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直接打車回了別墅。
折騰了一夜,回到別墅已經是清晨了,可能是因爲懷孕的關係,我有些嗜睡,回到臥室,實在困得不行,我便直接睡了。
朦朦朧朧間我被一股濃烈的煙味嗆醒,隱約瞧見牀邊坐着的黑影,我驚了一下,清醒了幾分纔看清是傅慎言。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臥室裏佈滿裏濃濃的煙霧,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但看這情形,應該不少。
他從不抽菸,如今明目張膽的在臥室裏抽了那麼多,想來是有事。
“你回來了。”我開口,坐起來,擡眸看着他。
他不開口,只是一雙黑眸落在我身上,深邃無底,我參不透,但房間裏的煙味實在太重,我有些呼吸不過來,準備下牀去開窗。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猛的伸手將我拉進懷裏,隨後雙手緊緊圈着我,力道緊得讓人害怕。
“傅慎言!”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這樣,但我實在不喜歡滿是煙味的他,掙扎了幾下,他不鬆手。
我安靜了下來,回頭看他,“你喝酒了?”剛纔沒注意,現在靠近了,才發現他身上還有濃濃的酒氣。
“恨!”我回答,伸手去掰他圈着我的手,試圖掙脫他的懷抱,但他似鐵了心一般的,死死摟着不放。
我被他這樣弄得有些糊塗了,看向他,“傅慎言,你怎麼了?”
“會收回嗎?”他一雙黑眸落在我身上,興許是喝醉了的關係,眸子有些迷離。
我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疑惑道,“收回什麼?”
他看着我,不再言語,大掌探索着起來,我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
出於本能我按住他的手,擰眉,“傅慎言,我是沈姝,不是陸欣然,你看清楚。”
他不語,直接將我抱起,丟回牀上。
“傅慎言,我是沈姝!你看清楚。”我有些崩潰,雙手撐着他,試圖讓他看清我。
他定定看了我數秒,隨後淡淡吐出一個字,“嗯!”便撕扯起我的衣服。
一陣涼意襲來,我猛地清醒,我肚子裏的孩子,不能這樣。
我猛地將他推開,扯過被子裹着,看着他道,“傅慎言,你喝醉了。”
說完,我便直接出了臥室。
換了身衣服,我便出門了,待在這裏,我怕自己沒辦法留住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