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和楊蜜關係這麼熟了,愛屋及烏沒毛病吧。
這次是上門太唐突,沒有帶禮物,下次上門就得給小糯米帶點她喜歡的東西,還可以帶小孩子一起去遊樂園、動物園玩玩。
哦,對了,還得帶上小糯米的媽媽,增進感情,培養默契。
拿下一個女人,就得從方方面面都拿下,無論是家庭、愛情、事業這幾個方面都要讓一個女人放心、有憧憬,這樣纔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對於楊蜜這樣的女人更是如此。
有了老公,自身也是大明星,你真得拿出點真心來。
不然,大概率是不行的。
爲了同年的夢想、爲了那嬌豔無比的臉蛋、爲了那性感修長的美腿,陳輝義不容辭。
誰也不能阻攔。
再說了,陳輝還是知道點圈內的內幕,現在劉鎧和楊蜜是名存實亡的階段,兩人都是爲了面子、孩子,一直硬撐着,早就各玩各的了。
要不然楊蜜再怎麼迫切需要陳輝的資金,也不會將陳輝帶回家。
陳輝也市場感慨,這個圈子裏,最不可靠的就是愛情和婚姻,最可靠的還是資本。
只要你是資本,你願意給的能夠滿足別人的胃口,那麼那個人永遠不會背叛你。
楊蜜皺了皺眉,看着陳輝一臉真誠的樣子,帶了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無奈點點頭道:“我先去看看糯米睡沒睡,睡了,你下次再來吧,沒睡,你就和她打個招呼。”
陳輝點點頭,其實他發現楊蜜的態度有些變了。
變得沒有那麼客套、沒有那麼尊重,更多了幾分平常。
難不成真把他當那啥了?
陳輝不會拒絕的。
“蜜姐,那我沒事常來你家坐坐?不得不說,你家沙發是真的軟和白,我很喜歡。”陳輝試探性笑着問道。
楊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陳輝又舊事重提了。
剛纔沙發上發生的那些羞恥事情值得反覆提嗎?
楊蜜一想到剛纔她自己的反應,真的是羞恥啊!
好像多久沒有碰過男人一樣。
楊蜜紅着臉,無語道:“不行,太容易被拍到了。”
陳輝眼前一亮,說道:“正好,我準備在京城買套房,以後沒事來我家坐坐?”
楊蜜扭頭說道:“以後再說,我很忙的,每天都是拍戲、拍廣告,參加各種典禮,你以爲真像你啊。”
陳輝眉頭一皺,問道:“你這麼忙?”
隨即又反應了過來:“也對,畢竟扎戲女王嘛,哈哈哈!”
說着還作怪似的看着楊蜜。
楊蜜隨手抓起身邊的抱枕,朝陳輝身上一扔,惱怒道:“你什麼意思嘛!你以爲我想啊,這年頭掙錢你以爲很容易嗎?”
陳輝靠近楊蜜身邊,抓着她的小手,輕聲說道:“那多簡單,等我收購嘉行,就讓你好好休息,怎麼樣?”
楊蜜挑了挑眉,有些詫異道:“真的,還是假的?”
“嘉行不可能被完全收購的。”
陳輝說道:“當大股東也行。其實,想當你想當資本不該這麼玩的,容易把自己累垮的,我心疼的。”
“我是你粉絲,關心偶像是應該的。再說了,咱倆都到那地步了,我怎麼會不心疼。”陳輝挺直了身子,大義凜然說道。
楊蜜拍了拍額頭:“能不能別提那事了。”
“好說好說,哈哈。”陳輝笑了笑。
“陳輝你說想當資本該怎麼玩?”楊蜜好奇問了句。
陳輝說道:“很簡單,不單單自己組局,你還需要和其他人一起組局,投資影視劇、綜藝等等,最好是能在這方面有實力的公司上參點股份。”
楊蜜有些失望道:“就這啊,我還以爲什麼,你以爲我不想嗎?沒錢,沒資源,人家不願意的。”
陳輝抖了抖身子,說道:“我啊!你可以靠着我啊。”
楊蜜撇了眼陳輝,說道:“靠你。那是不是還要我陪你?”
陳輝輕咳一聲:“哎呀,這種事情心知肚明就行。”
“去你的,趕緊上去看看糯米就回去吧。”楊蜜嬌嗔一聲。
“行嘍。”
“對了,京城這片別墅你有什麼推薦的沒有,離這兒近一點的。”陳輝上樓時問道。
楊蜜柳眉微蹙,不懷好意看了陳輝一眼:“你離我這麼近,想幹什麼,我可給你說,你什麼都別想,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有老公了。”
陳輝輕笑一聲:“你和劉鎧那點事,真當我是圈外人就不知道了。”
“蜜姐,你喜歡我這種又帥又有錢,能力還強的,就直說嘛,說不準,我就同意了。”
楊蜜嬌媚的桃花眼閃過少許的驚慌,連忙反駁道:“喜歡你纔怪了,還同意,要同意也是我同意纔對。”
“那你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楊蜜挺着大波濤,表情有些兇狠看着陳輝。
裝的還挺像的。
陳輝說道:“我住這邊兒主要還是爲了沒事陪小糯米玩玩,你這做父母的也是真狠心,這麼小的年紀就只知道掙錢,沒空陪人家,你知道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楊蜜不好意思道:“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
“那不就更應該讓我住旁邊,沒事陪陪孩子嗎?”
陳輝說的很理所當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他這人啊,臉皮還是有些厚的,扶着牆就能給它翻過去。
“行行行,我給你推薦個人,你具體問問她就行了,其他事情我也懶得管。”楊蜜說是這麼說,心裏面還是挺高興的。
至少陳輝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
萬一要是兩人有了什麼,對孩子也會好。
楊蜜也沒那麼排斥陳輝了。
不,應該說都沒怎麼排斥過,現在心裏的接受程度更高了。
“糯米,睡沒睡?”楊蜜敲門,聲音很輕甜的問着屋內。
“還沒呢,你進來吧。”楊蜜老媽說道。
“媽,陳輝想看看糯米再走,他這人更喜歡小孩子。”楊蜜一進門,就向她媽解釋。
“知道了,來,小輝,坐吧。”
“糯米,給叔叔問好。”
“叔叔好。”
“真乖。”陳輝坐在牀沿邊,揉了揉小糯米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