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他開口,笑道,“他們都在樓上呢,我有點事情想和沈小姐聊聊,所以才單獨讓你來這裏。”

    說着,他目光落在霍天臨身上,“霍總,不介意的話,我想和沈小姐單獨聊聊?可以嗎?樓上爲你準備來搞定和茶水,你可以上去品嚐一下我們京城的特色。”

    霍天臨看向我,意思很明顯,問我,他要怎麼辦?

    我看着穆深的樣子,他應該是想着和我要檀木盒子的意思,看着霍天臨道,“霍總幫我上樓替我向歐陽諾和其他朋友問一句話好。”

    霍天臨,微微一愣,點頭,隨後出了門,上樓了。

    諾大的房間裏,穆深手中玩着核桃,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雙腿搭在一起,看着我,他微微挑眉,“不坐下來說話?”

    我抿脣,走到離幾步的椅子上坐下,沒開口,等着他開口。

    果然,沒一會他就開口了,聲音低沉內斂道,“傅慎言在A市應該進展得挺順利的。”

    他莫名其妙的突然來那麼一句話,讓我懵逼了一下,我蹙眉看他,“你可以直奔主題,穆總沒必要轉彎抹角。”

    他噗嗤一聲笑了,看着我道,“你明知道我要什麼的?沈姝,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的,上次母親問起你,說這段時間你的肚子應該快顯懷了,問我什麼時候準備一下婚禮,把你風風光光的娶進來,其實,只要你乖一點,聽話一點我還是很願意讓你把肚子裏的孩子留着的,但是你實在太頑皮了,你居然私自去給那個孩子上了戶口,還收養了她,你這樣讓我真的挺不開心的,我一不開心就想弄點什麼,所以,實在抱歉,沒忍住就把你肚子裏的那孩子給弄了,你應該不會恨我吧?”

    看着他風輕雲淡,甚至是有些略帶隨意的口氣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掐死他,已經在腦海裏將他用不同的辦法弄死一百次了。

    但面上,我什麼都沒沒做,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繼續把那些我痛恨的話都說出來,但是他沒開口了,只是看着我道,“你不用錄音了,這些東西,對你沒有任何用處的,沈姝,我能做到這個位置,不是白癡,所以把你那些小動作收起來,恩?”

    我心裏一慌,愣了一下,隨後抿脣,洋裝淡定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對於你的那些噁心的事情,我就算不坐什麼小動作,你也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他挑眉,起身,走到我身邊,一張陰柔的臉微微朝着我靠近,黑眸題在了我的臉上,帶着幾分讓人窒息的笑容。

    看着他修長的手指朝着我靠近,我忍不住屏息,只是片刻,他將我耳中的麥拿了,諷刺道,“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這些不必要的東西,你不應該帶在身上着,這很影響我們談話的內容。”

    說着,他將拿麥直接扔出了窗外,我抿脣,有些溫怒,但是還是壓制住了怒意看着他。

    他姿態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這也挺好的,得不到你的愛,其實擁有你的恨也是很刺激的,孩子的事情,你不應該怪我,應該怪的是你自己,只要你不出現,就沒有人會拿你怎麼樣,可是沈姝,你實在太蠢了,你居然會去救一個和你絲毫不想幹的人,所以,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這結局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該怨恨的是你自己的多管閒事。”

    “你閉嘴!”我開口,心裏燃了怒意,“穆深,你就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你的下場嗎?我原本以爲你是個謙謙君子,但是我錯了,你就是一個毫無底線不擇手段的爛人,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人真心戴你,你想要那個盒子是吧?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給你,我就是燒掉我都不會給你,你就別想了,我就是要親眼看着你親手毀掉穆家,毀掉你自己。”

    他對於我的話,似乎並沒有那麼生氣,而是看着我我,目光淡漠冷靜,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沈姝,你知道,我並不想對你施加任何對你不好的動作,我希望你能乖乖的把該給我的東西給我,這樣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你在乎的人,否則,我不能保證,你大概很好奇我這一棟別墅是用來做什麼的?聽說過蛇窩麼?我從小就很喜歡,但是爺爺不喜歡,所以我就只能自己偷偷的養,三樓的是他們的居住地,一旦我打開開關,上面的人,就會和我的寵物們糾纏在一起,至於他們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了,畢竟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養的那些寵物中,有沒有事帶毒的。”

    我愣住,看着他不可置信,“穆深,你無恥!”

    他點頭,絲毫都不反駁我都話,倒是同意道,“我也覺得自己挺無恥的,關機是歐陽諾也在,你說她爲什麼那麼愛我呢?我們一開始的時候,明明就沒有那麼喜歡的,我對她也沒有那種衝動啊,爲什麼她會那麼癡迷於我呢?”

    我抿脣,雙手握着,腦子裏飛快的想着要怎麼辦,我根本不知道穆深到底養了多少蛇,這些軟軟的東西我從小就怕,若是真的放出來,我們不一定能逃出去,到時候他只要說我我們這一些是意外被咬傷,他也不過就是承擔一些醫藥費,活着是將這些東西全部帶走而已,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

    想到這裏,我不免越發的生氣了。

    “歐陽諾對你至少是真心的,你居然拿着她來威脅我,穆深,你可真要臉啊?”我開口,看着她,摸索着兜裏的手機。

    他冷笑,“真心?有什麼可用的?一段感情裏,若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真心又如何,還不是一無所用。不是嗎?”

    我覺得這人簡直就是精神不正常了,在他的邏輯裏,只要是他不愛的,不想要的,不在意的,對於他來說,都是壞的,都是累贅,他都不屑於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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