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蓓培被於嬌給打懵逼了,捂着臉道:“兒媳婦,我可是你未來婆婆啊,你怎麼能動手打我呢?”
於嬌不屑的切了一聲,指着關蓓培道:“少特麼跟我套近乎,我已經跟駱宇陽沒有關係了,他昨天敢上腳踢我,今天我非報這個仇不可!”
“我於嬌活了這麼大,還沒人動手打過我,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於嬌中專畢業以後,一直都沒有正經上過班,平日裏流連於網吧遊戲廳,認識了一羣社會不良青年。
昨天被駱宇陽踹了一腳,她當場就決定和駱宇陽分手,還糾集了平時交往的狐朋狗友,打算在駱宏義的壽宴上大鬧一場。
駱宇陽見母親被打,不僅沒有勇氣站出來說話,還嚇得屁滾尿流,立馬躲到駱宏義身後藏起來,生怕被於嬌發現。
關蓓培一貫欺軟怕硬,見於嬌帶來這麼多人,捱打了也不敢發作,苦着臉哀求道:“嬌嬌,今天你叔叔過大壽,你看在咱們兩家以往的關係上,別在這鬧了。”
“宇陽動手打你是不對,昨天我也教訓過他了,你要是還不滿意,阿姨哪天帶上他去給你賠禮道歉,你看行不行?”
於嬌不耐煩的把關蓓培推到一旁,眼睛在人羣裏冷冷掃視,插着腰叫道:“駱宇陽,你特麼藏哪去了?趕緊給我滾出來!”
一羣人頓時罵罵咧咧的朝着駱宇陽衝了過去,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到一旁的空地上,二話不說就是一頓大飛腳。
剛纔的青年打的最歡,一邊打一邊罵道:“草泥馬的!連嬌嬌都敢打,我特麼今天整死你!”
於嬌隨身帶了一個鍍鋅鋼管,不要命的往駱宇陽身上招呼,表情又是猙獰又是快意,絲毫不顧及往日情分。
萬興老闆李洪波發現秦九州那邊打起來了,想拿對講機叫保安出動,遠遠的用眼神請示了一下秦九州,見他淡淡的搖了搖頭,唯有無奈作罷。
關蓓培見兒子被打成了狗,急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想上前拉架又不敢,只能跺着腳哀求道:“嬌嬌,你和宇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幹啥下這種死手啊?”
“別再打了,我求求你們別再打了!”
關駱兩家親戚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上前幫忙。
關蓓培心黑嘴毒,向來名聲臭人緣差,而駱宇陽從小目無尊長,囂張傲慢,又虎逼超超惹人討厭,也屬於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那夥的。
這兩個人被狠狠教訓,實在是大合衆人的心意。
於嬌打了一會,氣也出的差不多了,朝着衆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停手,然後朝着秦九州看了過去。
“葉雨瑤呢?她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