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說完便不再開口,擡頭目視翻江寨的方向。
之前,他派出之後也是因爲太過於擔憂,想着翻江寨有能人,隨即就是回想着夜襲,埋伏等事。
最後乾脆的立下了一個前提,對方知道自己夜襲,所以纔有了剛剛他對黃月英所說的話。
“夫君果然神機妙算,相信這次夜襲定然會馬到成功。”
“趙將軍和丘將軍,定然會給夫君一個滿意的交令。”
……
翻江寨。
精銳翼弓兵解決了兩個暗哨過後,目光就一直沒有聽過,始終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而趙哲在看過那兩具屍體之後,也不得不感嘆張凡的才智,竟然可以算到這一步。
好在,派遣了兩位精銳翼弓兵,不然他這夥人只怕早已鑽進人家的埋伏當中了。
至於現在,大有可爲。
“可還有明崗暗哨?”
趙哲剛一說完,精銳翼弓兵指着翻江寨大門方向,低聲說道:“那裏!”
“有五人!”
趙哲點了點頭,“這兩個暗哨,一定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彙報這裏的情況,如果長時間沒有動靜,只怕我們依舊會暴露。”
“五人的話,你們可有把握?”
精銳翼弓兵對視一眼,然後一人說道:“我們可以各自對付兩人,最後一個卻……”
“交給我!”丘詩情突然開口低喝。
隨後,目光堅定,不容置疑,見此趙哲也就沒有拒絕。
“好,一旦丘將軍得手,你二人立刻放箭,得手之後即刻進攻。”
“然後,我們兵分兩路,內應一事就交給丘將軍了,糧草軍資一事,交給我。”
“可還有異議?”
趙哲說完目視精銳翼弓兵還有丘詩情,他們依次點頭,並未說話。
“好,行動!”
趙哲話音剛落,丘詩情旋刃一出,直接奔着翻江寨大門而去……
“都機靈點,別被那羣官兵鑽了空子。”
“哦?隊長,難道說他們還敢從這地方偷襲我翻江寨不成?”
寨牆之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聽到隊長的話,一臉的不解。
“少廢話,我怎麼知道,總之這是大寨主下達的命令,你我照辦便是。”
這話一出,那傢伙頓時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再問。
而隊長見他如此,也沒多言,嘀咕着下了寨牆。
“這天怎麼還陰了,真他孃的冷啊。”
人剛走下寨牆,就直奔着牆外走去,同時嘴上又高聲喝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撒泡尿,回去打個盹。”
說着話,隊長嘴上掛上了笑容,然後走向門外的一處灌木叢,開始解手。
與此同時——
就在這隊長數米之外,灌木叢之中的丘詩情,正伏着身子,尋找着靠近寨牆的機會。
她已經來了有一會,但卻沒有找到任何的機會。
可以說,這翻江寨的防範意識,當真強大。
然而——
就在她犯難的時候,一人竟然直接奔着她走了過來。
如果不是這位隊長嘴上嘀咕的話,或許丘詩情會提前行動,因爲她以爲是自己的位置暴露了。
“呼,舒坦!”
話音剛落,只見丘詩情如魅影,一副獵豹捕食的舉止,頓時從這位隊長的身邊,擦身而過。
唰——
咕嚕,咕嚕……
這位隊長的脖頸,直接裂開,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一瞬間,就被丘詩情手中的旋刃,劃破了喉嚨。
血不斷的在他喉嚨中,咕嚕咕嚕的冒着泡。
緊接着,氣絕身亡,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而遠處,精銳翼弓兵察覺至此,根本無需趙哲的指令,拉弓上箭。
嗖嗖……
再看寨牆之上,已經空無一人。
不顧其他,丘詩情直接站起,高舉手中旋刃。
“槍衛軍一隊,隨我殺。”
這話還沒落下,一羣莽撞人已經是直追丘詩情,奔着寨門而去。
兩位匪寇看門,兩位匪寇在寨牆之上,導致此刻被殺之後,寨門是門戶大開,正給了他們突襲的機會。
時間不長,一二隊便是在丘詩情和趙哲的帶領下,進入了翻江寨,正寨之中。
然後,不用多言,所見之處,不是放火就是出槍。
但凡喘氣的,沒有一個能活在他們的刀槍之下。
精銳翼弓兵這時的作用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他們是每當對方有人喊話,組織反擊的存在一出,直接定點打擊。
一箭過去,匪寇立刻如無頭的蒼蠅,甚至都不知道敵人來自於哪裏,拿着武器,卻只着布衣,而有的連個武器都沒有,剛懵懂的出了營帳,頓時殞命。
這時!
“向我靠攏,向我靠攏,他媽的,都給老子過來。”
“給我組織起來,拿起武器,給我殺了他們。”
一人高聲厲喝,還別說,真的組織了數百人的隊伍。
可是,因爲他的喊話,也立刻被人盯上了。
精銳翼弓兵當即拉弓……
“稍等!”
丘詩情阻攔說道:“我要活口。”
話音一落,大手一揮就是大聲喝道:“給我殺,全殲這夥匪寇,活捉那個喊話的。”
精銳翼弓兵得到指令,但卻沒有放棄射箭,只見他依舊是射了出去。
“沒死!”像是怕丘詩情責怪,又是說了一句,然後便開始拿起武器面對即將到來的匪寇了。
精銳翼弓兵,並不是說只會放箭,只是相對近戰來說,他們更適合遠攻,可也不是說一點近戰能力都沒有。
“希望!”
如今的局面,人踩人都不爲過,只要倒地,誰都說不好他還能不能站起,如果快一點也就罷了,若是慢了,只怕會當場被人踩成肉餅。
大戰在即,誰會管自己的腳下踩的到底是什麼,他們的眼中只有面前的敵人。
“殺!”
一百長槍禁衛,面對數百匪寇,絲毫沒有懼意,而且早在丘詩情的命令之下,組織了十十的方陣,不斷的向前推進。
刺殺,回籠,繼續向前推進……
“殺!”
噗嗤。
“收,換位。”
“殺!”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