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權心中不屑冷哼,這人看着道貌岸然,實則不過是貪財之徒,嘴上笑道:“大師趕快去辦事吧,等您解決了仇人,小弟再安排兩個美女好好服侍您一下。”
大師眼中一亮,嘿然道:“兩個怎麼夠?我要二十個!”
……
秦九州離開蘇宅,第一時間去了金梭的藏身地。
金梭正在整理行囊,見秦九州突然從窗外跳進來,沉聲道:“我正要找你,蘇彥文是你什麼人?”
秦九州道:“這個你不用管,總之你不能殺他。”
金梭將行禮袋拉好,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現在我任務失敗,要帶着木子回去請罪。”
“你我雖然有半年之約,但是我希望你能放了我。”
秦九州在沙發上坐下,抹着下巴沉吟起來。
金梭緩緩將手摸向後腰,冷冷道:“不行?”
牀上的木子也掙扎着起身,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做出即將進攻的戰鬥姿態,雙眼死死的盯着秦九州。
秦九州搖頭笑了笑,對二人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並不是不想放你們,只是木子的傷這麼重,我怕他受不了舟車勞頓。”
金梭身體微微鬆弛,皺眉看了木子一眼,嘆氣道:“他說的有道理,要不我一個人回去,你以後就跟在凱撒先生身邊吧。”
木子聞言大急,用力搖了搖頭,這一動頓時牽動臟腑,低着頭劇烈咳嗽起來。
好半晌,他才擡起頭,用手語比劃道:“我不要留下,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木子看向秦九州,“感謝你對我們的照顧,希望你能放我們離開,我的身體很好,不會出現意外。”
秦九州緩緩點頭,“那好吧,既然你們堅持,我也不想強人所難,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凱撒先生,臨走之前,我有個不情之請。”
金梭叫住秦九州,聲音有幾分熱切。
秦九州回身道:“你說。”
金梭從身後掏出兩把手槍,拋了一把給秦九州,“我知道你身手很好,我和木子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在我衆多絕技之中,一直是以槍法爲傲。”
“我希望能和你比比槍法。”
秦九州掂了掂手裏的槍,笑着問道:“你想怎麼比?”
金梭道:“三裏外有個山坡,那裏沒人,咱們去那比。”
木子聞言從牀上走下來,拍了拍金梭的肩膀。
金梭皺眉道:“你有傷,不能去。”
木子倔強的搖頭,“我沒事,帶上我吧,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九州戰神的槍法。”
金梭無奈,蹲下身道:“好吧,我揹你去。”
木子臉上微微一紅,眼中浮現出一抹竊喜,輕輕的趴在金梭背上。
秦九州電眼如炬,將木子的表情看在眼裏。
木子一顆心都系在金梭身上,也不知道這個傻大個有沒有看出來。
但願他們兩個能有個好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