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姬墨會不會對陳景生不利?呵呵,人家閒得慌對他不利!
而且,與其擔心陳景生有危險,倒不如擔心一下姬墨,畢竟陳景生這麼多年氣人性格那可是深入骨髓的,雖然剛剛一直處於下風,但是誰知道會不會被絕地反殺?
而且剛剛那句“同道中人”,這裏面有故事啊!
暫時壓下自己的好奇心並且準備之後對陳景生來一波“嚴刑逼供”的顧波琴揮揮手,帶着小隊隊員們一起步入大樓。
再看姬墨這邊。
姬墨心中正在暗自慶幸,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陳景生那句龍陽草豈不是就脫口而出了?
紫金龍陽草這種東西不是常用物品,他們很大的可能不會反應過來,但是人家可以查啊!紫金龍陽草又不是什麼保密物品,查起來不就跟百度一下一樣簡單嗎?
修真者的體質都不會差,基本上是用不着紫金龍陽草這種東西來壯陽的,那麼這紫金龍陽草是用來幹嘛的呢?
沒錯,就是治病的。
至於治什麼病,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所以如果真讓陳景生這大嘴巴子說出來了,那豈不是代表他姬墨有那不舉之症?
不可能的,絕對不能讓這大嘴巴說出去,要不然我堂堂墨神就不要在守夜軍混了!
所以姬墨二話不說的就扛起了陳景生,一溜煙的就跑去了……別墅?
沒辦法,又不能出校門,學校裏面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僻靜無人的地方,至於教學樓的教室也沒有空閒着的,修真者的聽力也都不錯,萬一被那個缺德教官聽了去還給宣揚了出去,他姬墨也就沒臉在這裏混了。
“該死!我怎麼就一問不問的就一口吞了呢?”
姬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想想自己現在的力量還是算了,這麼帥的臉萬一抽破相了豈不是可惜?
而且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不是?起碼高尚和張盛源也得有一份!
飛速趕往別墅,姬墨怕被人看到了,特地超能具現,一個黑色的大型行李箱出現,他便將陳景生塞了進去。
果然,去往別墅的路上碰上了不少人,衆人也是頗爲好奇姬墨爲什麼在校園裏穿上全身甲。
至於爲什麼他們知道這是姬墨,那當然是因爲姬墨在空間世界中就沒少以這種姿態出現,而且在這學校裏,除了姬墨誰敢這麼花裏胡哨的?
他們無形的佩服又爲姬墨貢獻了一波聲望值。
見姬墨匆匆的路過,他們識趣的並沒有上來打擾,點頭示意過後便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姬墨也樂的如此,很快便進了自己的別墅。
大行李箱打開,陳景生瞬間像是一頭豹子一樣敏捷的竄了出來!
姬墨並沒有束縛住他的手腳,所以塞到他口中的口球自然是早就被他扣了出來。
此時的陳景生有點恐懼,不,準確來說不是有點,而是十分恐懼。
姬墨這種狀態他太熟了,想當年他不懂人活的一口吞了那紫金龍陽草不也是這種狀態嗎?
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藥到病除,不僅如此,而且神槍不倒,當時他可是跟十幾位女朋友一起過了一個幸福美滿的蜜月!
陳景生還不知道姬墨的天賦技能超能具現,所以他不妨大膽的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莫非姬墨是個gay?!
如此大膽的大膽猜測一出,陳景生當時退就軟了。他雖然花心了一點,但是他對他那十幾位女朋友可都是真心的啊!雖然這麼說起來有點可笑,但是他不能對不起她們啊!
雖然你姬墨帥得很,但是哥哥我真的不搞基啊!
陳景生差點就給姬墨跪下了,他哭喪着臉,捂着屁股哀求道,“姬墨,不,墨哥,不,墨爺!墨爺,我真的不搞基,求您了,您就高擡貴手放過我吧,我知道我長得帥,還有天賦,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
姬墨越聽臉越黑,你特麼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自稱帥?自稱有天賦?自稱奇男子?還有,我特麼也不搞基好吧?!
姬墨直接怒道,“給我閉嘴!”
陳景生嚇得一個哆嗦,還真不敢說話了,只是默默的拉大了與姬墨之間的距離。
姬墨無語且開門見山的道,“夠了,別在這裏胡思亂想的!我問你,你剛剛要說的可是紫金龍陽草?”
陳景生點點頭,小聲的道,“是的,同道中人啊!”
姬墨:“……”
是個鬼的同道中人!
“這麼說來你以前有病了?”
陳景生臉一黑,無語道,“呵呵,說的跟你沒有似的。”
姬墨:“……”
所以說纔不敢讓你說出來啊,這玩意你根本解釋不清啊!
還有,你都落在我手裏了,你怎麼還有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可是姬墨想了想,自己貌似還真是沒有什麼手段威脅他,畢竟都是守夜軍的同僚……
姬墨長嘆一口氣,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都是屎啊!
從冰箱裏拿了幾瓶守夜軍特供的能量飲料扔給陳景生一瓶,他指了指沙發道,“坐吧。”
陳景生也不猶豫,立馬就坐了過去,主要是反抗不過啊,要不然也不會被如此輕鬆的扛回來了。
而且大家都是守夜軍同僚,他也不覺得姬墨會對他做些什麼,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姬墨表明了自己不是gay,在這一點上姬墨用不着騙他。
等他坐下,姬墨先喝了一口冰涼的飲料給自己冷靜冷靜,然後想了想措辭,這才說道,“我要是說我沒病,也不知道這紫金龍陽草有啥作用,拿過來隨口就吃了你信不信?”
陳景生飛速的搖頭,臉上雖然沒有寫“不信”二字,但是說的誇張點,連瞎子都能看出他的不信來。
姬墨不禁扶額,這玩意,他就知道解釋不清楚。
“罷了罷了,你信與不信都無所謂,總之,我喫過紫金龍陽草的事情你知我知,不要再傳到別人的耳朵裏面,懂了嗎?”
陳景生愣了愣,隨即便大大咧咧的打開飲料暢飲一口,又是自來熟是的湊了上來,跟姬墨勾肩搭背的,彷彿剛剛想要離姬墨越遠越好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