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大樓下。

    陸珠皺眉看着過往的車流,臉色越來越沉。

    傅景宴那個混蛋竟然不等她下班就走了。

    看着已經走得差不多的大樓,陸珠咬了咬牙。

    別想讓她原諒這個王八蛋。

    小羣裏。

    發來‘祝賀’,陸珠下意識的打開看了一眼。

    ‘恭喜總裁少夫人,今日獨守空房,晚上要不要出來和哥哥們玩兒啊。’壞笑。

    看着夏寶貝在羣裏的‘污言穢語’,陸珠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很是不客氣的回懟了過去:“誰獨守空房還不一定呢。”

    沈昭昭給了她一個同情的懷抱。

    “傻孩子,獨守空房的當然是你啊。”

    然後下面全是兩個人哈哈大笑的表情包。

    陸珠:這兩個人已經不是她的朋友了。

    ‘別等了,傅總他今天不能接你下班了。’

    ‘不但今天不能接你,明天也不能送你上班。’

    ‘可憐的娃子,我有公交卡用不用?五十塊賣給你。’

    ‘地鐵你也值得擁有,畢竟我們公司那段是全城的黃金地帶,平時很難打車。’

    ‘現在終於發現,原來住別墅也不是那麼好。’

    畢竟別墅區都是富人的地帶,喜靜,所以平時車流和人行都比較少。

    陸珠咬了咬牙,就算是看不到兩個人,也能感覺到她們隔着屏幕的那一股調笑。

    這兩個女人是在笑話她。

    陸珠憤憤的對着屏幕砸下字:“不用了,打車!”

    ‘有志氣,不愧是我們總裁夫人。’

    ‘一定是傅總最近又給她錢了,有男人養着的女人,就是讓人嫉妒。’

    陸珠冷哼一聲,不理會這兩個人的奚落,還真的從手機上叫了一輛車。

    雖然從發生那次意外後,她就對打車很有心理陰影,但是事急從權,等她回去,一定要在車庫裏挑輛車,以後和傅景宴那個混蛋一刀兩斷。

    陸珠坐進車裏的時候,收到了沈昭昭的私信。

    語氣頗爲同情道:‘姐妹,別說好閨蜜沒有提醒你,傅總他出差了。’

    傅景宴出差了!

    陸珠一愣,盯着屏幕上的字,竟然半晌沒有緩過神來。

    想着下午傅景宴少見的提前離開公司,陸珠的小臉不由的跟着收緊。

    難道她看着傅景宴的腳步匆匆,原來是在趕飛機。

    可是話突然轉過來,他們是夫妻啊,爲什麼傅景宴出差她不知道,但好像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這是在明擺着無視她嗎?

    陸珠的心裏一陣不爽,出差就出差,她是那種離不了男人的女人嗎?

    狗男人不和她說話,她還不理他了呢。

    冷哼一聲,陸珠在小羣裏發了句:晚上蹦迪,我請客。

    羣裏的兩個人回的相當迅速。

    夏寶貝直接回了她兩個字:不去!

    沈昭昭很是委婉道:傅總說了,公司裏要是有人敢跟你去酒吧,就扣下個月的季度獎金。

    陸珠:他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沈昭昭發了一個‘尷尬’的表情:我的大腦從傅總的言行舉止中分析出來的。

    夏寶貝哈哈大笑,很是同情的回她:你死心吧,傅氏除了我們兩沒人和你玩。

    陸珠:她竟然被全公司給孤立了!

    這兩個人不去拉倒,陸珠轉頭給方以茹發了信息。

    那邊回的也很快,直接道:來我家。

    然後給她發了一個地址,陸珠看了眼前一亮。

    趕緊讓司機改道。

    司機一臉爲難:叫滴滴的時候,定位可不是這裏。

    陸珠到的時候,方以茹正坐在沙發上。

    陸珠一進來,就看到了方以茹對着自己笑。

    笑的那叫一個妖嬈嫵媚,連陸珠自己都覺得自己要是個爺們的話,肯定是要雄起了。

    這個女人好……不要臉。

    陸珠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浴室就傳來聲響。

    然後陸珠看着剛剛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的江北言,上身赤裸,下身圍了一條浴巾。

    標準的霸道總裁要上牀的模樣。

    陸珠愣了:她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江北言看到陸珠的時候,分明也喫驚的一愣,隨即微皺了眉心,看了一眼沾沾自喜的方以茹。

    很顯然,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呵,我近視,我什麼都看不到,我先走了。”

    陸珠轉身就要往外跑,拉開門的瞬間,方以茹那個女人竟然竄了上來。

    一把按在了門板上,將她腳丫子卡在了門縫裏。

    “不是要約我喝酒嗎?你跑什麼。”

    方以茹看向陸珠,帶着濃濃的不滿。

    陸珠走了,她還怎麼攆走江北言。

    陸珠尷尬的呵呵一笑,很是謙虛道:“我不知道老姐姐你……們在忙,我可以改天……”

    “改什麼天,就今天。”

    陸珠被方以茹一把拉了身,直接把她拖到了一旁的沙發,按了下去。

    陸珠身子不穩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撐着身子,一臉無辜的看向江北言:“真不是我要打擾你們的。”

    她要是早知道江北言在這裏,打死也不聽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來這裏。

    碰破人家好事,多麼的不道德。

    她是一個講道德的好姑娘。

    “怕他幹什麼。”

    方以茹一臉不滿的瞪向陸珠。

    陸珠撇了撇嘴角,嘀咕道:“他都恨不能把我扔出去了,我能不怕嗎?”

    江北言那個臉色,那個眼神。

    陸珠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黴透了。

    “放心好了,他不敢。”

    方以茹拍了拍陸珠的肩膀,擡頭看向江北言得意道:“我今天要陪陸珠,你回酒店吧。”

    江北言:他從江城大老遠的趕過來,就是爲了來這裏洗個澡?

    “酒店?不不不,還是我……”

    “你什麼你,你哪裏也別想去,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

    陸珠剛剛站起的身子,被方以茹一把毫不留情的給拍了回去。

    委屈的只能看向江北言,尷尬的一笑。

    真不是我不想走,是你女人不讓我走。

    江北言的視線從方以茹身上掃過,拿起一旁的衣服,轉身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男人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

    又是那個挺拔冷傲的男人。

    陸珠:還是穿上衣服看着更順眼一點。

    “你們慢慢玩兒。”

    江北言留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就這麼平靜的離開了。

    陸珠:不會還有後手吧?不會想着怎麼捏死她吧?

    欲.求不滿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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