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回來就要勾引我?”張澤將手放到了真真的腰上,一用力就把她攬入了懷裏。
“那得看張總能不能禁得住誘惑了!”
“當然不能。”
張澤的回答令真真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現在的張澤已經變成了一個老油條。
“所以你和那些有錢的老男人有什麼區別?”真真用手不停的滑動這張澤的大腿,奇怪的是張澤竟絲毫不爲所動。
“區別就在於,我可以坐懷不亂,我也可以隨意玩玩,隨時丟開!”張澤的語氣突然變得鋒利,像寒冬的冰霜一樣刺骨。
真真僵硬的笑了笑:“果然是張總,名不虛傳。”
“謝謝誇獎。”
張澤把真真推開然後自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怎麼?嫌我髒了?”真真端起咖啡看着張澤。
“不敢,不送了。”
真真看着張澤離開的背影倒是沒有氣憤,或許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
張澤立刻來到了律師事務所。
“張總,您今天怎麼來了,時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我需要調查一個人。”
“誰?”
“剛剛成立的趙氏集團總裁趙智真。”
張澤的話竟讓律師有些猶豫。
“怎麼了?”
“前幾天趙氏集團剛剛和咱們律所談了合約,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得調查趙智真,如果違反合約是要賠償大量違約金的。”
“在這兒等着我呢?”張澤點了點頭奪門而出。
......
“先生,這裏不能進。”
“把趙智真給我叫出來!”張澤一時間竟失了態。
“喲,這不是張總嗎?別生氣啊,我這員工剛來不懂事的。”真真看着助理生氣的說:“還不趕緊讓張總進來!”
“好的好的。”
張澤跟着真真走進了公司:“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成型了。”
真真沒有理會他,走到了員工區:“大家停一下手中的工作,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們的前老闆——張總。”
公司一片安靜。
“怎麼?沒有掌聲?”真真的音調一下子提高了。
稀稀拉拉的掌聲一下子響了起來。
“走吧張總。”真真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在爲難我?”張澤一下子抱住了真真。
“對啊,爲難你。”
張澤一下子親了上去:“你這個小賤人,我還同情你?”
“那我應該謝謝你?”真真笑着迎合着張澤。
二人竟然在辦公室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
“穿上衣服不認人就是你了吧?”
“我需要認你嗎?”張澤轉身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張澤知道現在的真真不是以前的真真了,他只能犧牲自己來了解更多的真真。
真真在辦公室看着樓下離開的張澤,突然笑了起來,一滴淚從眼角劃過:“你怎麼會知道我心裏的苦?”
……
張澤剛剛在辦公室裏拿出了真真身上藏的U盤,他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但是他知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回來了?”
“你……你是誰?”張澤一下子矇住了。
“主人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小知呀。”小知把拖鞋遞給了張澤,開心的看着他。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張澤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小知。
小知搖搖頭:“我已經徹底的幻化成了人形,從此以後就以人的身份陪伴在你的左右。”
張澤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換上鞋,急忙走進了屋裏。
他打開U盤去發現裏面是幾張照片。
照片裏竟然是他和司念!
司念!
他又繼續看到了裏面的日記。
今天我依舊躺在病牀上等着他來看我,但是他卻不知道我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因爲我根本就沒有病!
最近他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叫司念,我看着她可真醜!不知道爲什麼,全都說她美若天仙,貌美如花。難道會勾引人的女人就是這樣嗎?
爲此,我特地找到了他的弟弟司塵。沒想到那個傻男人卻對我一見鍾情,那我何不利用他呢?沒想到他對我言聽計從,竟然真的想去分開他們兩個人!
張澤看着日記手中的拳頭握的更加緊實了。
這是我和司塵認識的一個星期了,他每天在我身邊都很快樂的樣子,我發現他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樣,應該是某種特別的家族吧!他今天把他的能量給了我一些,看來他真的是對我死心塌地,我每天都讓他去分開司念和張澤,他也乖乖的去做了,當然我每天躺在他身邊被他蹂躪,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張澤的眼淚順着眼眶慢慢地流了下來,原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真真的陰謀而已,張澤全明白了!
小知看到房間裏將難過的張澤,不知道該不該去安慰他。
房間裏的張澤感受到了小知的存在:“進來吧,我沒事。”
小知端着水果和咖啡走了進來放到了張澤的面前。
“你沒事吧?”小知擔心的看着張澤。
“我沒事,只不過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衆叛親離的感覺。”張澤擦乾了臉上的淚水。
“喝杯咖啡。”
張澤喝了小知端來的咖啡之後沉沉的睡去了。
“好好休息吧!”
小知關上門走了出去。
……
“你是誰?你到底來幹什麼?快出去!”真真驚恐的向後躲着,她不明白麪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今天還有什麼遺願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去完成,但是明天你一定見不到太陽的升起。”小知拿着手中的藥丸慢慢的走向真真。
“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真真哀嚎着看着眼前的小知。
“我什麼都不需要,我要你現在離開這個世界。”小知將手中的藥丸塞進了真真的嘴裏,真真立刻閉上了雙眼。
小知滿意的離開了真真的家裏。
第二天,張澤醒來後,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他立刻衝向了真真家打開了門,卻發現真真坐在椅子上安靜的閉着雙眼。
“真真!”張澤撲了過去,人已經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張澤痛苦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