怕你模擬考的分數再好,發試卷的時候都不會笑。

    反倒是一些不好的事兒發生時,

    他會笑的很親切。

    親切的讓你心底發毛……

    呂臨在何幼安耳邊小聲道:“咱們今晚晚點睡。”

    何幼安聽了心底那個激動啊:“你來找我還我去找你?”

    呂臨:“???”

    我他mua……

    他一把掐那貨大腿根上:“你也喝多了?”

    何幼安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但等呂臨手撒開,被掐的地方又從最初的疼開始變得脹脹的,熱熱的……還有點麻麻的。

    好傢伙!

    這大妞直接好傢伙……

    那奇異的感覺蔓延開來,反而讓這貨媚眼如絲,呼哧帶喘。

    都說打是親罵是愛……

    大驢越用力,

    是不是說明我在他心底份量越重?

    對!

    越用力,

    就越那啥!

    這理不歪。

    呂臨哪懂何幼安那貨心底想啥?等大夥兒酒足飯飽,他就起身提了腳何幼安韓笠,讓他們幫着阿爺收拾。

    因爲劇本細節都敲定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會兒大家反而沒什麼事兒了。

    尹證老師就提議來玩喝酒遊戲。

    如果是平時阮文肯定不玩,

    但她這次卻率先響應:“來啊來啊,我去搬酒。”

    呂臨他們三面面相覷,

    果然……

    老四不正常!

    所以玩了老半天后,付大龍和尹證老師乃至老爺子都因爲喝多了回去睡了。

    最後就剩呂臨他們三還是直勾勾杵着。

    雖然他們也喝了不少,

    但有事兒擱心底他們不敢醉。

    阮文無語了。

    她歪頭看向朝夕相處了三年的舍友,笑了笑道:“這是酒量都長上來了嗎。”

    老四的聲音終於恢復了以往那種清冷,她壓根沒喝多。

    甚至一點醉意都沒有。

    何幼安是真有點飄了,她盤着一雙蟒蛇似的大長腿,叉腰質問:“說,你是不是打算都給我們灌醉好偷偷溜走?不仗義了啊,知道你老四狗,但不能這麼狗懂不?”

    阮文兩手撐在涼蓆上,擡頭望着夜晚的星空……

    這裏的星空都那麼高遠,澄澈。

    真好看……

    阮文望了會兒就說道:“這些年,謝謝你們啊,我過的很開心。”

    呂臨:“你真要走啊。”

    阮文:“我不想連累你們。”

    說着她望向院門:“雖然我拒絕了,但有些事兒光靠說不行。”

    沉重的腳步聲,

    在夜裏踏踏踏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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