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壽臉上流露出了自以爲是英俊的笑容。
在外人看來有些難看的笑容。可是在胡三姐這種情人眼裏出西施的情況之下,反而是顯得非常的帥氣。
只見胡三姐俏臉微微一紅。整個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有事說事。你笑幹什麼啊?”
“以後。有什麼特別的人物來到你們茶館。你都幫忙記錄一下身份。當然了。如果你順便再幫我記錄一下他們的談話就更好了。”
王天壽微微一笑說道:“事後。王某人必有答謝。”
“哦?那麼你想要怎麼答謝我呢?”
胡三姐此刻站在那裏微微側首仰視着王天壽,表情顯得有些玩味的說道:“我聽說你可沒有多少錢啊?”
王天壽眼睛轉了轉說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是要講錢的。譬如說!”
“譬如說什麼?”胡三姐一臉好奇的望着他問:“講感情嗎?”
“對!”王天壽一幅理所應當的表情說道:“就憑咱們倆的感情,你還給我講錢。合適嗎?”
聽到了這話。胡三姐若有所思的笑道:“哦。那麼請問一下咱們倆什麼關係啊?你又……又不是我相公……”
最後一句。胡三姐自己說得都有些心煩意亂,不禁揮了揮手:“哎呀!你說得這些都不算數!讓我想想再說!”
整個人頓時就顯得有些煩躁的把籃子往王天壽的懷中一塞,轉身就走。
“哎!你別啊!”
王天壽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攔住對方。不過很可惜,胡三姐跑得並不慢。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王天壽見狀只能頗爲無奈的轉身朝着考場走去。
畢竟自己只是來喫飯,現在飯已經到手了。他也懶得在離開辦公地點喫飯了。
倒是這一幕讓考場內的三人看得是清清楚楚的……不。正確的說,胡三姐如此美貌的人兒。只有瞎子纔看不到吧。
在看到有美貌女子給自家總捕頭來送飯的時候。
巴青泰頓時就樂了起來:“哎呀!總捕頭這待遇可不低啊!”
如若說以往巴青泰對於王天壽的感官是靠着妻子釀酒才能這麼強,以及年紀輕輕就爬上如此高位的話。
那麼現在看到王天壽和不知名女子當街打情罵俏的。巴青泰只覺得王天壽真的是拽爆了!
娶了迴風舞柳劍閣的大小姐還不滿足,居然還打算納妾(大霧)?
真的是喫着碗裏的,瞧着鍋裏的唄。
賀尚書聞言同樣是微笑說道:“我輩中人就應該如此瀟灑狂放!”
巴青泰怎麼想的,他很清楚。並且他也是和對方一樣的想法。覺得王天壽敢納妾的話,怕不是迴風舞柳劍閣的高手會當場片了他。
“不至於嗎?”
倒是一旁的丁玲饒有興趣的望着走回來的王天壽。緩緩的說道:“我倒是覺得總捕頭和那女子沒有什麼好說的關係。”
“女人的直覺嗎?”賀尚書有些好奇的望着她。
丁玲聞言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名言。
當然了。至於那女子是怎麼想的,倒是真的不一定了。
想她和王天壽說話之時,不自覺的俏臉微紅。怎麼看,身爲女人的丁玲都能理解這種行爲是小女生看到自己心儀的男孩子,只不過苦於面子不敢追求罷了。
“你們三個在這裏叨叨叨的討論些什麼呢?”
王天壽離得老遠就看到了巴青泰和賀尚書二人一臉盪漾的表情,衝着一旁的丁玲好像三人是在討論着什麼一般。
當即,以王天壽那愛想多的腦袋,就開始自動腦補了起來三人的關係。
‘這三個傢伙該不會是‘亂’玩吧?’
王天壽的表情顯得十分的玩味。隨後,自覺找到某種把柄的他,不禁坐在一旁開始享受胡三姐給自己帶來的糕點。
此時,考場中央爲寬闊廣場,中央立一人高巨大青銅香爐,三根寥寥升青煙,和香蕉一般粗細的香插於香爐中。
除了守在四周的六扇門捕快之外,旁邊的兩排考房與正對大門一間涼亭,那裏供三位考官坐下監考。
同樣的。望着坐在那裏大快朵頤的王天壽。
三位考官不禁小聲翼翼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人就是搶了何大人六扇門位置的新任總捕頭?”
“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嗎?”一官員疑惑的說道。
一旁的同僚不禁嗤笑了起來:“你們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感受到旁邊兩人朝着自己投來的疑惑表情。那名官員握拳輕咳了一下朗聲說道:“這王天壽本是江陵縣的捕頭。因爲娶的妻子是迴風舞柳劍閣的大小姐。所以才從區區一個先天中期的小傢伙。一舉成爲了咱們浙蘇道的總捕頭。”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同伴頓時恍然大悟。
而王天壽聽到了這話頓時額上爆出了一根青筋。這個王八蛋說話的時候,聲音之大彷彿是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一般。
王天壽的聽到了動靜。隨後擡起頭來瞄了一眼,似乎是警告一般。
心神意志就在這時突然爆發了一陣。
身旁正在喝茶,有一句沒一句正在聊天的三人是最早感受到這意志的。
當即,表情就猛然一變。哪怕是明知道這道意志的主人並不是衝着他們來得。可是那象徵着頂級高手纔有的以意志外放影響對方心神的做法。
依舊是使得三人的心裏極其的不舒服。
只見巴青泰率先傳音問道:‘你們兩位真的覺得就像是那個找死的傢伙一樣。總捕頭他是佔了妻子孃家的光嗎?’
‘反正我個人是不相信的。’賀尚書想也不想的就回答說道:‘迴風舞柳劍閣是天下大派。怎麼可能會允許其門下的弟子和親戚修煉邪術之人呢?這不符合常理。更何況……’
‘更何況迴風舞柳劍閣絕對沒有任何邪術可以修煉!否則的話,他們早就被人剿滅了。還用的着裝了這麼多年沒有被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