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知道,如果硬來,這戰神戰衣會自動消失的嗎?
司徒朗不由地皺着眉頭,司徒朗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再一次無法平靜下來。
城池?
這時候,伏冰倒是沒有太在意這冰石中的戰衣。
他好似被司徒朗點醒了什麼。伏冰擡頭看向了司徒朗,不由地說道:“王,我們之前一直在對抗司徒藝,很被動。但是卻從來沒有好好分析一下,這司徒藝的這些舉動。”
伏冰的話很快的吸引了司徒朗。
司徒朗回過頭來看着伏冰不由地問道:“什麼意思?”
伏冰接着說道:“沒錯,司徒藝確實攻佔了咱們城池,而且根據我們的測算,她攻佔的城池的總數達到了現在一半的領土,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難道不是因爲,從一開始,這司徒藝攻佔城池的法子就有點怪!”
伏冰的話再次讓司徒朗皺起了眉頭。
司徒朗點頭說道:“沒錯,從一開始這司徒藝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小打小鬧,而且一會兒這裏,一會兒那裏的,咱們並沒有多想。卻沒有想到,最後一看,被她佔領了這麼多地兒。”
“沒錯,她攻佔的地方都是分散的。而且更可怕的是,她佔領的地方很奇特,都是咱們沒有想到的地方,而且一會兒一個地方。更主要的是,她都已經到了這京城邊上了,卻偏偏停在了這裏,沒有再有任何行動了!”
伏冰一邊說,一旁的司徒朗連連點頭。
確實,有問題。
如果不是伏冰這麼分析,這司徒朗還沒有想到這點。伏冰說的沒錯,他的所有精力都被這戰衣攪亂了。看到司徒藝也想奪走這戰衣,司徒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所有的情緒都被這司徒藝給控制住了。
如今,司徒朗終於沉默了下來。
不一會兒,司徒朗吐了口氣,然後對伏冰說道:“你加派這裏的看守,我們立刻離開。去看看這司徒藝的意圖。”
伏冰點頭:“好。”
瞬間兩個人消失了。
此刻的寒潭處,終於一個人也沒有了。
龍孤芷也皺着眉頭說道:“剛纔和司徒藝說話的人是誰啊?看來這司徒藝所做的一切的幕後就是這個人啊!”
一旁的鬱明也點頭說道:“沒錯,而且這個人一開始好似非常肯定自己能夠得到這戰衣。可惜,最後也還是失敗了。”
“也就是說,他也不知道,這戰神戰衣其實是在這冰下。故而,這寒潭恐怕他也不知道。”龍孤泓也說道。
轉而,鬱明看了看龍孤芷然後說道:“這一切都歸功於芷兒。如果不是她在我在寒潭中的時候,找到了法子讓這瀑布結冰,這些人無法通過瀑布走到寒潭這裏來,恐怕這些人早就想方法下這寒潭來看了。”
龍孤泓聽鬱明這麼說,也低頭看着芷兒笑了笑。他們家的小妹如今真是越來越能幹了。
鬱明這麼一說,龍孤泓和龍孤芷也都愣了一下。
他們都同時回頭看向了藥老。
龍孤泓直接問道:“藥老,你也不知道剛纔那個男子嗎?”
這時候,這三個孩子才發現,藥老站在原地愣神呢。怪不得一直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藥神的表情有些發呆,好似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他站在原地,整個人像是放空。
“藥老?”這一下龍孤芷也站起身來,走到了藥老的身邊,用手在藥老的眼前晃了晃。
藥老這纔好似如夢初醒一般。
“什麼?”
藥老剛纔完全沒有聽這幾個孩子的討論。
鬱明皺了一下眉頭:“藥老,你怎麼了?”
藥老吐了口氣,他此刻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和這幾個小孩怎麼說。
“藥老,鬱明剛纔問您,這個人對這戰衣勢在必得,莫非也是這妖域的皇族後代?不知道你可認識他?或者有什麼線索?”龍孤芷重複了一下。
藥老臉色再次一變,他臉上的表情漸漸恢復,然後看着這幾個孩子說道:“這個人我覺得我認識。”
“啊?”
“也是藥老那個時代留下的人?”龍孤泓立刻問道。
藥老的神情再次難看了幾分,但是最終,對着幾個孩子點點頭。
“那藥老爲何臉上的神色如此難看。按理說,你和陰颯前輩能活下來,有人活下來,不足爲奇啊。”龍孤芷覺得藥老的表情太過奇怪了。
藥老深吸一口氣:“我和陰颯能活下來。那是因爲我從藥神那裏偷走過兩顆丹丸!而且後來我師兄練習咒術,對他長生也有幫助。否則,如果不和池天蘭那般修煉道法,怎麼可能能活這麼久?”
藥老越說臉色越加難看。
“而且。”
說到這裏,藥老突然不吱聲了。
“而且什麼?”藥老越這樣,這三個孩子越是好奇,這藥老想說些什麼啊?
“而且,這個人我們都以爲他早就死了!”藥老想了好久,纔開口說道。
“死了!”這幾個孩子一下子都傻了。怎麼可能?
龍孤芷他們三個人都看着藥老。
這時候鬱明皺着眉頭問道:“藥老,這人到底是誰啊?”
龍孤芷和龍孤泓也盯着藥老,他們也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麼人?
藥老再次低頭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突然藥老在原地打轉起來,還時不時拍打自己的大腿,好似想到了什麼。
瘋了?
龍孤芷挑眉看向了自己大哥。
龍孤泓對着龍孤芷搖了搖頭,他也搞不清楚,這藥老到底怎麼了!
終於,藥老扭頭看向了這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