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認爲自己一個人地挺好,但是隨着年紀越來越大,有一個家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她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來那些來追索她的人要麼就是覬覦她的美貌,要麼就是覬覦她的錢。
而白家舉給她的感覺不一樣,她也對白家舉的儒雅和沉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可惜的是,兩人門不當戶不對。
她覺得,只要自己守着白家舉,總有一天她會成功的,但是她這麼想就錯了,她有點低估了白家舉的父親。
本來,她就要放棄掙扎了,但是蘇北辰的出現,給了她很大的觸動,她看着蘇北辰消失的方向,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任性一次呢?”紅姐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走到了魚缸前,拿起一些魚食投喂。
魚缸中的魚來來回回來的,它們的生活就是坐喫等死,哪怕是喫的在大在胖,也不過是玩物罷了,誰也逃不出來魚缸。
其實這個社會,又何嘗不是一個大魚缸?你在裏面來來回回的遊,卻永遠也逃不出去。
“你打算向白家下手了?”方輕語聽到了蘇北辰說的話,她不由得吃了一驚,她爲蘇北辰倒了一杯水坐到了蘇北辰的對面,若有所思的說:“你確定?”
“白家必須付出代價。”蘇北辰說:“敢向我身邊人動手的人不多,白家楚是一個,可惜,他一個人就代表了整個白家,我要他們白家的人集體爲我送葬。”
“你想過沒有,白家背後的勢力是屬於哪一方的勢力?如果你向白家動手了,那麼他們背後那股神祕的勢力會怎麼樣?”方輕語道。
“我是說向白家動手,但並不是一舉滅了白家。”蘇北辰笑了笑道:“他們吸收了那麼多的資源,那我們爲什麼不將它們整合了呢?”
“你想收了白家的人?”方輕語的眉頭一皺道:“這恐怕有點難,白家的白良,就是一個瘋子。”
“他這種人,如果正常情況下,是活不過三集的。”蘇北辰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踩了狗屎運找到了靠山,你以爲他真的能活到現在?”
“那你的意思是?”方輕語看着蘇北辰,她有些困惑了起來。
“他兒子白家舉是個人才,也識時務。”蘇北辰笑了笑道:“如果他能爲我所用,我倒可以省不少的事。”
“他們父子難道不是站在同一戰線上嗎、方輕語有些喫驚的看着蘇北辰道:“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將他們全部收服了?”
“他們父子之間是有矛盾的,而且這矛盾已經很久了。”蘇北辰道:“白良是一個傻逼,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爲所欲爲,而且他的私生子多,只要他願意,他喜歡誰,哪怕那個人一無所能,他也會將對方扶起來的。”
“那他們白家走到這一步,真的是踩了狗屎運了。”方輕語微微的搖搖頭道。
“哈哈,確實是走了狗屎運了。”蘇北辰深有感同的點點頭道:“不過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因爲我要動手了。”
“我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蘇北辰笑了笑道:“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你說這些我聽聽也就算了。”方輕語微微一笑:“不過只是聽聽,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聽着。”蘇北辰認真的說:“我這一次是很認真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京城這裏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我也沒有想到,京城有些人的手居然會伸這麼長,不過你放心,這些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
蘇北辰的神情很堅定,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其實我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的。”方輕語道。
“行了,接下來,我得去會會白家舉了,有什麼情況,回頭我來找你。”蘇北辰笑了笑,他離開了方輕語的辦法室。
蘇北辰離開了以後,方輕語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了,她看着蘇北辰的背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就這麼輕易的讓他走了?”人影一閃,方輕舞出現在方輕語的辦公室裏。
“不然呢?”方輕語道:“他是一匹野馬,你想控制他,比登天都難,獨佔他,更不可能。”
“我的姐。”方輕舞笑了笑道:“我沒有讓你獨佔他,我只是說你要想讓你自己在他的心裏分量更重些。”
“或許每個女人的分量在他心中都是一樣的。”方輕語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
“分量的大小,取決你如何駕奴你的男人。”方輕舞淡淡的說。
“你怎麼懂這麼多?”方輕語瞪了一眼方輕舞,沒好氣的說:“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嘻嘻,我只是想讓我姐過的好一點。”方輕舞笑嘻嘻的說:“得虧你是我姐,不然我早撲上去了。”
“你敢。”方輕語惱怒的說。
“行了,開玩笑,現在我們談點正經理。”方輕舞收起了笑意道。
“談什麼正經事?你不去幼兒園了嗎?”方輕語有些不解的看了妹妹一眼。
“我是爲了你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方輕舞道:“你覺得,跟其他幾個女人相比,你的優勢在哪裏?”
“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麼?”方輕語瞪了妹妹一眼道:“不具優勢。”
“林氏集團的總裁,現在可以說是名動天下,這個不用說,比不上,而江美那兩幾位,現在抱團。”
“醫院那位不用說,認識最早的,感情也是最深的,雖然說這幾個人各有優勢,表面上看起來一團和氣,但私下裏,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方輕舞道。
“至少,我們這羣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和諧。”方輕語道。
“表面和諧,能代表什麼?”方輕舞淡淡的一笑道:“你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