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舒白白這一番話別說是讓在場其他的人目瞪口呆,即便是王銳自己都沒有想到。
“你不是應該好好查查我的背景嗎?像我這種不明不白的人突然出現,若是真在你面前幹了什麼壞事的話,只怕會影響你的地位呀!”
舒白白清冷的臉上勾勒出一絲笑意。
雖然很快便消失不見,不過王銳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預兆。
自己只是想引起此人的注意,讓自己的地位有些許提升就夠了。
可是如今,這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倒不是說自己的地位太低,而是實在因爲太高了。
直轄於舒白白,這不就等於在城防軍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若是沒有更高官職的人出現,他在這裏呼風喚雨,那是無所不能。
這自然能夠帶來好處。
可同樣也帶來了一個極大的弊端。
那就是他現在開始所做的,一舉一動將會有人注視着。
若只是尋常人等,自然也不算什麼,可偏偏這其中還包含了舒白白。
甚至於他背後的聚寶堂。
“怎麼了?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嗎?如今我給了你想要的,反倒還如此說我?莫不是真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祕密?”
舒白白說道。
王銳笑道,“當然沒有,能夠有這樣的地位是我沒有想到的,所以纔會如此驚訝!如今能夠得到如此賞識,那今日之事,我也就再次停到這裏結束了,也該回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報道!”
舒白白說道,“什麼時候報到都可以,不過明天,我並不在城牆駐兵處,你後天前來報道吧!”
王銳點了點頭。
隨後一臉不爽的直接衝了出去。
拉着金錢手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機會。
在場的這些人可是驚呆了。
可不管再怎麼樣擂臺賽終究還要繼續。
上方的舒白白轉頭繼續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繼續!下一場比賽!”
威震兵反應倒是快,敲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鑼,示意比賽立刻繼續!
反倒是有了之前王銳做了這樣一個表率,這下子每一個人都在拼了命的表現自己,無論自己究竟是實力強硬或者是實力弱。
這反倒是讓城防軍的這些人見識到了底下這些比賽的人的決心。
就如同鮎魚效應一般。
原本一個個還有些漫不經心,而如今突然出了一個追趕他們的,讓他們心中自然也算是有了拼搏的力氣。
坐上椅子的舒白白回想着之前王銳離開的時候那種眼神。
嘴角再一次勾勒出一絲笑容。
他自然看得出來王銳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把這樣一個危險的人捆在自己身邊,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
這男人之前居然敢對着自己打噴嚏。
如今看着他受癟的模樣,心情也在無形之中變得大好。
然而,拉着金錢手回到客棧的王銳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
“這算是個什麼事情!我就想,位置做高一點,這女人果然不簡單呀!”
王銳自顧自的說着。
王銳說的是柳如煙和魏青一。
他也不怕自己說的話,會在金錢手的嘴巴里面變成什麼不好的事。
反正這小子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心思。
可就在他轉過頭來,卻發現金錢手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自己說話。
反倒是以一種極爲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
王銳被這個眼神盯着發毛。
又是一巴掌拍在金錢手的腦袋上。
“你這是什麼眼神!看着怪噁心的!”
可誰知道這一巴掌下去按照金錢手以往的情緒,肯定也會罵上兩句。
偏偏,王銳沒想到的是,這一巴掌下去之後,金錢手卻依舊還是擡起了自己腦袋,以那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
“沒想到啊!我真的是沒想到啊!從小我就失去了親人,後半輩子成長到現在,也是孤苦伶仃!如今,都已經到了這個年歲,居然還能夠遇見我的親人!”
王銳也是有些詫異的詢問金錢手,“親人?難不成你剛剛去參加擂臺賽,還碰到了你失散已久的親人!”
“是啊!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看着金錢手那欣喜的眼光。
王銳詢問道,“那個人在何處?我怎麼一直沒有注意到還有人和你長相相似的?怎麼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王銳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向之前自己藏着背囊的地方走去,他準備將那些黃金都拿出來。
若是自己進了城防軍之後,這些黃金也就沒有了什麼太多的用處。
索性交到金錢手的手裏。
這小子手腳不乾淨,若是又缺了點什麼東西的話,只怕還是會去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如今情勢緊急,而自己在外面對於情報的獲取,似乎也就只有金錢手能夠帶給自己。
若是因爲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被別人發現從而抓了起來,那實在有些得不償失了。
可就在他準備向着背囊走過去的時候,卻突然一下子僵直了身體。
猛然之間轉頭看着還是那一副怪異眼神的金錢手。
“你剛剛口裏所說的親人......不會是在說我吧......”
金錢手沒有回答。
那種眼神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不正常。
王銳急忙衝過去。
準備一巴掌將此人打醒。
可誰知道金錢手,好像突然一下子反應過來,一般又一次用自己那極爲詭異的腳步躲開。
“你想做什麼!難不成想殺了你哥哥!”
金錢手痛心疾首。
“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所作所爲!難不成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我就是你的哥哥嗎?”
王銳已經凌亂在風中。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次衝過去,一巴掌把眼前這個人給打醒過來。
“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嘴巴里所說的這些東西是什麼!”
金錢手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確定!我現在確定以及肯定,我就是你失散已久的哥哥!你就是我從來不曾見過面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