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他們兩人相遇以來,也沒什麼時間能讓他們兩人,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好好聊聊。
正在龍靜瑤和展昭交談之際,開封府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擊青天鼓的聲音。
想來又有案情要發生了,展昭不得不放下剛剛的想法,匆忙結束了與小龍女之間的交談。
展昭還來不及和龍靜瑤說一聲,便快速朝開封府大堂走去。
此時龍靜瑤雖然好奇,但是也知道她是進不了大堂的。
畢竟大人審案,閒雜人等都應該主動迴避。
龍靜瑤想着正準備回去,考校一下蔣虎蔣豹兩兄弟,這段時間九陰真經中的易筋髓骨篇練的怎麼樣了?
正好可以傳授他們全真教的基礎劍法。
突然想起了,古人很多都喜歡在屋頂上行走。龍靜瑤想了想,她也可以到屋頂上去偷看包大人判案。
畢竟她也好奇,包大人是不是像電視裏說的那樣。
想到這裏龍靜瑤運起了全真教的輕功金雁功,此時她就像一隻高高飛起的大雁在空中滑翔。
急劇的風從她臉上刮過使得她興奮異常,此時龍靜瑤發現自己憑藉着『先天功』的真氣使出的“金雁功”比藉着『九陰真經』或者『玉女心經』使出的“金雁功”,還能在空中多滑翔一段時間。
小白貓雪影着緊緊抓住小龍女的衣領,免得自己從上面掉下來,那可好慘啊。
它此時的心裏異常鬱悶,“遇到這樣的主人,它的命好苦!也不知道它的九條命最後能剩下幾條。”
很快龍靜瑤就來到了開封府大堂的屋頂之上,並掀開了一個瓦片。
此時展昭在開封府大堂之上,站在下面聽到了屋頂輕微的瓦片聲,他便已經猜出應該是靜瑤姑娘。
畢竟通過上次聊天,展昭就知道龍靜瑤想來是在上面偷看包大人判案。
此時只聽見包拯說道,“王朝馬漢!”
“在!”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道。
“將府外鳴冤之人帶上堂來。”包拯說道。
“是!”說着,王朝馬漢兩人便應聲離開了大堂。
不一會兒,只見一名男子懷裏抱着一個用黑布遮住的黑色的烏盆,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開口直呼:“草民王進,參見青天包大人!”
說着便撲騰一聲,雙腿跪在了大堂之上。
包拯隨口問道:“王進不知你有何冤屈?爲何要擊鼓鳴冤?”
王進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將烏盆緩緩放在地上用,並手指了指一旁的烏盆。
龍靜瑤看到這裏,通過回憶想起來了,好像是“烏盆案”。
龍靜瑤沒想到真的會有這個案子,具體的什麼她已經不太記得了,只知道最後沉冤昭雪,殺人者被問斬。
只不過這是小白貓雪影卻發出了“喵喵”的聲音,讓龍靜瑤措手不及。
此時在大堂上的包拯也聽到了貓叫聲,因爲和小白貓雪影短暫相處了一段時間,大概也猜到了誰在叫。
這時龍靜瑤已經用手快速的捂住了小白貓雪影的嘴巴,不讓它在繼續叫出聲音來。
此時的龍靜瑤手心裏冒着微微的汗液,心裏七上八下的。
小白貓說道,“我看見了一個鬼魂。”
還好她和雪影簽訂了契約,要不也不可能像剛剛那樣,通過意識和它進行交流。
“那你也不能叫啊,這樣會影響到包大人判案的。”龍靜瑤嚴厲說道,並抱起小白貓雪影。
此時站在王進身旁的王朝、馬漢見王進不說話,不由小聲的訓斥道,“王進,包大人在上面問你話呢?你怎麼不開口回答,反而用手指着一旁的烏盆。”
王進擡起腦袋看了一眼,坐在正中間的包大人,用手將烏盆向前一推。
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青天包大人,不是草民要告狀,是這烏盆要告狀。我只是代爲擊鼓。”
此時大堂上的人聽了,王進的一番話,都是一頭疑惑,這烏盆怎麼還有了冤情?
難道他不知道,在大堂之上豈容兒戲!他們可沒有聽說過烏盆還可以說話的?
此時包拯開口說道,“王進,公堂之上,豈能任由你胡言亂語。”
說着,只聽“啪”的一聲,包拯還用手拍下了驚堂木。
大堂之上隨着包拯這一拍,顯得寂靜下來。
把跪在地上的王進嚇得如玉薄冰。
“青天包大人,我沒有說謊,真是這烏盆要告狀。”王進急切的說道。
他還怕包大人不信,對着烏盆說道,“盆啊!盆啊!現在包大人正在上面問話呢,你聽到了趕快回答一聲。”
“盆啊!現在包大人就坐在上面,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不是還有冤情嗎,怎麼見到包大人了,你反而不開口了。”
“你這不是要害我嗎?”
可是不管他怎樣問,烏盆都沒有一點反應。
就好像一切都是他自己臆想的一樣,這又怎麼能讓包拯和在場所有人相信呢。
此時的王進並不知道,烏盆裏的鬼魂在開封府門外,就被兩個門神給攔了下來。
所以並不是不想開口,實在是他沒法進入大堂。
而剛剛小白貓雪影,也就是看到了這一幕才“喵喵”叫了起來。
此時大堂上,王進因爲胡思亂想,胡言亂語正被衙役仗着,並轟出大堂。
王進無奈只好抱着烏盆,灰溜溜的出了開封府大堂。
“看吧!雪影,就是你!”龍靜瑤此時正在抱怨着雪影,害得她還沒看就結束了。
此時只見包拯小聲對一旁的展昭說道,“展護衛,有勞你將龍姑娘和她那隻小白貓給請下來!”
“是!包大人!”展昭抱拳說道。
很快就離開了大堂,來到外面。
此時的因爲正在和小白貓進行交流溝通,並沒有注意到展昭的出現。
“靜瑤姑娘,包大人請你下來,大人要見你。”展昭說道。
此時龍靜瑤才反應過來,說道“嗯,好展大哥。”
說着,還不忘拍拍小白貓雪影的小腦袋。
心裏忍不住抱怨道,“就是你!”
龍靜瑤將屋頂瓦片重新蓋上,便和展昭一起飄然落到地下。