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迷失時空之我的鬼武者 >第一卷 迷失 第二十四章 爺,你笑抽筋了嗎
    一翻聲色俱全、面部表情豐富的哭訴,想不到竟博到在座衆人的同情。他們不單紛紛義憤填膺地數落我那位“好哥哥”的不是,不少人更是仗義-解囊給我施財。意想不到地發了一點小財,捧着那些錢,我的心頓時樂開了花,所有的不快都在瞬間拋到腦後去了。

    定陵君大度地不再追究我的“哥哥”對他無禮之事,於是故事接着說下去。

    西平王沒有再出來搗亂,我在春樂居忙活完後時候已經不早,待我回到莊大媽家的時候天已經是日落之時。

    我把狼狽的自己收拾了一番、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後,拿出莊大媽給我的藥酒,用碎布從瓶裏沾出些藥酒,準備往手臂的傷口上抹。在抹到傷口前,一雙手伸過來把藥酒和碎布全拿了過去。擡頭一看,見到的是那張再也熟悉不過的寒冰臉。

    “怎麼?”我沒有好氣地瞟了他一眼,“白天還沒鬧夠,現在又想找我麻煩?”

    他站着不動,過了起碼五秒才慢慢地說:“莊大媽已經把所有的事跟我說了。”

    我依然用不友善的態度說:“那又怎樣?把藥酒還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拉起我受傷的手。我反應很快的想把手拉回來,他卻沒有放手的意思。

    “別亂動,我幫你塗藥。”他用命令的語氣說。

    “不用!”我堅決地拒絕,想把藥酒搶回來。

    抗議無效。西平王閃電般的出手往我身上一點,我的身體馬上僵住動不了。難道是中了傳說中的點穴功夫?但,這個年代有“點穴”這回事嗎?“點穴”不是隻存在在武俠小說裏的虛構功夫而已麼?怎麼還能來這個有妖怪出現的玄幻世界客串?

    雖然動不了,但還能開口說話。我憤憤不平地問:“你這算什麼意思?”

    西平王蹲了下來看着我說:“不這樣做,難道還給機會你再踢我一腳?”

    輸人不輸陣,即使是不能動,我還是用挑釁的眼神看着他說:“不服氣?”

    他沒有理會我,徑直往我的傷口倒藥酒。象火燙的感覺從手臂傳來,痛得我忍不住皺了皺眉,而此時,卻看到眼前那個男人的嘴角正微微的往上彎。他在笑!他竟然在笑!在我看來,那絕對是極度欠扁的幸災樂禍之笑!

    “有什麼好笑的!”心底的怒氣開始上升。

    他擡起頭看着我,臉上的笑意更濃,連眼睛都充滿了笑意。這麼燦爛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果說他之前偶爾出現的微微一笑,就像是一現曇花的魅力,那他現在露出的難得燦爛笑容,簡直令人產生了看到春天百花齊放的幻覺,絕對比得上“回眸一笑百媚聲”那句詩的境界。

    看到他那燦爛的笑容,我又非常沒有骨氣的看呆了。本來準備好用來狠涮他的一大堆話,全忘光了。

    “你好象變了另外一個人。”是不是我聽錯了?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了平時那種冷冷的調子,還好象多出了些許的溫柔,“你以前,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反駁,只會順着我的意思去做。而且,在我面前說話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也從來不會擺臉色給我看。”

    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馬上從發呆狀態中回過神來,想也沒想地就反駁:“你還不是一樣擺臉色給其他人看?我是跟你學的。”

    他沒有反駁我,還是在燦爛地微笑着。我不禁納悶:象他這種不笑的萬年寒冰悶騷型男人,忽然笑得這麼燦爛,會不會令臉部肌肉適應不了,引至抽筋?還是這位爺現在就是笑到臉部肌肉在抽筋,以至笑得停不下來?

    雖然西平王那難得的燦爛笑容很好看,絕對的養眼,但他那塗藥的功夫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很明顯,象他這種處處有人前呼後擁的王家子弟,是不會舒尊降貴爲那些地位比他低的人服務的。用這個年代的眼光來看,能得到一個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的服務,是無上的光榮;如果換了是真正的伏桔子,一直對她冷淡的心上人對她“體貼”,肯定也早就感動得一塌糊塗。可是,我不是伏桔子,我此刻只想讓他快點住手。他那種粗魯的塗藥手法,跟在傷口上撒鹽沒兩樣。

    塗過藥後,他並沒有解開我的穴道。他忽然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言不發地看着我。給他看得心裏發毛,他是不是要和我好好的算清白天踢他一腳的那筆帳?糟了,在這給年代,“以下犯上”應該是很大罪的,特別是我得罪的這個不是一般的人。要認真追究的話,說不定我死幾次都不夠,還可能死得非常難看。想起古裝戲裏的“誅九族”、“滿清十大酷型”等,我不禁的覺得毛骨聳然。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應該因一時衝動而踢那一腳!

    果然,他的手朝我伸過來,我本能地想往後退,可是身體動不了。

    腦子裏一瞬間便閃過掐脖捂嘴封鼻等一系列的殺人手法,不知道他準備要用那種手段對付我,我渾身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並緊張地喊:“你,你想幹什麼?警告你,別亂來啊!”

    西平王的手伸到我的臉旁,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殘忍畫面。他輕輕的撥開我垂在臉上的頭髮,然後把我平放到牀上,他看着我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意,臉向我湊近幾分,語氣中帶着幾分曖昧的氣息說:“那你希望我幹什麼?”

    此刻我的臉肯定是青一陣紅一陣的,現在動不了,跟躺在案板上待宰的一塊肉沒任何分別。既然如此,我乾脆閉上嘴合起雙睛不理他,擺出一副“要殺要砍隨你便”的慷慨就義表情。

    四周靜了好一會,才聽到西平王低低地說了一句:“你啊,怎麼變得一點都不溫柔了?”

    我依然閉着眼睛,語氣不太友善地說:“對你用不着溫柔。”

    西平王輕嘆了一聲,接着爲我蓋上被子,說:“再過半個時辰你就能動,好好休息吧。”

    聽來他並沒有要秋後算帳的意思,這樣我就放心了,白出了一身冷汗。聽到西平王的腳步聲從我的牀邊離開,我豎起耳朵留意四周的動靜,但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應該是不會有危險,我就不管解穴這問題,放心地找周公去了。

    第二天,如常的收菜、賣菜、當幫工。

    傍晚,快回到莊大媽家時,發現今天的傍晚和平是有些不一樣。還沒進門就聽到莊大媽罵人的聲音;剛進門就聞到一股焦味;再定睛一看,見右邊站着一手叉腰、一手拿藤條的莊大媽,左邊站着西平王和縮在他身後的小狗兒。

    我問:“發生什麼事?”

    三人一起朝我看過來。莊大媽停止了罵聲,轉過身指着廚房說:“小雙你看這小子做的好事!叫他看着爐火竟然玩火!若不是大雙發現得早把火救熄,整間房子早就燒沒了!你說他該不該打?你給我出來!別以爲躲到大雙哥哥後面我就打不着你!”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