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少做不出自我太監的事情,也做不出冷落半老徐娘、美嬌妻甯中則!
宋思韻瞧着陳輝這口是心非的樣子,很想揍他一頓出出氣,但現在又不和適宜。
並且絲襪和魚湯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腿很是不舒服,宋思韻美目瞪了陳輝一眼,輕聲怪罪道:“這事你逃脫不了干係,你別想撇清哈,我現在沒功夫和你計較,以後再和你算賬!我先去趟洗手間。”
宋思韻說完,頭一甩,踩着華倫天奴的高跟鞋,“噌噌”的去往洗手間。
應該是去脫絲襪了,就是不知道光嫩嫩的大白腿和穿着絲襪的大長腿哪個摸起來舒服。
陳輝是站在黑絲這邊的,生是黑絲人,死是黑絲鬼。
天地萬物、世間一切,天昏地暗、海枯石爛,都不能阻擋他對於黑絲的喜愛,這就能看出陳輝對待感情是多麼專一。
但宋思韻光着腿陳輝還沒摸過,萬一是極品呢?比穿着黑絲舒服呢?
總想試上那麼一試。
倒不是陳輝色心難耐,沒事就念念金剛經,下半身思考早就離他遠去。
主要是有徵服感!
尤其是宋思韻這樣有身份、有背景,長相又很漂亮,身材又極佳的女人。
也難怪富一代、富二代、富三代都喜歡玩明星了,有成就有徵服感!
哪怕那條林間小道早已有成千上萬的人走過,順便留下了一些東西,依舊有人趨之若鶩!
就在陳輝浮想聯翩的時候,被比較猥瑣的一道聲音給破滅了。
“陳輝,牛逼!你可太牛逼了!這想法太妙了,想不到你還能串通老闆親自給你來這麼一出。”
王成銘是完全把陳輝當自己人,毫不吝嗇地豎起來大拇指,以此表達內心深處最崇高的敬佩。
陳輝瞟了王成銘一眼,說道:“你可別瞎說,我要是有那本領,還用等現在?”
王成銘想想,好像也是。
但王成銘突然發覺陳輝可太對不起他小姨了,哪怕有着百億身家又怎麼樣,有了女朋友還撩其他女人。
要是他小姨被甩了怎麼辦?
太不是人了。
以前王成銘覺得陳輝在外撩妹算風流,現在就是錯誤的行爲。
但要他去批判陳輝?還是勸導陳輝?又或者是和王馨怡闡明這事?
好像都不行。
畢竟他真的需要陳輝當他小姨夫,至少目前爲止。
百億身家啊!就是這麼風流,連宋思韻這女人都不敢輕易造次!
王成銘太羨慕了,他要是能有陳輝十分之一的身家就好了。
那他也能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夜夜笙歌,紙醉金迷,那也不過是小道罷了。
可惜,有點難!
王成銘也和一些朋友瞭解了陳輝的公司,朋友裏面也有幹企業的,和王成銘大概說了下陳輝公司的潛力。
王成銘心裏也有了個數,他要是能開個公司和陳輝公司合作,未來王十億似乎不是夢?
就是得當陳輝的舔狗了,這是不是有些丟人了?
管他媽的,掙錢這事就沒有能站着掙的!
王成銘聽到陳輝的話愣了愣,隨即又無奈的一笑,點頭笑道:“剛纔確實是我嘴急了,我自罰三杯!這事我保證不會傳出去的。”
王成銘咕嚕咕嚕喝完三杯酒,又是無奈的一笑。
沒辦法,現在是他當孫子的時候,得卑躬屈膝一些。
要不然,就等着破產吧。
王成銘也算是體會到自身有錢、有能力的底氣了,看看陳輝,有錢之後,說話那是越來越硬氣了,單單普通一笑,就很有氣勢,似乎容不得王成銘拒絕。
“噌噌”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的人不是宋思韻,而是這裏的老闆。
老闆姓高,叫高琴。做餐飲十來年了,四十來歲,很有半老徐娘的味道。
聽說和她丈夫離婚五六年了,就是這五六年的時間,將餐飲做大做強,自己身家也是幾千萬,勉強擠進了山城的上流人士中。
穿着一身刺繡古典旗袍,身姿曼妙,胸前雄偉不可方物,熟透的蜜桃臀蕩起淡淡的曲線,整個人嬌豔欲滴,熟得透透的。
但恰巧這類人是最難對付的,陳輝可是深有體會!
很難對付,喂不飽,耕不壞!
高琴的相貌和身材相比就略微遜色,算不上絕色,只能算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陳總,王先生,實在對不起了。這事確實是我們照顧不周,我在這裏向幾位道歉了。”
高琴深深鞠了一躬,透過旗袍細小的開口處,恰能看見一片雪白。
陳輝是誰?山城的新貴,再給他幾年時間,不說一手遮天,至少在山城這片地方呼風喚雨那是小事一樁。
宋思韻是誰?年紀尚輕就是支行行長,在整個分行裏面說話也是很有份量,家裏背景不可揣測、深不見底,至少也是高官以上。
王成銘是誰?王建平的犬子,虎父犬子一點不爲過。沒有半分結交的必要。
做餐飲這一行,尤其是做高端中式餐飲,和政府、商人打交道那是常有的事,知道山城有哪些得罪不起的人那是必須的,對待每個人的態度也會不同。
陳輝她勉強認識,但這次保不齊陳輝會發飆,哪怕她有點背景也無濟於事,所以態度十分謙卑且真誠。
陳輝望着眼前的熟透的美婦,淡淡一笑:“沒事,不過這地方確實不太適合喫飯,以後就關了吧。”
陳輝也不算強人之難,這次是他,下次要是遇上其他有權勢的人遇到這事可不就是簡簡單單兩句道歉就行了。
他也是爲了高琴好,這小亭子確實沒啥開的必要,反正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好的,陳總,明天我們就關閉這裏。不過,我還是先自罰一瓶酒吧。等宋行長回來,我再自罰一瓶酒,就當給你們陪個不是。至於這頓費用,就由我們出了,以後陳總你們來這,都打五折!就當是爲我們這次失誤真誠的道個歉,陳總你可一定要給我道歉的機會。”
高琴愣了片刻,隨即又深深鞠了一躬,嬌弱弱說道,卻帶着幾分成熟美婦獨有的誘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