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王數的臥室裏突然之間鴉雀無聲,外面颳着凜冽的寒風,卷着殘葉在漆黑一片的夜空中飛舞。
屋內卻只能聽到輕微的空調聲,拂過王數的臉龐,吹起幾縷凌亂的髮絲。
王數身上那令人沉迷的香味攜風徐來,撫過陳輝的鼻頭。
陳輝見王數微微張着小嘴,瞪圓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王姨,我可沒和你開玩笑。”陳輝沉聲道。
王數不敢相信陳輝是個這樣的人。
她都三十了,陳輝才二十。
怎麼能讓她叫爸爸呢?
陳輝還是她妹夫。
怎麼能叫爸爸呢?
而且,她有爸爸了。
還叫陳輝爸爸,這不就是亂了套嗎?
王數當然不想這樣幹。
即便現在只有兩人在,也只有陳輝知道。
她要是喊了,那完全低了陳輝一輩。
到了白天,她還能是陳輝的長輩嗎?
恐怕當面調戲她,陳輝都能做得出來。
王數搖搖頭道:“你換個條件吧。”
陳輝耍無賴道:“那不行,反正你不叫爸爸我今天就不出去了。”
“大不了你報警就是了。”
望着陳輝似笑非笑的表情,王數攥緊被子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量。
如果陳輝是她的孩子,她一定惡狠狠的教訓一頓。
這陳輝太氣人了。
還有,她能報警嗎?
報警不就意味着兩人真發生什麼了嘛。
況且剛纔發生的一些事情,也是她半推半就的情況下。
這要是被王建平知道了,她肯定會一無所有的。
以後只能孤苦伶仃的生活。
一想到這些,王數不禁泛起道道愁容。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這世界對她的惡意好大。
陳輝覬覦她,王建平防備她。
王數思來想去,也知道陳輝是個大流氓,不滿足他的願望,今天肯定就要在她房間裏過夜了,
剛纔那段短暫的時光,就發生了這麼多令人羞恥的事情。
真在這裏過夜,鬼才知道兩人到底會走到哪個地步。
腦海中經過千百次的抉擇,王數最後也只能接受陳輝的條件。
可也太羞人了。
尤其是現在王數覺得她已經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起來。
那兩個字脫口而出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但她得說啊!
王數那韻味十足的美臉上紅霞一片,眼裏含着春水,耳根發燙。
“爸爸!”
那聲音如同蚊子嗡嗡聲一樣微弱,音調帶着七分羞澀,三分恥辱。
陳輝聽見這兩個字,
太他媽的爽了!
誰也體會不到一個三十來歲,氣質雍容華貴的美婦在你面前羞滴滴的喊你爸爸。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成就感和征服感直插雲霄,一發不可收拾。
陳輝臉上笑意不斷,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有了這句爸爸。
老公還會遠嗎?
就如同冬天到了,春天也就不遠了。
少fu少fu。
騰雲駕霧。
完全不是瞎說的。
王數又是一個極品美婦。
那雲霧得加上一個級別,直接整成筋斗雲吧。
陳輝相信,連王建平都沒被王數這麼羞澀的叫過爸爸。
而他陳輝卻是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這說明什麼?
他纔是王數的真爸爸啊!
想想都刺激。
“王姨,聲音大點,我沒聽到。”陳輝又調戲道。
連靠着王數的身體也在悄無聲息中捱得更近了。
陳輝也是穿着睡衣的,不過是薄款的。
和王數那光嫩的肌膚輕輕一觸碰。
柔軟無比且滾燙滾燙的。
女人就是水做的這句話其實挺錯誤的。
女人應該都是熱水做的。
一到這個時候,她們的身子就會產生化學反應,自我發熱。
難怪古時候有暖牀丫鬟這一說法。
陳輝也在想他要不要整一個聽話的暖牀丫鬟。
是黃穎好,還是許夢好呢。
實在不行,就讓吳菲菲這個大大咧咧的女漢子來也行。
雖然性格上確實不太適合,但身體十分適合。
片刻之間,陳輝就想了許多。
那雙漆黑的眸子又死死盯着王數。
王數被看得後背發涼,陳輝這動作似乎就是在赤裸裸的明示讓她繼續喊爸爸啊!
不喊,那又得被陳輝羞羞的教訓了一番。
王數即便心裏十分不願意,也緩緩張開紅潤的小嘴。
“爸爸爸爸!”
王數又連着叫了兩聲。
陳輝搖搖頭道:“聲音再大點。”
王數悲切的看了陳輝一眼。
“爸爸爸爸爸爸!”
“這下總算夠了吧,還有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王數拔高了聲線,嘴裏不停的叫了幾聲。
那聲音成熟帶着點點嫵媚,無奈帶着絲絲性感。
陳輝也不打算繼續調戲王數了。
人啊!
得知足。
今天,已經一氣呵成一壘二壘三壘全部搞定。
全壘打就近在眼前。
他是可以強迫。
但有句話說得好,封侯非吾願,但願海波平。
陳輝是強迫非他願,但願自己動!
那滋味,常人無法知道。
尤其是自己動的還是一端莊賢淑的美婦。
陳輝也挺期盼那天的。
“離你遠點不行,王姨,你是知道的我喜歡你,所以纔對你幹了這些事情。”陳輝坐到王數白嫩的小腳上,牽住了王數的手,略作深情道。
剛纔對王數確實有點粗魯和強人所迫了。
這樣不好。
容易加深王數對他的壞印象。
現在來一個緣由解釋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這樣就會好上許多。
畢竟很多事情無論結果是怎樣,只要有一個恰當的理由,那麼中途發生的事情就能說得過去了。
而且他真的是挺喜歡王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