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爲什麼大中午就喝這麼多?
絕對不是茅臺好喝的緣故,純屬是因爲太高興了!
賣那兩棟寫字樓的是因爲放太久的樓終於賣出去了,現金流得到了迴轉,至於給銀行抵押?那得打幾個折扣。
銀行方面則是借給陳輝的錢花出去了,買了樓,固定資產增加,抗風險能力也增加了,萬一股權不值錢了,至少還有兩棟樓。
宋思韻嘛,也很高興。一是陳輝買到了他心怡的大樓,二是從這以後陳輝得任由她拿捏了。
還別說,陳輝的身子她真的饞,強勁有力的同時又柔情似水,顏值高、身材好、能力強,誰不喜歡?
哪個女人不喜歡小狼狗?
以後,每個月她可以擁有陳輝七天,剛剛合適。
多了,她受不了,少了,她也受不了。
陳輝則是一臉心痛,兩千多萬就這麼沒了。
只換來了2噸黃金,賣不出去的黃金有屁用?
難不成讓他搞個金屋藏嬌?
什麼樣的女人值5個億?
再哄擡價格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數一數全球男的有多少,幾十億!
這事要曝光出去,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他了。
在唾沫中游泳?別想了,那臭得裏直接下沉。
不行不行!
陳輝不禁搖搖頭,處理這兩噸黃金真是個大麻煩。
還得儘快,不然每天500多萬的手續費誰頂得住?
高利貸都沒這麼瘋狂!
宋思韻本來抿着小酒,卻突然感受到大腿傳來一陣疼痛,又癢又痛,直擊靈魂,酥痛酥痛的,宋思韻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本就沒喝多少,地位在這兒!
不僅是支行行長,背景還賊深,又是陳輝未來的老婆,還想罐她酒?
想什麼呢?弟弟!
以爲人人都是陳輝這狗膽包天的棒槌嗎?
喝也是她自願的。
宋思韻往下一看,陳輝的手做着很奇怪的姿勢,抓着她的大腿軟肉揉成了五花八門的形狀,來回切換,行雲流水。
宋思韻有些看呆了,陳輝手上功夫好厲害。
不過,轉眼間,宋思韻就滿臉通紅,又氣又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怎麼敢這樣?
真當真是家裏了?
太沒分寸了。
宋思韻本想用手扭一扭陳輝腰的,但擡頭一看,卻發現陳輝目光呆滯。
“???”
幾個問號情不自禁出現在宋思韻額頭上。
摸着她的大腿還能走神,還能用力,還能讓她痛得無法淡然,是人嗎?
宋思韻越想越氣,清冷的臉蛋上浮現出幾抹怒火,用手肘自上而下,“哐當”一聲,直愣愣擊中陳輝手背。
本在發懵的陳輝感覺手上微微做疼,瞬間回過神來,轉頭一看,宋思韻昂着下巴,一臉戲謔看着他。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有本事來打我啊。
陳輝知道宋思韻這快三十歲的女人又想了,可他現在哪裏管得了這麼多。
兩千多萬都夠來三臺勞斯萊斯了。
幹什麼不好,就換來不能賣出去的兩噸黃金。
現在得換個地方摸摸,畢竟一個億比兩千多萬多太多了。
沒看建林那等身家的人,都將1個億比作小目標嗎?
陳輝這才身家百億,還很虛,怎麼會不重視一個億。
“各位,我先出去一趟,你們可別趁我不在多喝兩杯好酒?”陳輝起身,笑着開玩笑道。
“陳總,我們等你,酒管夠。”
“哈哈,好酒莫貪杯,等着陳總。”
幾個大男人哪怕是喝得滿臉漲紅,也都強撐着站起身來。
還有幾個姿色頗爲不錯的女人,嫵媚一笑道:“陳總~,我們等你呢。”
“陳總~,你離開了,我們哪能有心情喝的下酒,早點回來,人家…”
那妖嬈風騷的樣子,硬是嚇得陳輝差點往地上一躺。
開什麼玩笑?
他是那種人嗎?
“輕點輕點,你也跟我出去一趟。”
宋思韻瞧着陳輝那直勾勾盯着那幾個騷狐狸精因爲搔首弄姿,身體各處來回盪漾的目光,就一陣來氣。
太沒有品味了,她得管一管陳輝。
於是,就上手了。
“我爲什麼要出去?”宋思韻還是很疑惑問道。
“反正跟我出去一趟就行了。”
宋思韻見陳輝表情不似做假,點頭應道:“嗯。”
又和在座的男男女女說了一聲,兩人就並肩走了出去。
目送兩人出去後,男的轉回了頭,又是笑呵呵一手摸着旁邊女人光滑的大腿,一手舉着酒杯又喝了起來。
混了這麼多年,酒量那是槓槓的。
至於身邊沒有男人的幾個女人,則是一臉不甘並帶着幾絲怨恨。
憑什麼陳輝這樣一個俊朗的年輕富豪會被宋思韻這老女人得到手?
宋思韻不就是背景比她們深一點罷了。
比樣貌,她們沒輸過誰。
但一想到宋思韻那些傳聞,幾人眼中的亮光又暗淡了不少,情緒也越發低迷、氣餒。
好男人不少,可惜都沒有她們的份,人生怎麼就如此作弄她們。
出了包房,陳輝就往衛生間走去,宋思韻跟在身邊,越走越不對。
她發現這地方有問題啊。
談什麼事情需要到衛生間去。
除了男女共赴巫山雲雨外,還能幹什麼?
陳輝什麼時候這麼變態了?
宋思韻停下了腳步,拉住陳輝,有幾分嫌棄問道:“你有病吧?談事情帶我來這兒?現在還是白天呢,你該不會有什麼怪癖吧?”
陳輝笑了笑,不去衛生間去哪裏?
難不成他光明正大伸手摸進宋思韻那曼妙之處?
到處攝像頭,別搞了,丟人。
陳輝還是打趣道:“怎麼白天不行,晚上就行?”
宋思韻撅嘴道:“晚上也不行,得看我心情。回去,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