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直到最後都沒看出他身份的樣子，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正和姜億臣之前的猜測一樣，林鴻光已經被林羽凝控制了。
在她的手中，這個萬仙殿宗主如同牽線人偶一般。
只不過這個操縱技術，實在是太生硬了，一看就沒怎麼練過。
想來這種操縱和姜億臣施展的傀儡紙人一樣，只在需要的時候會變成操縱狀態。
而一般情況下，被操縱的人和尋常沒什麼兩樣。
因此從這一點來看，被林羽凝賦予金手指的人會成爲她的傀儡。
這也證明了爲何她會如此肆無忌憚了。
畢竟操縱着宗主的她，便是萬仙殿真正的掌權者。
面對他和曦月兩個區區十絕，肯定是不放在眼裏的。
當然，林羽凝還想玩點情調。
不然早就利用林鴻光強行佔有他了。
可惜的是，姜億臣對她壓根就沒有什麼興趣。
但這樣一來，也算是一個對他最爲有利的情況。
短時間內，林羽凝依然不會拉下臉強佔他。
那樣的話，姜億臣就還有時間繼續探查萬仙殿中的情況，同時又能對付她了。
儘管來之前他做好了一定準備，但結果還是非常好的。
不僅瞭解了一番林羽凝金手指的特性，而且還保住了臥底身份。
這一切，全都是拜林羽凝拉胯的表演所致。
不過姜億臣倒也理解她，畢竟他們之間的信息差距實在太大。
在林羽凝的眼裏，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弟子。
要不是她心裏還想着玩點情調，估計會直接佔有他。
換做以前的白樂能反抗嗎？
就算有一個大長老的爹也沒有抗衡的資本。
說不定大長老還樂見其成。
林羽凝表演這麼一場戲，也不過是她本身不喜歡這麼做而已。
但不管怎麼彎彎繞繞，在她眼裏都是一定會成功的。
這便是他們之間的差距。
可姜億臣並不是白樂，不可能對她妥協。
他和白樂之間的差距可是全方面的。
而姜億臣掌握的信息可就比林羽凝多太多了。
不僅清楚她有什麼金手指，還能看出林鴻光和她之間不僅僅是兄妹的關係。
在看待高高在上的宗主之時，也會用懷疑和審視的目光。
就像林鴻光之前的表演。
看上去很僵硬很假，但那也是姜億臣才能發現的信息。
只有他纔會往傀儡那邊想。
若是換成白樂或者另外的萬仙殿弟子，估計都不敢直視宗主的臉。
即便看到林鴻光神態僵硬，也不可能懷疑對方是不是被操縱了。
操縱一個虛神境大能，還是林鴻光這個稱得上虛神界最強者之一的人？
就算林羽凝親口說出來，其他人想必也不會相信。
因此姜億臣雖然覺得林鴻光身上的破綻非常多，一眼就能看出來，但也能理解她。
畢竟就算是這麼多破綻，他只有他能聯想到這麼多東西。
林羽凝完全不瞭解他，以爲他還是那個白樂，這纔沒怎麼在意這些東西。
瞥了一眼仍處於興奮狀態的林羽凝後，姜億臣便朝着十絕山走去。
而林羽凝馬上就跟了上來，一副形影不離的樣子。
接下來可就是你的噩夢了。
姜億臣心中冷笑不已，他已經想到了一些計策。
看到他安然無事的樣子，不易察覺地鬆了一口氣。
姜億臣剛想和她打招呼，卻被另外的人搶先一步。
“曦月師姐，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和白師兄了。”
林羽凝微微仰頭，挑釁般地看着曦月。
曦月卻絲毫沒有理會她，依舊定定地注視着姜億臣。
姜億臣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便緩緩朝着她走去。
“今日我就休息一天吧，明日再開始巡視，林師妹意下如何？”
走到半路，還不忘語氣淡然地說了幾句話。
雖然是衝着林羽凝說的，但他連頭也沒回。
而且這般語氣倒是一點都沒有徵求她意見的意思。
好似自始至終，都沒將她放在眼裏。
如此態度，林羽凝自然是一陣火大。
不過很快她便冷靜了下來，反而更加興致勃勃。
她早已調查過白樂，得到的消息是此人放縱無度，行事窩囊，儼然是一個廢物。
在曦月成爲大師姐後，他的性子倒是改善了一點，但面對她依然卑微至極。
身爲宗門大長老之子，卻被衆多人唾棄。
林羽凝很是失望，差點就放棄了。
不過這麼多年以來，她僅對一人一見傾心過。
白樂便是這個人。
心中的這番悸動是前所未有的，就當是爲了這份感覺她也不想放棄。
可此時的情況表明，白樂似乎也不是傳聞中的那般一無是處。
至少在面對她的施壓時，也依然不動如山。
即便是現在，也從來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這麼一個有傲骨，或者說對心上人非常癡情的人，林羽凝反而更加喜歡了。
征服這樣的白樂，才更加有挑戰性，也更加有成就感。
看着姜億臣牽着曦月的孤高背影，林羽凝雙眼迷離，臉頰泛起酡紅，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膩聲道：
“林師兄明天見~”
當着女人的面搶走她的男人，她最喜歡了。
這番語氣聽得本來心靜如水的姜億臣一陣哆嗦，差點忍不住回頭給她個大耳刮子。
這聲音也太做作了，怎麼聽上去像是發情了？
不過他沒有出手，身旁的人倒是忍不住出手了。
就如之前一樣，一道劍氣一劃而過。
林羽凝還未反應過來，秀髮就斷了一截。
姜億臣不禁對曦月豎起一個大拇指，換來她一抹淺淺的微笑。
眼前如百花盛開，姜億臣心中的一根弦被撥動了。
他不由湊上前去，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脣。
微涼、柔軟，又散發着清香。
這便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短暫卻美好。
不過很快兩人之間的氣氛便被打破了。
“哈哈……”
林羽凝手捧半截秀髮，得意地笑了起來。
看來是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顯然是在迴應曦月剛纔的攻擊。
見她被攻擊反而更加興奮的樣子，姜億臣也明白了什麼。
他和曦月從來沒有理會過她，一直當她不存在。
只有剛見面之時和這次，曦月忍不住出手。
估計在林羽凝看來，這反而是在意她的一個證明。
證明曦月對於她的出現有了危機感，怕她搶走自己的男人。
這個道理也不難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