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痞子樣,開口道,“那不行,我時間趕,倒是又想着玩,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女人,所以就在這裏將就一下吧!”

    這人!

    我抿脣,沒多說了。

    將辦公室裏的暖氣溫度調高了些,看着那個女人脫了腿上的打底褲,坐在霍天臨身上,這兩人就那麼是無忌憚的開始了。

    我擡手掐了掐眉心,實在覺得頭疼,隨即便直接撥通了傅慎言的視頻,好在慎言幾乎是秒接。

    我將視頻畫面放在霍天臨身上,傅慎言蹙眉,聲音低沉道,“霍總是來我這找樂子的?”他的聲音一出,倒是讓原本相互在一起的兩個人分開了。

    霍天臨擡手擦了擦嘴巴上的口紅,看着我蹙眉,“沈姝,你幹嘛呢?”

    我聳肩,“我覺得我老公和你談會比較合適。”

    他微微蹙眉,將身上的女人推開,冷漠開口道,“拿着錢滾!”隨後從錢包裏拿出一張支票甩了過去,那女人撿起支票便急匆匆的走了。

    辦公室裏剩下我和他,傅慎言那頭還在車上,我隨意看了一眼,不由問到,“你這是要去那?”

    “我監獄裏看一下王寶根和那個鮑坤!”

    我點頭,間霍天臨正常了,我便和傅慎言掛了電話,看着他道,“霍總,可以談公事了嗎?”

    他顯然是不太爽,抿脣,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的趴在沙發上,聲音慵懶無力道,“早上出來的時候,沒有喫早點,餓得慌,沒力氣談。”

    我點頭,淺笑,撥通了祕書外線,沒一會週一珊就接電話了,“夫人,你好,我是週一珊,你有什麼吩咐嗎?”

    “麻煩幫我叫一份早點,豐盛一些,港味,外加一份廣東早茶,謝謝!”說完,那頭的週一珊愣了一下,隨後連忙道,“好的,你稍等!”

    掛了電話,霍天臨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我也不急,只是低着頭處理手中的文件,把該批的都逐一的看了一遍。

    週一珊的辦事效率很高,沒一會就將早點送進來了很豐盛,放在桌上之後她奇怪的看了看霍天臨後就出去了。

    看着桌上的早點霍天臨倒是沒繼續找什麼事了,只是看着我道,“一起喫?”

    我淺笑,“不用了,我早上喫過了,霍總慢用。”

    這男人的優雅倒像是骨子裏一直帶着的,喫早點的動作很是優雅,吃了幾口,他便沒繼續了,只是坐在沙發上看着我。

    我擡眸看他,淺笑,“霍總喫好了?”

    他挑眉,“你比傅慎言更有耐心,倒是讓人沒那麼討厭。”

    我微微蹙眉,“霍總,傅氏和霍家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

    他淺笑,“你們夫妻還真是有意思,行了,走吧,去看看工廠和加工材料,沒什麼問題的話,這事也算是成了。”

    我不由送了一口氣,還好,這貨沒繼續再鬧什麼幺蛾子了,這要繼續鬧下去,不得把人逼瘋啊!

    收拾了東西,我和他一同出了辦公室,週一珊守在門口,見我們出來了,她淺笑問好,我開口道,“一會進去收拾一下,給霍總定一家酒店,晚上安排一下晚餐,霍總是澳門人,你注意一下。”

    這話聲音小,週一珊微微點頭,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霍天臨,隨後低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電梯門口,等電梯,霍天臨看着我,蹙眉,“我記得我們怎麼也算是朋友,你怎麼對我那麼疏離?是我做了什麼不合理的事情嗎?還是你覺得我們時間久了不見,就不認識了?”

    這男人,還真是幼稚。

    看着他,我無奈道,“霍總,我們是當然是朋友,不過我覺得你今天沒有把我當朋友,你就是把我當成了和你談判的合作伙伴,否則你怎麼會把美女帶到辦公室裏在我面前那麼折騰呢?如果是朋友,不應該是直接來了之後互相問候,然後順理成章的一起去談工作嗎?”

    他擡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呵呵笑了笑道,“我這不是許久沒有見你,想要用點特別的方式和你見一下嗎,剛纔那就是一個小插曲,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聳肩,“當然不會,霍總都說了,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自然是不會把你那種事情放在心上的,不過說真的,霍總,你下次選擇女人的時候,可以不用那麼誇張,那女人是很漂亮,但是我總覺得那不是你的品味。”

    他輕輕咳嗽了一下,看着我道,“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和我討論女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傅總你也是這麼和他說的?”

    我搖頭,“當然不是,他不會帶女人在我面前那麼明目張膽,另外,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多少還是有點發言權,而且,按照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他可能暫時不會像你一樣。”

    他微微蹙眉,“什麼叫暫時?感情你對傅慎言也不是那麼信任啊!”

    “倒也不是,只是以後的事情誰能保證,我只關注當下,他此時愛我疼我便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至於以後,那等以後看了,總歸都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電梯門打開,我和他一同進去,他倒是挺認同我的話的,看着我道,“沈姝,我覺得你對傅慎言太理智了,不太好。”

    我凝眉,“什麼樣的感情,才叫不理智?”傅慎言給了我足夠多的安全感,所以我纔看上去那麼理智淡定。

    他想了想道,“你那位朋友,我就覺得她的愛,實在太不理智了,對待自己的男人,趕緊有些瘋狂,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了。”

    我的那位朋友?

    我一時間腦子裏噸了一下,沒想到是誰,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他蹙眉,道,“就是上次你讓我去澳門接的那個女人啊,嘰嘰喳喳的特別吵人的那個女人,不是對穆深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嗎?”

    歐陽諾?

    我不由嘆氣,“人都是不一樣的,她本聲就是一個性格急切的女孩子,而且,內心深處特別的缺少愛,所以遇見穆深的時候,她原本是抱着合適去的,但是後來越來越投入的多,自然也就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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