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輕佻的看着他:“沒問題,只要你能活到那一天就行!”
“你!”真真後爸一下子將酒杯摔在了桌子上。
“告辭了。”張澤剛轉身要離開,立刻又轉了過來看着氣急敗壞的男人:“賬我已經結了,以後記得麻煩告訴真真,以後不要再隨意招惹別人。”
張澤走到門口,門從外邊被打開了,真真兩眼通紅的看着張澤,一下子撲進了張澤的懷裏:“你別走好嗎?”
張澤看了看懷裏的真真,一下子將她甩到了地上,離開了包間。
對不起,真真,我只能這樣才能保護你。
真真的後爸急忙站起來去攙扶坐在地上的真真:“誒呀,好女兒,起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又不是隻有一個這樣的男人是不是?”
真真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剛要上手就被母親拉開了:“真真,你這是幹嘛呢?怎麼又和爸爸鬧起來了?張澤人呢?”
真真沒有說話,真真後爸獨自走回了桌子前拿起了筷子:“我都說了,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人家,自己也不看看什麼樣子,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別做夢了丫頭。”
真真母親也隨着真真後爸寬慰起了真真:“沒事啊乖女兒,以後我們會遇上更好的,不用傷心難過的,走,喫點東西吧。”
真真被自己媽媽拉到了座位上坐好,她不敢告訴自己母親眼前的男人做的醜事兒,也不敢讓媽媽失望和傷心,只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悶酒,眼淚一滴一滴的順着臉頰慢慢滑落。
“真真,別喝了,媽媽看着心疼。”真真母親有些心疼。
“沒事,別管她了,喝點酒還能痛快點,來真真,爸爸陪你喝!”
說着,真真後爸就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了。
......
很快,真真有些不省人事,她準備回去,但是自己母親不放心,只能把她帶回了酒店。
“老公,今晚我陪真真吧,你再去開個房間,自己湊合一下。”
“都這麼大的人了,再說了,剛纔受了傷害,讓她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吧!你去買點解酒藥然後再開個房間,我等着你!”真真後爸一屁股坐在了牀上。
真真母親看着這裏有自己老公照顧真真覺得放心很多,就出去買解酒藥了。
真真母親剛走,真真後爸就顯出了原型,壓制住躺在牀上的真真,開始瘋狂的啃了起來。
“啊!你個畜牲!”
真真瘋狂的喊叫着,可是沒有人可以幫她,也沒有能救她,從前是,現在也是。
“你個小東西,我供你喫,供你喝,供你上大學,養着你們母女倆,現在都不願意報答我了?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
“啊!”
真真後爸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真真屁股上。
一聲聲痛苦的叫聲從房間裏傳出,門口的母親拿着手中的藥不敢上前,她知道這一切,她什麼都知道,她只能懦弱忍受着。
真真後爸打夠了,滿意的開始解着自己的扣子:“還折騰嗎?從小老子把你養大,你還跟我沒完沒了了?你這輩子只能是老子的玩物!”
真真剛閉上雙眼準備接受現實的時候,門被踹開了:“不許動!”
幾個警員走了進來,真真後爸急忙穿好了衣服,酒被嚇醒了一大半。
一個女警員趕忙走了過來,幫真真蓋上了被子,真真虛弱的對她說了聲謝謝。
“跟我們走一趟吧!”
真真後爸被帶走了,她的母親急忙跑了進來,撲到了真真面前:“寶貝,讓媽媽看看,媽媽對不起你!”
真真虛弱的看着媽媽:“是你找來了警員?”
“不是的,是張澤,他帶來的警員。”
真真趕緊坐了起來,但是由於身上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他人呢?”
“快好好躺着,他已經走了。”
“他去哪裏了?他有說什麼嗎?”真真焦急的看着自己的母親。
真真媽媽嘆了口氣:“唉,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沒有看到我,我就知道他帶來了人,立刻就走了,真真,媽媽看得出來,他心裏有你,但是......”
“媽,別說了。”
“好,媽媽不說了,寶貝,從前是媽媽膽小,懦弱,也沒有經濟來源,現在那個男人已經被抓走了,媽媽明天就回去收拾東西搬出來住,咱們過自己的生活。”
“好。”
真真閉上了雙眼,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她不想再面對這個時間,也不想再面對張澤,她本來以爲自己遇見了光,但沒想到卻是無盡的黑暗。
張澤在門口聽到了母女二人的對話,給了前臺一封信,囑咐她明天交給她們。
......
真真睜開眼睛看到趴在自己身邊的母親,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身體上的疼痛比昨日更加嚴重,她也用不上力氣。
“我幫你。”
“媽,你醒了,我還想自己下牀呢。”
“有媽媽在身邊呢,你還逞強什麼?來,慢一點。”
真真被母親扶到了衛生間,艱難的梳妝打扮了一番,走了出去。
“走吧,媽媽,我陪你回去。”
“真真,你聽媽媽的,你好好再休息幾天,我收拾好了就來接你。”
“沒事的,我也好久沒回去了,我陪你回去收拾。”
真真母親見自己拗不過真真,只能同意讓她跟自己回去。
兩個人走到前臺,真真將房卡交給了工作人員就準備和媽媽離開。
“等一下,二位是真真和真真的母親嗎?”
“是有什麼事情嗎?”真真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有位先生讓我把這個給您,還囑咐您一定要現在看。”
真真接過信封,她欣喜若狂,這不是自己給張澤的信封嗎?
真真打開了信封,裏面是一把鑰匙和一封信:
真真,這是在我家小區3棟13樓的房子,我租下來了,你們可以安心的住在那裏,密碼是你的生日,鑰匙是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