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迷失時空之我的鬼武者 >第二十四章 抗爭
    待所有送禮宮女出去後,順姑馬上示意月初把房門關上,然後纔對我苦口婆心地勸說:“小姐,你不能在別人面前這樣說話的,宮中人多嘴雜,這些話如果被有心人傳到王妃或其他夫人的耳裏就不好了。還有,雖然太子殿下對你好,但你再這樣下去,把他惹怒就麻煩了。”

    我滿不在乎地冷笑着說:“好啊,我倒想看看還會有什麼麻煩找上門來。”看了兩人一眼,“這些東西,喜歡的話你們就拿去分了吧,別放在這裏,很礙眼。”

    順姑和月初幾乎同時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叫起來:“小姐!”

    我不理她們,轉身坐回化妝臺前,開始拆掉纏在手上的布帶。拆開了一點,看到手上在廢墟上挖磚瓦弄出來的傷痕已經好了不少,之前雙手還纏着布帶的時候扔個茶杯砸人都不利索,既然不再流血那就無需要再纏着了。

    在我專心拆布帶的時候,聽到身後順姑輕嘆一聲,然後吩咐月初說:“把衣服放到衣櫃裏,首飾放到梳妝檯的抽屜裏就得了。”

    順姑和月初開始收拾那堆送來的賞賜品,我繼續拆纏手的布帶,拆完後便是百無聊賴地繼續捧腮望外頭的荷花池塘風景。

    月初把裝首飾的箱子全搬到化妝臺前,她像是怕驚擾到我似的,蹲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件件的飾物,再輕手輕腳地放進抽屜裏頭。

    連續放滿了幾個抽屜後,月初把一些東西從某一個抽屜裏拿出來,雙手遞到我眼前問:“小姐,你這兩樣東西繼續放在這裏行了吧?”

    定睛一看,月初遞過來的是一個很熟悉的錢袋,和一把很眼熟的匕首,我一把將它們搶過來,握到手中。錢袋之前明明是給了軒轅紅豔的,想不到會出現在這裏。錢袋和匕首已經在這裏了,那跟着我去了萬福城的白龍呢?不過,上次在王宮裏亂糟糟的它都能安然無恙的被伏火龍帶回來,這一次它身邊還有洛小橙在,洛小橙應該會幫我照顧好它吧?

    我放下匕首,把錢袋捧到手心定定地看着。

    已經過了兩天兩夜了,還沒有任何伏火龍的消息,該不會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吧?不會的!我用力地搖搖頭,只要沒有找到他的屍體,還是有希望的對吧?

    我雙手捧着錢袋緊貼心間,閉上眼睛,誠心地向上天祈禱:求你,讓他平安歸來。

    月初在一邊看着我小聲地念叨着:“小姐,真不明白你在想什麼。太子殿下送來的這些錦衣華服、首飾比那兩樣東西貴重多了,你偏偏就只緊張那兩樣普通的東西,對太子殿下的稀罕賞賜看都不看一眼。”

    我當作沒聽到。

    順姑這時候也走過來插話說:“小姐,太子殿下是奴婢看着他長大的。除了娥夫人,奴婢還從來沒有見過太子殿下對哪位夫人有這麼上心過,你就不要再惹他生氣了。等過些時候,你的身體休養好了,太子殿下就不會再把你關在房裏的了。”

    我低下頭不說話。

    我和西平王之間的問題,外人根本就不會明白。他把我關起來,可以肯定是和我生一點小病無關。如果我和他之間不是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或許我會滿心歡喜的乖乖留在這裏,順從這個時空的規則不計較他有多少個老婆,可以說服自己爲愛而當他的小妾。

    可是,當我發現他的三觀和我的三觀完全不一樣後,我已經決心不再和他糾纏下去;娥夫人的死,更是徹底地砍斷了我對他最後的那一點留戀。既然三觀不一,就不該被五官帶偏爲美色而勉強繼續在一起。

    現在的我,對他已經沒有半點的迷戀。

    當一個女人的心徹底的變後,你就不要再抱着過去的回憶,錯誤地認爲她的心中對你還念着舊情,只要對她好,她就會重新投入你的懷抱。這種想法其實是大錯特錯的,變心後的女人,絕情起來比男人更加無情。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這樣,起碼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愛你以後,就算你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來表真心,我只會覺得你很煩,不會有半點的感動。

    見我沒有說話,順姑以爲我的心在開始動搖,她接着又說:“小姐,能留在太子殿下身邊,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榮幸;能讓殿下對你關懷備至,更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太子殿下對你這麼好,小姐你就別總是拒人於千里的冷淡模樣了。可知道殿下對你的偏愛,在這個太子宮裏有多少人看在眼裏是既羨慕又嫉妒?”

    “看來我還成了飛上枝頭成鳳凰的烏鴉了?”我冷笑一下,“可惜啊,我這人沒什麼大志,只想當烏鴉而不想當鳳凰。太子殿下賜予的這種榮幸,誰喜歡誰拿去就好了,我沒什麼興趣。”

    “小姐!”月初反應很大地叫了起來,“你是太子殿下未過門的妃子,他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的地,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這兩個人處處在維護小西那個混蛋,老是爲他說話還意圖用男尊女卑那一套給我洗腦,我再和她們說下去只會把自己氣得內傷。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一手拿起錢袋和匕首,站起來走到牀邊把錢袋和匕首扔到枕邊,拋下一句“我要休息別吵”後,躺到牀上拉過被子把頭矇住,裝睡。

    “小姐,是時候服藥了。”是順姑的聲音。

    我把被子拉上一點,裝作沒聽到。

    “小姐,要起來用晚膳了。”月初搖了搖我。

    轉過身去,用背對着她當是回答。

    順姑有些着急地說:“小姐,你不喝藥又不喫東西是不行的。不要跟自己的身子過意不去,起來喫點東西吧。”

    我繼續保持沉默,既然沒能力逃出去,那總可以用沉默來表達我的不滿,用絕食來對抗強權吧?

    陣陣的食物香氣堅持不懈地鑽進我的鼻子,真的好香啊!肚子很不爭氣地響着,沒出息,怎麼能夠爲了五斗米而折腰呢?有骨氣點!餓一天半天是不會死的,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會覺得餓了。

    在清醒與昏睡中,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熱,就象身在火堆之中;熱過後又覺得很冷,冷得象掉進了冰川之中。身體處在冰和火之間的煎熬,好辛苦,還很口渴。該不會是又發燒了吧?想睜開眼睛,眼皮卻象被膠水粘住似的睜不開。

    水,誰可以給我一點水?

    迷糊中感覺到有人扶起了我,一股暖和的液起流進嘴裏。是水!我貪婪地吞着,喝了幾口後,水竟變成苦苦的難喝味道。

    好苦!在那種苦味的刺激下,我的眼睛一下睜開了。

    “小姐。”

    月初的聲音從旁傳來。往一邊看過去,見月初扶着我,順姑正拿着一碗黑色的液體,用湯匙在餵我喝下去。清醒過來後我的嗅覺也恢復過來,聞到了一股子的中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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